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和玉珊打发走小九和泉灵儿,让她们回去守护三座城市。自己和玉珊全力以赴对付峰煞派来的那些魔鬼。谁知道,峰煞的爪牙,却越打越多。玉珊和李玉陷入重围之中。渐渐的两个人体力不支,落了下风。玉珊祭起那件神披风,挡住二人的后方,那件神披风,似一堵铁打钢铸的墙壁。挡住了背后来袭的敌人。就在二人快要绝望之时,一朵彩云飘飘而来,却是大飞龙驾云而至。远远望去大飞龙摇头摆尾,龙爪到处峰煞的手下立马从空中惨叫着坠落。而更让李玉兴奋的是,大飞龙背上坐着一个美女,手提一只花篮,花篮里装满桃花瓣。原来是阿月到了,阿月从哪里来,她不是在桃花谷消失了吗?可这时候李玉无暇多想,他面前是黑压压的一大片敌人,要要他的命。他只能大声对着大飞龙和阿月大声说:“谢谢阿月,谢谢大飞龙!”阿月骑在大飞龙背上,抓一把桃花瓣,撒在空中,一个个桃花瓣立马变成,手拿桃木剑的美女,拿着剑冲向敌人。那桃木剑坚硬辟邪,所到之处峰煞的手下土崩瓦解。
桃花瓣如碎雪般漫天飞舞,落地的瞬间化作持剑的红衣女子,桃木剑上泛着忘忧谷特有的灵气,刺向峰煞爪牙时,竟发出细微的雷鸣。那些墨色怪物一触到桃木剑,便像被烈日炙烤的冰雪,瞬间消融成缕缕黑烟。
“阿月!”李玉又惊又喜,握着乾坤笔的手重新蓄满力量,金光与桃花灵气交织,在重围中劈开一道缺口,“你怎么会……”
阿月坐在飞龙背上,白衣猎猎,笑容仍如忘忧谷初见时清澈:“忘忧谷的桃花谢了又开,可守护的心意不会散。”她抬手再撒一把花瓣,更多红衣女子加入战局,“你们离开后,我在桃花根下悟透了——所谓消散,不是终点,是换种方式陪着该守护的人。”
大飞龙仰头长吟,龙息如烈焰喷薄,将云端的飞行怪物烧成灰烬。它庞大的身躯在星舟周围盘旋,龙爪每一次挥落,都能带起一阵劲风,把围攻的怪物扫得东倒西歪。玉珊的神披风此刻更显坚韧,蓝光流转间,将漏网的暗袭尽数挡下,她趁机喘息,对李玉喊道:“左后方有缺口!冲!”
李玉会意,乾坤笔划出一道金色弧线,与阿月的桃花阵形成合围。那些红衣女子似有灵性,自动让出一条通路,桃木剑的嗡鸣与飞龙的龙吟交织,竟奏出一曲激昂的战歌。峰煞的爪牙虽仍在涌来,却明显乱了阵脚,墨色的潮水在桃花灵气的冲击下,正一点点退去。
阿月从花篮里取出一枚桃花蕊,轻轻一弹,花蕊化作一道光箭,精准地射向那个为首的蒙面人。“你的骨鞭沾了太多血腥,该清一清了。”光箭缠住骨鞭,瞬间绽放成一朵桃花,将那漆黑的鞭子生生绞断。
蒙面人惨叫一声,面罩被震碎,露出一张布满鳞片的脸——竟是峰煞的亲信,曾在暗海交手过的墨鳞将。“不可能……忘忧谷的灵气明明已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漫天桃花,眼里满是恐惧。
“你不懂。”阿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严,“有些力量,不是靠抢夺得来的,是靠心养出来的。忘忧谷的三百年,养的不是灵气,是‘守’字。”
大飞龙突然俯冲而下,龙爪按住墨鳞将的肩膀,巨大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红衣女子们立刻围拢,桃木剑齐齐指向他的咽喉。墨鳞将看着那些泛着灵光的剑刃,终于瘫软在地,眼里的凶光变成了绝望。
战局在顷刻间逆转。剩余的峰煞爪牙见首领被擒,又被桃花灵气与龙息双重压制,顿时溃散奔逃,很快便消失在深海与云端。
星舟的甲板上,只剩下桃花瓣簌簌落下,像一场温柔的雨。阿月从飞龙背上跃下,白衣上沾了几片花瓣,笑望着李玉和玉珊:“看来,我们来得不算晚。”
玉珊收起神披风,看着上面未散的蓝光,又看了看阿月,轻声道:“谢谢你,阿月。还有……大飞龙。”大飞龙亲昵地用头蹭了蹭玉珊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呼噜声。
李玉望着那些渐渐消散的红衣女子,忽然明白阿月所说的“换种方式陪伴”是什么意思。忘忧谷的桃花没有消失,它们化作了守护的力量,藏在风里,藏在阿月的花篮里,在最需要的时候,如约而至。
“我们该回家了。”李玉握紧乾坤笔,笔尖的金光里,仿佛也融入了一丝桃花的粉,“泉灵儿和小九还在等着,家里……一定也需要我们。”
阿月点点头,抬手一挥,剩余的桃花瓣聚成一道光桥,连接着星舟与远方的珊瑚海。大飞龙低吟一声,示意他们上船。“我送你们一程。”她的笑容里带着释然,“桃花开的时候,记得回来看看。”
星舟再次起航,这一次,有飞龙护航,有桃花相伴。李玉站在船头,望着越来越近的灵核蓝光,心里忽然无比踏实。他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总有人会像阿月和大飞龙这样,带着温暖与勇气,出现在需要的地方。
因为守护,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是桃花记得承诺,是飞龙不忘旧约,是每一个曾被温柔以待的人,都愿意把这份温柔,变成照亮前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