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医馆的广场支起彩色灯笼,虎娃戴着用蒜辫编的桂冠,举着会冒香气的“青牛话筒”——其实是套着糖纸的竹筒,扯着嗓子喊:“全城注意!今天咱们用才艺把痢菌整崩溃!冠军奖励小桃食肆的蒜香豪华套餐!”
话音刚落,现场秒变欢乐海洋。吐蕃达娃学徒的牦牛队驮着会唱藏语rap的音响率先登场,牦牛尾巴甩动时,还会洒出带着藏药香的消毒粉;新罗金学徒举着发光的《九章算术》竹简,把防疫口诀编成了动感十足的快板,竹板打得噼啪响:“一加一等于二,洗手要洗二十秒;三加四等于七,吐痰入盂别乱滴!”
大蒜馒头成了“才艺担当”。虎娃给馒头装上小机关,有的馒头能表演翻跟头,边翻边喊:“吃我一口,健康跟你走!”有的馒头被掰开后,会弹出迷你版《千金方》竹简。有个“戏精馒头”在表演时突然卡壳,重复播放虎娃偷吃甜晶被抓包的尖叫录音,惹得全场笑倒。男主举着甜尺冲上台:“虎娃!再胡闹,把你做成馒头馅!”
奇葩节目一个比一个绝。“防疫歌谣改编赛”中,有个老汉把《汤头歌诀》唱成了秦腔,震得树上的鸟都扑棱棱飞走;还有个小姑娘把“吐痰入盂”编成了儿歌,配上自创的扭屁股舞,萌得台下观众直跺脚。“创意模仿秀”更离谱,有人模仿男主发火时瞪眼拍桌的模样,连揪虎娃耳朵的动作都学得惟妙惟肖,男主黑着脸在台下咬牙:“这是公开处刑!”
数据防疫也来“整活”。张大娘孙子虎娃(小虎娃)发明的“痢菌警报竖琴”成了焦点。每拨动一根琴弦,竖琴就会根据音高显示不同的“痢菌威胁指数”,结果有个琴艺高超的书生弹了首激昂的曲子,直接触发全园警报——虎娃录制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全体注意!痢菌大军压境!”吓得正在偷吃蒜香饼干的小狗夹着尾巴乱窜。
高潮时刻意外连连。虎娃精心准备的“青牛喷火才艺秀”刚启动就翻车,本该喷出消毒雾气的装置,喷出的却是虎娃洗澡时唱跑调《防疫歌》的投影。“洗刷刷,洗刷刷,痢菌别想靠近咱……”五音不全的歌声配上滑稽画面,百姓们笑得直不起腰,举着扇子当荧光棒疯狂挥舞。男主冲上台关掉设备,虎娃却躲在青牛道具后面喊:“师父!这叫沉浸式表演!”
日落时分,才艺大赏在蒜香烟花雨中落幕。虎娃给每位参与者发了“青牛才艺之星”勋章——用糖霜和蒜皮捏成的麦克风形状,咬一口会弹出《千金方》金句。苏挽月望着追着烟花跑的人群,对男主说:“你看,虎娃这场闹腾,把防疫知识唱进了每个人的心里。”男主无奈地捡起虎娃掉在地上的策划书,上面画着虎娃指挥青牛乐队演奏大蒜交响曲的插画,旁边写着:“才艺无极限,欢乐不间断!痢菌敢来?先听我们‘蒜味震撼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