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医馆的前院支起了巨大的布幔,虎娃踩着梯子挂横幅,差点把“防疫大戏开锣”写成“防痢大鸡开锣”。他跳下来拍着胸脯吆喝:“今儿咱们不熬药,改唱大戏!谁把防疫知识演得最绝,奖励小桃食肆的蒜香肉馅糖葫芦!”
话音刚落,学徒们扛着道具冲上临时搭的土戏台。吐蕃达娃学徒套着牦牛布偶装,脑袋上还顶着会撒消毒粉的转经筒头饰;新罗金学徒举着会发光的《九章算术》竹简道具,活像个穿越的数学仙人。虎娃最绝,身披用大蒜串成的“战甲”,头戴会冒泡泡的青牛头盔,往台上一站,台下百姓笑得直揉肚子。
大戏刚开场就笑料百出。本该演“《千金方》妙手除痢”的戏码,虎娃演的医仙却掏出个会放《防疫disco》的竹筒,拉着痢菌精跳起了扭秧歌。痢菌精由张大娘孙子虎娃(小虎娃)扮演,穿着用黑布和鸡毛做的滑稽戏服,被拽着满场跑时,尾巴上的大蒜挂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台下老汉拍着大腿喊:“这哪是戏?分明是虎娃在耍宝!”
大蒜馒头成了戏中戏主角。虎娃把馒头做成会说话的“防疫军师”,内置的竹筒机关一按,就传出他捏着嗓子的声音:“大人莫慌!吐痰入盂,盂水加矾,痢菌见了准玩完!”结果演到关键处,一个馒头突然“卡壳”,重复播放虎娃偷吃甜晶被抓包的尖叫录音,引得全场笑倒。男主举着甜尺冲上台:“虎娃!再胡闹,把你塞进馒头里当馅!”
数据防疫乱入剧情。新罗金学徒举着“疫情预测罗盘”道具念台词,本应严肃地推演病情,罗盘却突然把隔壁包子铺的香气误判成“痢菌警报”。瞬间,虎娃录制的“全体戒备”尖叫声响彻全场,扮演村民的学徒们举着假消毒炮满场乱窜,吓得包子铺老板以为真闹瘟疫了。
互动环节笑出眼泪。虎娃临时加设“防疫戏谜猜猜乐”,百姓用积分兑换谜题。有个书生抽到“用方言唱《汤头歌诀》”,一开口把“银翘散”唱成了“银桥伞”,还配着夸张的动作,活像在卖伞;更绝的是王阿婆抽到“模仿男主发火”,她叉着腰,学着男主瞪眼拍桌:“虎娃!再偷吃甜豆,就把你泡进黄连池!”学得惟妙惟肖,连男主都憋不住笑。
搞笑穿帮承包全场。虎娃的青牛头盔突然漏电,开始自动播放他尿床被抓包的糗事录音。台下百姓举着板凳当荧光棒,跟着节奏起哄:“虎娃尿床!防疫最强!”男主黑着脸冲过去摘头盔,虎娃抱着头乱窜:“师父!这叫沉浸式演出!”
散场时,虎娃给每人发了“青牛趣演达人”徽章——用糖做的大蒜形状,咬一口能弹出《千金方》金句泡泡。苏挽月望着追着泡泡跑的人群,对男主说:“你看,虎娃把防疫唱成了戏,可这笑声里,大家早把医理记熟了。”男主捡起虎娃掉在地上的剧本,上面画着虎娃骑着飞天青牛指挥戏班,旁边写着:“戏里戏外都是防,痢菌来了也发慌!下次开锣,还请它看场‘蒜味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