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王京的“儒学街”今儿个飘起了青牛旗——青牛医馆新罗分馆开业啦!虎娃蹲在屋檐上往瓦当里嵌“防漏甜晶”,远远看见苏挽月扶着位戴儒冠的老学究走来,老学究手里攥着虎娃特制的“醒脑汉字糖”,糖面上的“学而不思则罔”金句正随着咀嚼显影出薄荷绿光。
“男主!快来接客!”苏挽月在底下喊,“这位李博士说,读《孟子》时不小心把‘苦读丸’当糖吃了,现在嘴里比黄连还苦!”男主赶紧迎上去,只见老学究的舌苔上还沾着虎娃画的“舌象对照贴”,贴纸上的“苦”字被舔得发亮。虎娃递上一颗“去苦甜梅”,梅肉里竟藏着《论语》金句:“学而时习之,不亦‘甜’乎?”老学究一咬,梅汁混着墨香在舌尖炸开,惊得胡子都翘成了问号。
正热闹着,隔壁“东医馆”的崔掌柜摇着折扇过来了,扇面上“悬壶济世”四个大字被虎娃的“甜雾”熏得有点发皱。崔掌柜挑眉道:“听说贵馆把《论语》当药方使?在下倒要瞧瞧,这‘学而优则仕’能治什么病?”男主笑盈盈地说:“崔掌柜稍等,正好有个‘科举焦虑症’病例。”
话音刚落,就见个书生捂着胸口冲进医馆,衣襟上还沾着未干的墨汁。虎娃立刻掏出“脉诊甜枕”——枕面上的梅兰竹菊纹里藏着压力传感器,书生胳膊一放上,枕芯就“咔嗒”弹出《孟子》选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甜其体肤!”同时显影出舌苔对照图和“宜服疏肝解郁糖”的医嘱。
“这是肝郁气滞,”苏挽月递上一颗“理气陈皮糖”,糖球表面刻着“克己复礼”的金句,“每日三舔,配合虎娃的‘八段锦甜操’,不出半月必好。”虎娃立刻在书生面前演示——所谓“甜操”,就是把八段锦的招式编成《论语》口诀,每做一式就舔一下手腕上的“穴位甜贴”,贴纸上的“太冲穴”三个字遇汗显影出薄荷绿。
崔掌柜看得直摇头:“花里胡哨!我就不信,你们能用甜糖治好急症!”话音未落,街尾传来惊呼——卖茶的张娘子突然晕倒,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暑。男主立刻招手:“虎娃,抬‘青牛七’应急箱!苏大夫,您用‘甜雾开窍法’!”虎娃扛着绘有汉字纹的粗丝箱冲出去,箱盖一掀,里面的爆浆药糖立刻“滋滋”冒出带生姜味的白雾。
只见虎娃往张娘子鼻孔里塞了颗“通窍椒蜜丸”,药丸遇热膨胀,竟显影出“急救三法”的卡通动画:掐人中、扇凉扇、喂甜水。苏挽月则用新罗进口的“竹菊辨证锦”覆在张娘子额上,锦缎自动显示出“宜用荷叶、藿香”的金句,虎娃立刻从箱底掏出“解暑甜露”——那露水瓶身绣着“知者乐水”的字样,倒出来竟是带竹香的透明甜浆。
半个时辰后,张娘子醒过来,捧着虎娃送的“防晕甜帕”直感慨:“这甜浆比俺家的大麦茶还解渴!”崔掌柜凑过去闻了闻空瓶,惊觉里面竟混着十几种药材的香气,却无一丝苦味。男主趁机解释:“虎娃的‘微囊技术’能把药材锁在糖晶里,甜为引,药为根,看似吃糖,实则调气血、和阴阳。”
暮色四合时,医馆门口排起了“求甜药”的长队,书生们举着《诗经》换虎娃的“明目枸杞糖”,农妇们背着稻米换“调经玫瑰糖”。崔掌柜悄悄拽住男主的袖子:“那个…能否让在下参观贵馆的‘村口医’培训?我家小女总说医书枯燥,若能像虎娃这般把《难经》变成甜糖……”男主笑着点头,虎娃早塞给他一本《甜疗三字经》:“崔叔叔拿去,这是俺用‘拼音甜韵’编的,包教包会!”
月上儒学街时,青牛医馆的“平价诊台”依然亮着灯,虎娃趴在窗台上,看着崔掌柜的学徒们跟着“村口医”金大姐学贴“汉字穴位贴”。苏挽月给他披上披风,男主则晃了晃手里的竹简:“刚收到消息,大食和波斯的商人都在打听咱的甜疗馆。虎娃,你说咱下一步,要不要把‘论语甜疗’卖到西域去?”
虎娃眼睛一亮,从兜里掏出块绣着汉字纹的甜帕:“早准备好啦!俺给西域分馆设计了‘双语甜药’——一面绣波斯狮,一面绣《论语》句,舔左边治头痛,舔右边治心病!”说着,他往空中一抛,甜帕竟展开成一幅新罗地图,每个郡县都标着不同颜色的甜光——青色代表“儒学甜疗”,粉色代表“妇人甜科”,金色代表即将开设的皇家分馆。
你说这新罗闹吧,本是个之乎者也的酸儒地,让青牛医馆这么一闹,成了满街飘墨香的“甜疗乐土”!脉枕会背书,甜浆藏经典,就连穴位贴都能吟诗作对——这哪是开医馆?分明是男主带着虎娃,把“仁心仁术”酿成了“甜滋滋的儒学新篇”!现在王京百姓传开了:“苦读十年圣贤书,不如青牛一颗甜药珠!”不信?你瞧那崔掌柜,正捧着《甜疗三字经》摇头晃脑呢,嘴里还嘟囔:“学而时习甜,不亦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