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叮叮叮的微信消息吵醒，左序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看消息，全都是群里催库存的信息。
新月份开始，营养液到了上新日。
开启群消息免打扰，左序下床洗漱：「珉哥，营养液该供货了，顾客们嗷嗷待哺呢。」
江一珉很快放进空间一批营养液。
糯糯嫌弃的瘪了瘪嘴：「难喝，爹爹早餐吃灌汤包。」
左序揉了揉奶白团子小糯糯，温声应好，点了份灌汤包外卖。
江一珉也跟着揉了揉糯糯说：「这个月胡尔泊会扩建营养液生产线，月产量可以到浓缩版四千支。」
左序再次听到了金币哗啦啦的声音，勾唇笑笑：「大家一定都很开心，多多扩建才好。」
产品库存更新结束，左序按时前往公司。
从家到公司的工夫，营养液就售罄了。
“……还真是火爆。”左序看着群里遗憾没抢到的消息，感叹了一句。
从今天开始，左序的工作重心挪到了周凉工作室这边。
庄立轩把周凉后续行程递给左序：“官方那边来联系录制五一劳动节和五四青年节的献歌，行程还没谈妥。”
“嗯，周凉身边还没有执行经纪人和保镖，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执行经纪人我在联系，保镖的话……他现在其实还不太需要。”
“总得保证他的安全，我有个保镖人选，这是资料，我问过周凉，他没意见。”
廖天磊的资料放在庄立轩面前，着实把人惊了下。
“特种部队退伍？！兵王争霸赛冠军？！左总的人选果然不一般。”
“晚些联系一下。”
庄立轩点头应下，收起了资料。
“暗光杀青后，斑驳是不是就筹备的差不多了？”
左序看了眼日历，点头：“是，袁导工作室那边筹备工作还挺快的。”
“确实，寻千缘也快提上日程了，有的忙了。”
两人就着寻千缘开始聊起剧宣预热的事情。
——
军医院某病房外，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跪在地上哭，眼泪叭叭的掉，却是咬着胳膊不敢哭出声。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小姑娘，地上凉，你怎么坐在这里哭？是找不到大人了吗？”
“她从病房出来的，应该大人就在里面。”
“我去喊。”
杨夕灵一把拉住了要进病房的人，声音哽咽：“叔叔，不要喊，我妈妈刚睡着，我没事了，马上就不哭了。”
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立刻用袖子擦干了眼泪。
“这孩子袖子都是破的，可怜见的，你家大人呢？”
杨夕灵声音渐渐恢复正常：“我回去，大家不要再看我了。”
小身影钻进病房，很快就看不到了。
病房里，隔壁床的老婆婆招呼杨夕灵：“灵灵来，婆婆这里有苹果和香蕉，吃不完都放坏了，你帮婆婆解决一些好不好？”
杨夕灵轻轻摇头：“婆婆多吃些好的快，我可以帮忙洗，不能帮忙吃。”
老婆婆也没再强求，这几天想着给小孩子送点吃的，可无论怎么说，她都不吃。
小小的人儿，就这么窝在床边守着妈妈，也不见家里有其他大人来探望。
医生娄松进门查房，瞧见杨夕灵，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灵灵妈妈今天状态怎么样？”
“娄医生好，妈妈昨天夜里两点多醒了一次喝了一百毫升水，今早早饭吃了米粥，睡下到现在就没有醒了。”杨夕灵熟练的讲述情况，掀开妈妈被子让娄松检查。
娄松看了看情况说：“没事了，灵灵继续照顾妈妈就好。”
查房结束回到办公室，娄松先看了捐助箱的筹款情况，无奈叹气：“筹款还不够，灵灵妈妈的肾脏供体也一直没找到，可真愁人。”
他又掏出五百块钱放进捐款箱。
“娄医生，您又捐钱啊，嫂子回头又得打电话问我工资发了多少。”旁边的一个医生笑说。
娄松摆手：“这钱她知道，就是帮帮灵灵。”
“这小孩儿也是命苦，爸爸离世妈妈又重病，家里连个老人都没有，要是万一……这个孩子不就成孤儿了？”
娄松默不作声，手上已经开始写报告申请。
刚写了几行字，护士就急匆匆跑来：“娄医生，快去看下十八号床。”
娄松噌的站了起来，向着灵灵妈妈病房奔去。
监测仪器嘀嘀嘀响个不停，杨夕灵贴着墙站着，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妈妈。
双手合十祈祷着，不要离开我，妈妈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
老天爷，求求你，让妈妈活下来。
许是祈祷奏效，这次的抢救很顺利，但娄松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轻松。
要是再找不到肾源，下次就很难再救回来了。
“妈妈，妈妈。”杨夕灵等着医生出门，才敢趴在床上呼唤。
娄松站在门口看了眼里面说：“秦教授说的体外生命救助器，通过临床实验了吗？”
“要用在灵灵妈妈身上？那东西就是个设想，怎么可能能实现？秦教授说的救助器根本没人见过。”
“娄医生，这确实太冒险了。”
娄松也知道冒险，可……她的情况不冒险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去找秦教授，你们盯好这边的清剿。”
娄松把手机铃声开到最大，脚步匆匆前往门诊。
“娄医生，你找秦教授吗？他屋里有病人在。”
刚到门诊就碰上与秦教授同级别的李医生，他身边还站着个年轻人。
似乎也在等秦教授。
娄松说：“我有急事，李医生，我想问一下体外生命救助器真的存在吗？通过临床了吗？”
李医生看了眼身边的左序，把左序看的一头雾水。
他又不是医生，末世前通过临床了，他说这个能有用？
“是存在，但使用仪器这个事情，还得商议，你是说灵灵妈妈那边吧？”
“是，今天又紧急抢救了一次，我怕……没下次了。”
娄松垂眸，李医生跟着叹气。
左序又被看了一眼，他有些莫名的问：“李医生，你总看我是怎么了？我说能用就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