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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逆天魔尊:我比邪君更张狂 > 第164章 冰原禁地,星曜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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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冰原禁地,星曜中枢

极北的暴风雪刮得人耳膜生疼。

我裹紧魔纹大氅,睫毛上的冰碴子刺得眼睛发疼——这鬼天气比幽冥狐用星图推演的还要狠三分。

血杀罗刹走在最前,血色镰刀劈开半人高的雪墙,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碾出深沟;巨猿扛着我,黑鳞上结满冰花,却还能瓮声瓮气地笑:“主上,这雪比妖域的冰雹软乎!”

“软乎个屁。”我抹了把脸上的雪,瞥见储物袋里的星曜令在发烫——玉牌上的寒纹正随着我们深入冰原,一道接一道亮起。

幽冥狐缩在我肩头,狐尾裹住我的手腕,忽然用鼻尖顶了顶我掌心:“到了。”

雪幕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

入眼是座足有百丈高的冰封祭坛,像根插在冰原上的巨型冰锥。

表面的星纹图腾泛着幽蓝微光,每一道纹路都在缓缓流动,像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幽冥狐从我肩头跃下,狐耳抖落冰晶,指尖刚触到祭坛边缘的符文,整只狐狸突然炸毛:“这是星曜封印阵!完整的,千年前星陨宗用全宗修士精血布下的!”

她的声音发颤,尾巴尖都在抖:“他们想……唤醒什么?”

“唤醒你奶奶的腿!”

破空声撕裂风雪。

冷轩夜带着五个黑袍人从云端坠下,腰间悬着的短刃泛着淬毒的幽绿。

他还是那副死人脸,眼尾却挑着冷笑:“你们来得太早了——不过正好,省得老子再去寻你们。”

话音未落,左边的黑袍人已经挥剑刺向罗刹后心。

血杀罗刹连头都没回,镰刀向后一撩,“当”的一声磕开剑锋,转身时红裙翻卷如血浪,镰刀尖直接挑断对方手腕:“找死。”

巨猿的吼声震得冰面裂开蛛网状细纹。

他甩开我,黑鳞上的冰壳“噼啪”崩碎,一拳砸向右边的两个刺客——那两人慌忙结盾,却见巨猿的拳锋突然凝出黑色妖火,盾牌瞬间熔成铁水,惨叫声被风雪卷得支离破碎。

我盯着冷轩夜。

这小子是暗星那老东西的得意门生,上回在幻境里被我砍断半根手指,现在裹着黑布的右手还在渗血。

他见我看过来,突然笑了:“云澈,你以为能破我的幻?”

“破不了。”我抽出腰间短刃,魔气顺着刃身腾起黑雾,“但能破你的人。”

他的瞳孔缩成针尖。

战斗瞬间白热化。

罗刹的镰刀卷着血雾,每道刀光都带着她灭族时的怨气;巨猿的拳头砸在冰面上,震得祭坛都晃了三晃;我和冷轩夜的短刃交击,火星溅在雪地上,滋滋融化出小坑。

这小子的身法比上次更诡了。

我挡开他第七刀时,突然发现周围多了四个他——每个幻影都带着不同属性的灵力:金锐、木腐、水寒、火灼。

我左眼发烫,天机目自动运转,在重叠的影子里锁定那抹最淡的灰气——是他本命元灵的痕迹。

“雕虫小技。”我低笑一声,短刃突然转向,直刺他左胸第三根肋骨。

“噗!”

幻影碎成光点。

冷轩夜捂着流血的伤口踉跄后退,嘴角却还挂着笑:“你以为赢了?去看你的狐狸吧。”

我心里一紧,转头正看见幽冥狐跪在祭坛前,指尖抵住一块凸起的星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的狐尾耷拉着,原本油亮的皮毛失去了光泽:“不是唤醒……他们要改写天地法则!”

“什么?”我的短刃差点掉在地上。

“星曜封印阵的力量能扭曲法则!”她抬头时眼里泛着水光,“当年星陨宗就是用这个阵镇压域外天魔,现在有人要反过来用……用封印之力,把‘魔修必遭天谴’的法则,改成‘正道必遭天诛’!”

我脑子“嗡”地一声。

怪不得正道那些伪君子最近消停了,原来他们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法则一改,所有正道修士都会被天雷劈成渣,而我们魔修……

“系统,兑换封灵钉。”我咬碎舌尖,本命精血顺着喉咙涌进丹田,“代价多少?”

“需三滴本命精血,承受三日魔气侵蚀。”机械音在识海响起。

“换!”

四枚黑沉沉的钉子出现在掌心。

我冲向祭坛四角,每一步都踩得冰层开裂。

第一枚钉进东南角时,祭坛的星纹突然暴涨,险些震飞我手中的钉子;第二枚钉入西北角,冰面下传来闷吼,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封印;第三枚、第四枚——

“轰!”

祭坛的光猛地暗下去。

幽冥狐瘫坐在地,狐尾圈住自己:“暂时……暂时阻止了。”

冷轩夜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时,他已经退到十丈外,手里捏着枚传送符。

他捂着胸口的伤,血浸透了黑袍:“这只是开始。星曜中枢终将苏醒,你们……”他突然剧烈咳嗽,“阻挡不了命运。”

传送符亮起的瞬间,我甩出短刃。

刀光擦着他脖颈划过,割下一缕头发。

他的身影消失在蓝光里,只留下一句话被风吹散:“裂缝之后……另有世界。”

我站在祭坛前,听着冰面下传来的闷响。

幽冥狐不知何时凑过来,拽了拽我衣角:“主上,那裂缝……”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祭坛中心不知何时裂开道黑缝,像只择人而噬的巨口。

里面很黑,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是灵气,不是魔气,是种我从未见过的、黏腻的、腐败的力量。

“点起火把。”我摸出火折子,点燃挂在腰间的引火符。

火光映亮裂缝深处的刹那,我听见罗刹倒抽冷气的声音。

里面……全是骸骨。

不是人的,不是妖的,甚至不是我认知里任何种族的骸骨。

它们的头骨长着三支尖角,脊椎骨上布满倒刺,肋骨像镰刀般弯曲。

最诡异的是它们的眉心——每具骸骨的眉心都嵌着块星曜玉牌,和我储物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是……”幽冥狐的声音发颤,“域外天魔的骸骨?”

我没说话。

天机目在左眼疯狂跳动,疼得我几乎站不稳。

那些骸骨突然动了——不是整体,是指尖的骨节,缓缓、缓缓地,指向裂缝更深处。

“主上,要不先撤?”巨猿凑过来,爪子按在我肩头,“这鬼地方邪乎得很。”

“撤?”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刚才天机目过度使用,鼻血止不住地流),盯着裂缝深处,“他们费这么大劲把我们引到这儿,我要是现在走了,多对不起他们的算计?”

罗刹的镰刀突然出鞘,血珠滴在冰面上,“我陪你。”

幽冥狐抖了抖耳朵,从怀里摸出张泛黄的兽皮卷:“我查过星陨宗的残卷,星曜中枢是连接两界的门……”

“两界?”

“一界是我们的九霄大陆,另一界……”她咽了口唾沫,“是当年被封印的域外天魔老家。”

冰原的风突然转了方向,卷着雪粒灌进裂缝。

我听见里面传来类似号角的声音,很低,却震得人灵魂发疼。

“把火折子给我。”我弯腰捡起块骸骨,用火烤了烤——骨头上的星纹突然亮起,和我储物袋里的玉牌产生共鸣。

“主上!”幽冥狐突然扑过来,“别——”

已经晚了。

玉牌“轰”地从储物袋里冲出,悬浮在裂缝上方。

骸骨上的星纹顺着玉牌的光,连成一条银线,直往裂缝深处钻。

我左眼的天机目突然看见无数画面:正道宗门的密室里,各宗掌门对着星曜令跪拜;暗星燃烧本源前,眼底闪过的狂喜;还有……

还有一座比眼前更宏伟的祭坛,无数修士跪在地上,将精血注入祭坛中心的黑洞——黑洞里,伸出一只覆盖鳞片的巨手。

“操他妈的。”我骂了句,抽出短刃砍向银线。

刀光刚碰到银线,就像砍在活物上,银线“吱”地尖叫,反而缠上了刀刃。

“用魔血!”罗刹的镰刀劈来,血珠溅在银线上,“魔修的血能破星纹!”

我咬破手腕,黑红的血滴在银线上。

银线瞬间萎缩,玉牌“当啷”掉在我脚边。

裂缝里的号角声消失了,只剩下冰层下的闷响。

“走。”我弯腰捡起玉牌,“回营地。今晚谁都别睡,轮班守着。”

巨猿扛起我,罗刹断后,幽冥狐缩在我怀里。

我们刚走出十丈,身后突然传来“咔嚓”一声——祭坛的裂缝又扩大了半尺,里面的骸骨开始往下掉,砸在冰面上,碎成星尘。

我回头望着那座冰封祭坛,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疼得我眯起眼。

储物袋里的星曜令还在发烫,烫得我心口发疼。

“不管你们想唤醒什么。”我对着风说,声音被风雪撕成碎片,“我来撕了它。”

裂缝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叹息又像是轻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