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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娇养了敌国质子 > 第192章 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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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近,呼吸声近在咫尺,榻上的人仍旧静静躺着,毫无所觉。

拾月攥紧手中匕首,手臂高高扬起,泛着寒光的刀尖落下之际,床上的人攸的睁开了眼。

拾月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握刀,狠狠刺下,刀尖堪堪停在冼红英的眉心,再也无法刺下一厘。

拾月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压下刀柄。

冼红英死死攥住她手腕,眼神轻蔑,“南越明着打不过,就来暗的,卑鄙。”

门外守着的两个侍卫,听到动静刚转过身,两道血线飞溅在营帐上。

两道身形晃了晃,“有刺……”侍卫还没来及说完,便捂着脖子倒地。

拾月勾唇,“你可真难杀啊冼将军,不来暗的,我南越不知要折损多少好儿郎。”

冼红英脸憋的通红,双手奋力往上一推,刀尖收回一寸,她顺势一滚,拾月的刀尖刺穿被褥,牢牢钉在木制的床板上。

拾月迅速弃刀摸出几枚暗器朝冼红英的面门掷出,冼红英侧身避开,拾月又一轮暗器已经飞来,冼红英抬脚挑起床上被子一卷一抛,被褥被暗器刺穿落到地上。

一番动作下来,冼红英胸前的伤口已然撕裂,她捂住胸口,弯腰喘息,拾月趁机拔出匕首刺向冼红英,匕首递出,拾月动作一滞,她不可置信的垂眸,一柄长剑透胸而出,她艰难的扭动脖子,想回头看看偷袭她的人是谁,长剑已然抽出。

楚长渊连忙上前揽住冼红英坠落的身体,“红英。”

拾月张口喷出一口血,喉咙里发出“嗬嗬”两声气音,指着楚长渊,委顿在地。

营帐外一阵骚乱,一队士兵迅速聚拢,“保护将军,抓刺客......”

冼红英慢慢睁开眼,涣散的视线一点点聚拢,“长渊,怎么是你?”

楚长渊眉峰拢起,“红英,你伤的很重。”

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冼红英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紧紧闭着嘴巴,想将不断翻涌的血腥气压下去。

楚长渊眉头拧紧,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云逸的声音,“殿下,两名刺客已经抓住。”

“先押下去,将帐内刺客尸首抬出去。”

“是。”两个士兵走进来,将刺客尸首抬了出去。

冼红英望着那具尸首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噗……”一口血喷出。

楚长渊大惊,“红英......”

“去把大夫叫来。”楚长渊朝门外吼道。

“我没事,只是伤口裂开了。”一口血吐出,冼红英觉得胸口松快了些,之前的憋闷感消失了。

楚长渊眼眸微红,“你总是说我逞强,你何尝不是?”

冼红英望着楚长渊因为连日赶路而略显苍白的脸,“别说我了,你现在是太子,万金之躯,跑前线战场做什么?御史台回头该参你不顾安危肆意妄为了。”

楚长渊气息一沉,望着她,“我若不来,刚才刺客若是得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冼红英撇了撇嘴,“切,当了太子就开始小看人了。”

楚长渊急宫了眼,“不是......红英,你受了伤,刺客趁虚而入,又是有备而来,刚才那一幕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若是我来晚了一步......”

他收到冼红英受伤的消息就赶来了,一路快马加鞭,总算赶上了。

“殿下。”大夫挎着药箱走进来。

楚长渊抬眸,“你快给她看看。”

片刻之后,大夫沉吟道:“冼将军胸口的箭伤过深,失血过多,方才打斗中伤口撕裂,又失了些血,这几日需静养,万不可再活动。”

“你先下去吧。”

“是。”大夫退出了大帐。

楚长渊的目光凝在冼红英苍白的脸上,“你都听到了,这几日就好好休养,剩下的交给我。”

冼红英似想起了什么,欲起身,被楚长渊轻轻按住,“乱动,你伤的很重。”

“长渊,你帮我去看看军医那边,刚才的刺客乔装成柒月,我怕她已遭不测。”

楚长渊站起身,将她被汗水濡湿的碎发拨到耳后,“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

帐帘晃动,冼红英望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

当楚长渊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长久以来铸就的防线,骤然出现一丝裂痕。

她震惊之余,心口瞬间被欣喜填满,又酸又胀又软。

仿佛长途跋涉的人得到了短暂的休憩,行走沙漠饥渴难耐的人见到了绿洲。

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是坚不可摧的一军主帅,一旦他出现,她强撑的坚强,顷刻间溃散决堤。

一炷香后,楚长渊带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进来,“她没事,只是被打晕了。”

见她进来,冼红英松了口气,“柒月,你有没有受伤?”

“将军,我没事,你伤口裂开了,我帮你换药。”柒月连忙放下药箱,拿出伤药绷带。

大帐里弥漫着淡淡血腥气。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说完,楚长渊转身出了大帐。

叫柒月的少女,手脚麻利的处理着伤口。

她的手细长,掌心有茧。

将绷带打好结,柒月脖子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冼红英手持银簪,抵在她的脖颈处。

冼红英慢慢坐起身,勾唇道:“原来是你将刺客放进来的。”

柒月的手一顿,抬眸望进冼红英泛着冷意的眼眸。

“冼将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冼红英勾唇冷笑,“别装了,刚才的刺客是你什么人?那刺客心狠手辣,对你倒是仁慈。”

柒月面色一变,“你是怎么发现的?”

冼红英定定望着她,“你们的手指很像,掌心都有茧,最关键的一点,你们二人的气质很接近,人有相似,但气质很难模仿,除非你们关系很近,长期相处耳融目染。”

听她如是说,柒月反而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冼将军,果然心细如发。”

风灌进营帐,烛火晃动。

柒月的脸在烛光中半明半暗,“她是我的姐姐,拾月,我和她都是玄月门的人,冼将军应该听说过,玄月门是南越有名的杀手组织,我们自幼被送到玄月门调教,后来我生了场病,是拾月助我假死逃生,逃出后我病重晕倒在路边,是秦大夫救了我,我便一直跟在秦大夫身边,直到一个月前,姐姐找到了我......”

柒月扬起脸,慢慢跪了下来,“我欠姐姐的情,已经还了,生死有命,冼将军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