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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萌宝:天才娘亲燃爆九霄》凡界篇·第十一章:骨血纹章

云州西市的秋雨浸透青石板,苏寒抱着小团子躲进飞檐下,看着街对面鳞纹阁分舵的朱漆匾额。孩子正用尾巴尖卷着糖霜新做的桂花糖葫芦,突然指着二楼窗口:“娘亲,那个叔叔的手手在流血泪~”

十八道身影从屋顶跃下,为首者掀开袖口,三圈环颈龙鳞纹在雨中泛着微光:“混沌大人,小殿下,我等奉阁主之命——”

“奉谁的命?”苏寒指尖划过对方手腕,混沌神源如毒蛇般钻入纹章,却在触碰到锁灵虫的瞬间皱眉,“龙御卫的纹章,怎会养着云家的锁灵虫?”

小团子突然挣脱怀抱,奶声奶气地踮脚:“崽崽帮叔叔抓虫虫~”指尖金芒闪过,为首者手腕的龙纹轰然炸开黑雾,拇指长的锁灵虫从皮肤下钻出,在雨中发出刺耳的嘶鸣。

“冒牌货!”糖霜的怒吼混着剑鸣传来,他带着七名灰衣人破风而至,袖口的纹章没有半分光泽,却在接触小团子龙息时泛起温暖的金光,“真正的龙御卫,纹章是用肋骨血混着大人的龙鳞粉刻的!”

苏寒瞳孔骤缩,看见灰衣人撸起袖口的瞬间,腕间纹章下竟露出半道陈年刀疤——那是剔除肋骨时留下的痕迹。为首的灰衣人单膝跪地,纹章在雨中显形为破碎的锁链图案:“卑职雪鳞,龙御卫第三队队长,三百年前替大人挡过三道雷劫……”

“雪鳞叔叔的纹纹,和爹爹的锁链味道一样!”小团子突然扑进对方怀里,尾巴尖卷起雪鳞腕间的碎发,露出底下与魔尊令牌相同的深渊纹章,“崽崽梦见爹爹说,纹纹痛痛的时候,就是叔叔们在想我们~”

街对面的假龙御卫突然动手,十二道淬毒锁链劈落。苏寒正要护崽,却见雪鳞等灰衣人同时拍出掌风,他们的纹章虽无金光,却在接触锁链时发出龙吟——那是刻入骨髓的本源共鸣。

“看清楚了!”雪鳞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纹章相连的肋骨疤痕,“每道纹章都连着我们的骨头,云家的锁灵虫,能钻进皮肉,却钻不进这里!”他指向自己的眉心,那里隐约映着魔尊抱着龙蛋的虚影。

小团子眼睛一亮,变回迷你金龙盘在雪鳞肩头:“崽崽给叔叔的纹纹贴糖糖~”龙爪轻点对方腕间,竟将沾着糖渣的金粉融入纹章,破碎的锁链图案瞬间完整,“这样叔叔们痛痛时,就能尝到甜甜的龙息啦~”

假龙御卫的锁链在龙威中崩碎,他们惊恐地看着同伴手腕的锁灵虫被龙息净化,露出底下刻着“背叛”二字的深渊咒文。苏寒这才明白,鳞纹阁用锁灵虫伪造龙纹,控制修士盗用龙御卫之名,而真正的旧部,早在三百年前就用骨血立下契约。

“混沌大人,”雪鳞呈上染血的腰牌,背面刻着魔尊亲手写的“护糖”二字,“大人在深渊说,若我们的纹章被污,便让小殿下用龙息重刻——因为真正的忠诚,从来不是纹章的光鲜,而是刻在骨血里的执念。”

小团子突然变回奶娃,举着融化的糖葫芦按在雪鳞腕间:“叔叔的骨骨,和崽崽的龙鳞一样硬!以后我们的队伍,不要闪闪的纹纹,只要甜甜的心~”

秋雨渐歇,苏寒看着雪鳞等人腕间重新亮起的纹章——不再是华丽的龙鳞,而是小团子用龙息画的糖葫芦图案。她终于懂了,为何魔尊的旧部能在天道诅咒中存活,因为他们的忠诚,从来不是对纹章的盲从,而是对龙帝幼体和混沌神源的本能守护。

“娘亲,雪鳞叔叔的肋骨,是爹爹当年用龙鳞刀刻的哦~”小团子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眼睛倒映着雪鳞心口的疤痕,“爹爹说,每道伤口都是给崽崽攒的护道甲碎片~”

苏寒喉间发紧,想起在镜湖看见的记忆:魔尊用自己的龙鳞刀剔除肋骨,为旧部刻下护道纹,每片骨血都混着对幼崽的思念。此刻雪鳞等人的存在,便是爹爹在深渊中,用痛苦为他们母子铺就的护道之路。

“即日起,鳞纹阁分舵改为‘糖心栈’。”苏寒望向重新悬挂的匾额,小团子用木棍画的糖葫芦歪歪扭扭,却让真龙御卫们红了眼眶,“真正的护道者,不需要华丽的纹章——”她指向自己的心口,“这里干净,比任何纹章都亮。”

雪鳞等人重重叩首,他们知道,眼前的混沌神源者,才是魔尊当年在深渊中,用骨血和思念守护的光。而小团子腕间新出现的糖葫芦纹章,正像一盏明灯,照亮所有藏在暗处的真旧部,让他们知道,龙帝幼体和混沌神源者,终于来接他们回家了。

街角的糖葫芦摊重新支起,小团子举着糖心栈的新令牌——那是用雪鳞的肋骨碎片和他的龙鳞粉制成,上面刻着三个歪扭的小字:“护崽队”。苏寒看着孩子蹦跳的背影,突然明白,所谓的真假龙御卫,从来不是纹章的区别,而是心中是否住着一个值得用骨血守护的人。

而在永寂深渊深处,魔尊感受着凡界传来的骨血共鸣,望着腕间与雪鳞等人同步亮起的糖葫芦纹章,终于露出笑意。他知道,那些曾被天道诅咒的旧部,此刻正围着他的小糖糖,用布满疤痕的手腕,接过最甜的糖葫芦——因为真正的忠诚,从来都是带点痛,却甜到骨子里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