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张华快马加鞭赶回吴国,入宫面见吴王。他跪地将前线战事从兵力部署、交战过程到伤亡情况细细禀明。吴王原本平和的脸色愈发阴沉,听完猛地一拍扶手,震得空气一颤,当即召集众臣商议对策。
与此同时,藩王使者玄夜在驿馆急得来回踱步。他眉头紧皱,心里发愁:“藩王太冒进,事先也没筹划好,这下陷入两难,要是处理不好引发两国交战,我可担不起这责任。”他看向隋成,焦虑地说:“藩王做事太草率,我们现在被困敌境,处处受限,该怎么应对这危局?”另一个随从叹气:“咱们在吴国,一举一动都被盯着,只能先忍着听吴王差遣。当务之急是减少损失,希望藩王能早点知道变故,想出办法,不然我们都得遭殃。” 三人正低声商量,驿馆门突然被推开,传旨官高声传唤:“吴王殿下宣您即刻入宫,不得有误!”使者和隋成对视,眼中闪过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恭敬地说:“公公稍等,我整理下衣冠就来。”等传旨官出去,他和随从急忙凑一起密议,之后深吸一口气,快步前往皇宫。
使者来到大殿,躬身抱拳,神色恭敬却难掩忐忑,额头冒出细汗。吴王面色冷峻,目光如刀,盯着玄夜,低沉又威严地说:“使者,你虽没上战场,但战事我已清楚,也不想和你争辩。藩王向我军发动总攻,我吴国将士保家卫国,岂容你们肆意屠戮?你们犯下血债,必须给我吴国一个满意交代,不然休怪我兴兵问罪。我给你个机会,回去告诉藩王,这事没商量,他必须给我一个能平息怒火的交代。”玄夜心里一沉,仍恭敬地说:“吾王殿下,此事或许有误会……”吴王抬手打断:“你不用辩解,是不是误会我心里有数。赵涛兄妹是我吴国至亲,我借金币帮他们洗冤。赵家满门忠烈,却惨遭灭门,兄妹俩被奸臣追杀逃到我国。他们只为报仇,不参与国事纷争,这事我早知道。你们和陈国开战,我吴国本可不管,但你们伤害我亲外甥,还杀我将士,这笔血债藩王必须偿还。”
使者大惊,心想:“完了,赵涛兄妹和吴王有这关系,事情棘手,稍有差池就是两国大祸,我该怎么化解危机?”他定了定神,恳切哀求道:“大王,这事或许有隐情,现在情况没完全清楚,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下判断。请大王让我回边关向藩王了解情况,再来如实汇报,不知大王能否恩准?”吴王嘴角上扬,带着威严地说:“好,我给你和藩王一个机会,期限一个月。若看不到你们的回应,我就兴兵讨伐,到时别怪我不念旧情。”使者如获大赦,连声道谢,保证尽快回禀藩王。
使者离开后,吴王问大臣们的看法。张华上前抱拳跪地,严肃地说:“大王,这使者心思深沉,不可轻信。我看他言行鬼祟、眼神闪烁,回去肯定搞破坏,不能放松警惕,得早做防备。”一位文官忧心忡忡地说:“两国开战百姓就遭殃,田园荒芜、饿殍遍野。我们出兵是帮赵涛兄妹报仇,不是参战。依我看,先观察藩王意图,再做决定,别贸然行动。”又一位文官接话:“吴大人说得对,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藩王要是不理我们,事态会恶化。他们杀了我国将士,这仇不能不报。我们先陈兵边境施压,展示实力和决心,但别轻易开战,通过施压逼藩王谈判,给我们交代。”
吴王点头赞同,对张华说:“我再给你十万精兵,去饿狼口集结待命。要让藩王知道我们不是开玩笑,逼他谈和,要是他不听,定要他付出代价。”又吩咐刘田将军:“给你二十万兵力,去峡口虚张声势,营造大兵压境的威慑,一个月内他不谈判,你见机行事,但别轻易开战,逼他主动求和。”刘田跪地领命,起身大步离去。
张华领命后,回营帐召集将领。烛光下,将领们都看着他。张华神色凝重:“我们奉命去饿狼口外驻扎施压,那里地势复杂,藩王又占着地利,大家务必小心。”年轻将领问:“将军,饿狼口被藩王占着,我们怎么施压?”张华眯着眼想了想:“不能强攻,就在周边要道设伏,截断他们补给线,再派小股精锐每天在口外叫阵,扰乱他们军心。”众人点头。年长将领担心地说:“这办法好,但要防着藩王突袭营地。”张华自信一笑:“我早想好了,营地周围布置陷阱、安排暗哨,随时做好应战准备。”
商议完,将领们各自领命离开。张华望着营帐外夜色,暗暗发誓:“藩王,这次定要你给吴王殿下一个满意交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