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医馆前的广场被搭成巨大的蒜香舞台,虎娃戴着用黄连叶和金箔编的“破局王冠”,举着会播放《防疫胜利曲》的喇叭吆喝:“全城父老乡亲听好!今天咱们摆‘破局庆功宴’,痢菌被打跑,全靠大伙儿的‘蒜’功劳!”
话音刚落,现场瞬间成了欢乐的海洋。吐蕃达娃学徒的牦牛队驮着会撒藏药香粉的“胜利转经筒”,每转一圈就响起藏语欢呼;新罗金学徒用算盘搭成“算术凯旋门”,算珠碰撞声合着《九章算术》防疫口诀:“三三得九,洗手要久;五五二十五,吐痰入盂数!”最绝的是小桃食肆的“大蒜馒头仪仗队”,几十个伙计举着发光馒头,馒头身上投影着虎娃指挥防疫的“英勇事迹”——当然,全是他自己瞎剪的。
大蒜馒头开启“终极形态”。虎娃给馒头装上小翅膀和彩带,做成“胜利勋章馒头”,掰开能弹出写着“防疫有功”的奖状。有个馒头太兴奋,飞到男主的药箱上,把黄连葛根汤的药渣当成“庆功酒”,气得男主举着药勺追虎娃:“这是药渣!不是香槟!”
庆功宴项目回顾破局路。“吐痰入盂投壶赛”重现推广初期的趣事,有个老汉故意把球投偏,笑喊:“当年我就这么被虎娃追着教!”“防疫歌谣串烧”更绝,百姓们把《汤头歌诀》《千金方》口诀编成秦歌、小调,有个货郎还边唱边甩蒜辫:“黄连苦,葛根凉,熬成汤来灭菌王!”
数据防疫成了“回忆杀”。张大娘孙子虎娃(小虎娃)把疫情扩散曲线做成“时光隧道”,用荧光粉在地上画出从爆发到平息的弧线,还在“拐点”处摆上虎娃造型的大蒜人偶。有个小孩踩着曲线喊:“这是虎娃被师父追的路线!”气得男主拍他屁股:“这是科学统计!”
高潮环节笑泪齐飞。虎娃准备的“青牛破局大电影”刚播放就穿帮,本该播放防疫英雄事迹,却放出他尿床、偷吃的黑历史合集。“哇——我不是故意的!”奶声奶气的哭喊声一出来,全场先是大笑,接着百姓们举着灯笼喊:“虎娃也是英雄!”男主红着眼圈关设备,虎娃却抹着泪喊:“师父你看!大家不笑我了!”
更意外的是“百姓自发颁奖”环节,有人给男主颁“最凶防疫奖”,奖状上画着他举甜尺追虎娃;有人给大蒜馒头颁“最佳战友奖”,奖状写着“吃一口,菌抖三抖”。最感人的是张大娘带着全村人抬出石碑,碑上“仁心商道”四个大字被蒜皮拼成的花纹环绕。苏挽月摸着石碑哽咽:“以前以为医商殊途,现在才懂,为百姓谋福的路,从来只有一条。”
虎娃突然举着大蒜火把喊:“我师父说,医是救人,商是活人,合起来就是‘活人救人’!”百姓们跟着喊,火把光映得石碑上的字闪闪发亮。男主看着闹哄哄的人群,偷偷抹了把脸,结果手上的蒜泥蹭到了虎娃脸上,惹得大家又笑起来。
日落时分,庆功宴在蒜香烟花中结束。虎娃给每人发了“青牛破局勇士”勋章——用碎碑石和蒜皮拼成的盾牌,背面刻着“凡为百姓谋福者,皆为青牛传人”。苏挽月望着石碑下追着烟花跑的虎娃,对男主说:“你看,这场狂欢不是结束,是‘仁心商道’长长久久的开始。”男主捡起虎娃掉在碑脚的策划书,上面画着虎娃骑青牛驮石碑,石碑两侧写着:“一碗汤药济苍生,半枚馒头筑防线”,旁边还有虎娃的歪歪扭扭小字:“下一场庆功宴,我要让痢菌来当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