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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深深勒进手腕,谢安宁被捆在面包车后座,声音发颤:\"两百万我给!你们先放了我!\"

她盯着坐在副驾驶的乔中开强压恐惧,\"你绑我只会惹祸上身,陆淮渊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放了我,我钱也会给你,还会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乔中开从副驾回头,路灯掠过谢安宁苍白的脸,他嗤笑出声:\"现在怕了?陆淮渊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以为自己还是金丝雀?不过是玩腻的破鞋,人家有明媒正娶的人指着他替你出头?\"

\"你怎么会知道?\"谢安宁瞳孔骤缩。

乔中开这种混混,怎么会对豪门婚讯一清二楚?除非是有人在他面前说漏嘴了,绑架他不光是乔中开的主意,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你那点破事,我比你还清楚,乖乖跟我去给我妹磕头赔罪!\"

后视镜里,后座几个混混盯着谢安宁的眼神色眯眯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林南栀提醒他速战速决,等着要事成以后的视频,就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他们不祸害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乔中开心里冷笑,就这么便宜她太可惜了,妹妹残废了三年,谢安宁连声道歉都没说过,他要先做他的事,之后再把人扔给兄弟几个,随便他们怎么祸害。

\"是谁指使你的?我给你双倍报酬!\"谢安宁挣扎着往前蹭,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装什么阔气,当初两百万舍不得掏,现在想给钱,晚了。\"

面包车碾过泥泞的乡间小路,终于在一栋自建房前停下。

夜风裹着腐叶的腥气灌进车厢,谢安宁刚下车就被冻得牙齿打颤。

远处传来零星的狗吠,整个村子黑得像张血盆大口,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脑海里全是陆淮渊冷冽的眉眼,她相信,陆淮渊一定会来的。

铁门内透出昏黄的灯光,乔中开踹了谢安宁一脚,心里犯嘀咕,这老两口平时八点就睡了,今晚怎么亮着?难不成知道今晚他要给妹妹出这口恶气。

谢安宁被踹的踉跄着撞上门框,手抓着铁栏杆才稳住身形:“你不如现在就把我给打死。”

谢安宁倔强刚硬的眼神狠狠瞪向乔中开。

\"等会给我老实跪着。\"乔中开揪住她后颈,烟头在她眼前明灭,\"头磕不响,就让兄弟们在后院教教你什么叫规矩,我这些兄弟可都有过人之处,肯定把你伺候的飞上天。\"乔中开咧嘴坏笑。

敢欺负她妹妹,害的他们家变成这样,他等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机会,这次就算不把谢安宁弄死,也要给她弄残废。

既能替妹妹出口恶气,还能有钱收。

\"大哥,先让兄弟们解解馋呗!\"黄毛盯着谢安宁颤抖的肩颈,喉结上下滚动,手指已经勾住皮带扣。

蹦牙仔跟着起哄,“大哥,我都要憋炸了,你把人先给我们,让兄弟几个先舒服舒服。”

污言秽语像毒蛇吐信般钻进谢安宁的耳朵,她如果手里有把刀,恨不得把这些人当场都给剁了。

时间推回三年前,好像又是一个轮回,那时候乔恩也是这样,威风凛凛的带着她几个小混混把她堵住。

这兄妹俩难怪是从一个窝里出来的。

与其被这群畜生糟蹋,不如冲进厨房摸把菜,谢安宁心里已经想好了,进去以后她找机会,哪怕是死路一条,她也要死的漂亮点。

“我去道歉。”谢安宁生怕乔中开听了那几个狗腿子的话,让他们先把她带走。

受到这种侮辱的话,还不如当场就杀了她。

\"急什么。\"乔中开踹开铁门,“等我正事办完,不会少的了你们的。”

话落,自建房的铁门打开,扬起的尘土里,瞬间十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浮现。

黑色西装男人无声合围,只有皮鞋踏在水泥地的声响,将几个层层围住,乔家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人。

几人傻眼,被眼前的阵仗吓到,这要比警察抓人还要可怕。

门扉突然被推开,陆淮渊从乔家的房子里出来,他身后跟着的保镖正押着乔父乔母。

老爷子花白头发上沾着血渍,老太太哭嚎着被捂住嘴,陆淮渊的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的乔恩,她的轮椅后面还阴沉沉的站着两个人。

乔中开的腿瞬间软了半截,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他在道上混了十年,见过火拼见过砍人,却从没见过这种阵仗,这些男人各个身形挺拔健硕,明显是训练有素,阴沉沉的站在那里。

谢安宁趁着这几人吓傻的功夫,用最大的力气挣脱束缚。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扑进了陆淮渊的怀里,滚烫的眼泪浸透了昂贵的西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谢安宁劫后余生都宣泄在眼泪里,她还以为今晚她在劫难逃了。

陆淮渊的手掌覆上她颤抖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慢条斯理温柔的开口哄她说:“别害怕,没事了!”

可当他抬眸看向乔中开时,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将人千刀万剐:\"谁给你们的胆子,连我的人都能碰?\"

乔中开慌得六神无主,撒腿就想跑,连被陆淮渊扣住的家人都顾不上了。

他在心里把林南栀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说陆淮渊压根不会管这档子破事吗?怎么他人刚到,陆淮渊就带着人找来了。

可他刚一转身,就被黑衣保镖一脚踹翻在地。

乔中开摔得龇牙咧嘴,坐在地上胸口疼的站不起来。

谢安宁还在发抖,死死攥着陆淮渊的西装衣角,带着哭腔嘟囔:“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他,我不相信他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小混混平常闹闹也就罢了,如果你不来,我怕。。。”

谢安宁柔弱的不像话,哽咽的说:“我怕你再就见不到我了。”

她现在也早就忘记了,跟陆淮渊在冷战。

陆淮渊拍了拍她的后背,转头冲林特助沉声道:“先把人押走,仔细审清楚。”说完,他抬手轻轻捂住谢安宁的眼睛,声音不自觉放柔:“别看这些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