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朱雀大街突然传来震天响的锣鼓声,虎娃穿着用黄连叶和蒜皮拼贴的戏服,骑着装饰成青牛模样的木车横冲直撞,车上大喇叭循环播放:“紧急通知!痢菌入侵?看我们现场演一出防疫大戏!”
眨眼间,街边摊位变身舞台道具。肉铺的案板成了“隔离点指挥部”,菜贩的箩筐倒扣过来就是“消毒水炮台”。吐蕃达娃学徒套着牦牛布偶装,犄角上挂着会撒藏药香粉的铜铃;新罗金学徒举着会发光的《九章算术》竹简,边跑边喊:“算准疫情走势,痢菌插翅难飞!”最绝的是小桃食肆的伙计们,推着挂满大蒜馒头的“移动补给车”,馒头们戴着迷你口罩,车身上写着:“饿了吃我,病菌哆嗦!”
街头即兴表演笑料百出。虎娃临时抓来个卖糖葫芦的大爷演“痢菌大反派”,大爷举着糖葫芦串当武器,扯着嗓子喊:“我要让大家都拉肚子!”结果台下小娃娃们齐声喊:“快用大蒜馒头砸他!”瞬间,无数个迷你馒头“飞”上舞台,砸得大爷抱头鼠窜:“投降投降!我再也不敢啦!”
防疫知识藏在荒诞剧情里。演到“隔离战疫”环节,虎娃把男主拽上舞台当“总指挥”,男主黑着脸念台词:“听好了,发现病人立刻隔离,吐痰必须入盂……”话没说完,张大娘孙子虎娃(小虎娃)操控的“自动吐痰盂”突然失控,追着男主满街跑,盂里的矾水晃得男主满脸花,气得他举着甜尺追打:“虎娃!这是演戏还是捣乱?!”
互动环节彻底放飞自我。虎娃设置“观众抢戏挑战赛”,抽到的人能上台即兴改编剧情。有个书生冲上台,非要让痢菌大反派跳《防疫disco》,结果大爷扭着屁股唱:“左三喷,右三擦,我的屁股要开花!”惹得全场笑倒;还有个大婶抢过话筒,把《千金方》口诀编成了快板,竹板打得噼啪响:“常习不唾地,盂水加矾记心里,大蒜馒头来助力,痢菌见了没脾气!”
高潮时刻意外连连。虎娃准备的“青牛喷火特效”刚启动就翻车,本该喷出消毒雾气的装置,喷出的却是虎娃尿床被抓包的漫画投影。城墙上,虎娃举着尿湿的被子落荒而逃的画面,配上“哒哒哒”的滑稽音效,百姓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举着烧饼当荧光棒挥舞:“虎娃!再来亿遍!”男主冲上台关设备,虎娃却躲在“青牛”道具里喊:“这叫沉浸式教育!”
日落时分,街头剧场在蒜香烟花中落幕。虎娃给每个“演员”发了“青牛戏精勋章”——用面团捏成的大蒜形状,上面歪歪扭扭刻着“演得越疯,防疫越勇”。苏挽月望着擦着眼泪笑的人群,对男主说:“你看,一场闹剧下来,大家把防疫知识记得比自家门牌号还熟。”男主无奈地捡起虎娃掉在地上的剧本,上面画着虎娃指挥全城百姓用大蒜馒头大战痢菌的夸张插画,旁边写着:“街头即舞台,防疫靠整活!痢菌敢来?先请你看场‘蒜味爆笑连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