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医馆的议事厅里,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却盖不住此起彼伏的争论声。卖陶器的刘老汉拍着桌子:“交互助金?我卖个瓦罐才赚几文钱,凭啥掏给别人?”虎娃叼着半块大蒜馒头窜上桌子,头顶的牛角发箍晃得人眼花:“刘大爷,您上个月摔碎三车陶器,要不是苏姐姐赊给您药材钱,现在还在哭鼻子呢!”
话音未落,全场哄笑。男主敲了敲算盘:“互助金不是白交。上个月城西粮商遭山贼,商盟出钱出人护货,人家现在见人就夸‘太极商盟比城墙还靠谱’!”他掏出本账簿,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互助金流水,最后一页画着虎娃被痢菌追着跑的简笔画——那是虎娃偷偷画的“庆功图”。
东市这边,商霸们正喝着茶看笑话。王掌柜晃着镶金边的扇子:“就那群小打小闹的,还想抱团?我倒要看看,没了东市的门路,他们的布帛烂在手里,药材生满虫!”话音刚落,伙计慌慌张张跑来:“不好了!裴红袖的布帛在西市卖疯了!打着‘商盟直供,假一赔十’的旗号,百姓排着队买!”
原来,太极商盟早有准备。苏挽月联系城外药农,绕过东市直接供货;裴红袖带着绣娘在西市摆起“现场刺绣摊”,绣娘们飞针走线,绣出的莲花、青牛栩栩如生,旁边立着牌子:“商盟出品,品质如金”。最绝的是虎娃搞的“大蒜馒头营销”——买布帛送馒头,买药材满十文也送,馒头里还藏着“商盟折扣券”。
“这招够狠!”男主咬了口虎娃递来的馒头,突然皱起眉,“虎娃,你是不是把算盘珠煮进面汤了?硌牙!”虎娃挠挠头:“师父,这叫‘算盘珠励志汤’,喝了算盘算得更准!”
商霸们坐不住了。他们指使地痞在西市闹事,掀翻商盟的摊位。可还没等百姓反应,卖铁器的张铁匠抡起铁锤,把闹事者的棍子砸成铁屑;卖胭脂的李娘子掏出自制的“防狼香粉”,呛得地痞们涕泪横流。最绝的是张大娘,抄起擀面杖追着人喊:“敢动商盟?先尝尝我的‘蒜香暴击’!”
消息传回青牛医馆,男主看着账本上蹭蹭上涨的互助金,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虎娃突然指着窗外大喊:“师父!王掌柜的马车翻沟里了!”众人探头一看,只见王掌柜灰头土脸地从泥里爬出来,车上装满的绸缎全泡了汤。
“要帮忙吗?”男主探出身子喊。王掌柜梗着脖子:“不用!谁要你们假惺惺!”虎娃小声嘀咕:“明明昨天还偷偷打听商盟咋加入……”
夜幕降临,西市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笼。商盟的摊位前依旧热闹,虎娃举着喇叭吆喝:“走过路过别错过!商盟好物,买一送一!买馒头送虎娃亲笔签名——画的痢菌被馒头砸哭!”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这场商海风波,正随着蒜香馒头的香气,慢慢发酵出新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