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子听后,当即又吹起胡子来,继而反驳着,“我能不操心嘛!那臭小子要是……”
然而一句话没等说完,季老太太就又再度将其打断,言辞间还带着吐槽之意,“要是什么要是?管得那么多,我看你就是闲得。”
“就是!”曲九川这时很是大大咧咧坐回沙发,好似哥俩好地揽着季老爷子肩膀,没大没小地调侃着,“老爷子,我哥可比不上你年轻的时候。哥既然说没有,那就肯定是没有!那脖子上的印记,兴许就是单纯的亲热时留下的,还没彻底走到捅破窗户纸的一步。”
哥啊,小嫂子啊!
你们小两口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看把老爷子又急又紧张成啥样了!
“我哥和小嫂子,现在正处于热恋期,有时会按捺不住地亲热,这也挺正常的啊!”只见季景逸手中抛着个橘子,漫不经心地说着,“爷爷,年轻人的事,你就别管了。不过看哥起来时的样子,晚上指定发生过啥。”
季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又来劲了,“你看!老婆子,我就说那臭小子,没有说实话。”
现在小孙子都这样说了,这哪还是他胡思乱想!
季家的男儿哪里都好,就是这猴急的基因,真是代代相传,从没被优化掉。
亏得他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屁用没有!
曲九川嘴角微微一抽,幽幽吐槽着,“景逸,待会你恐怕少不了哥的一顿毒打。”
这打掩护都打不及,还来个捅娄子的,这是什么全自动闯祸机吗?
心累!
真是带都带不动,一点都带不动!
求求赶紧来个人,把他给收走吧!
季景逸嘴角一撇,明明说的是实话,又没说错什么,当即气短志穷地开口。
“区区一顿毒打而已,我才不怕!等到时候,哥真的动手,我在跪下认错,也能来得及。”
从小到大挨过的打,还差这一顿嘛!
而且他都已经想好,要是真的动手打他,就直接跪到小嫂子面前,说说好话求庇护。
这御赐的免死金牌,还不轻轻松松地到手!
而且在跪下认错这方面,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勇,你是真勇!”曲九川朝他竖起拇指,好似嘲讽地说着,“你最好跪的……能比哥的拳头快!”
“应该,可以吧?”季景逸抛橘子的动作一顿,连忙转移话题地说着,“爷爷,你既然不相信哥说的,等一会小嫂子下来,旁敲侧击地问问,不就全都知道了。”
怎么就忘记这茬了,他跪得还真不一定比拳头快!
他这是几年没被打过,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忆生疏了?
不过他说与不说,老爷子该不信的还是不信,究其根本又不在他这,最主要的还是得解决老爷子。
“有道理!”季老爷子点点头,情绪平定地说着,“老婆子,你待会想办法问一下,反正那臭小子说的一面之词,我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
“你要问自己问,我才不问!”季老太太眉头一皱,直接拒绝着,继而又朝季景逸,以及曲九川招呼着,“九川,景逸,你们两个过来,跟我……”
季老爷子见被严词拒绝,顿时自言自语嘀咕着,“自己问就……”
卧室。
只见江夏早已醒来,此时正站在卫生间内的镜子前,望着某人给她穿好的那吊带睡裙下,亲热时留下的印记。
倏然便回想起晚上亲密时,某人在她身上各种的流连忘返,耳根就不自觉的微红了起来,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允许他放手施为的体验,感觉上还不错。
就是有些苦了她的小手和胳膊,现在巨酸无比,抬都抬不起来!
正当她在愣神之际,季景琛也已来到卧室,更是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就那么嘴角上扬着,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地盯着她。
“真美!”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江夏连忙将睡裙整理好,侧头望着门口的人,幽怨地说着。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这正欣赏得好好的,怎么就让这骚男人发现了?
突然有点小尴尬,是怎么一回事?
“是你欣赏得太过投入,没有听到我过来。”季景琛边说着,边走进卫生间内,从背后环住她,垂头耳语着,“野猫,别自己吃独食,让我也在欣赏一下。”
原以为这时还没有醒,他这才在进来的时候,放轻的脚步,只是没有想到不仅已经醒了,还在卫生间里独自欣赏。
若不是这样,他还发现不了,她能欣赏得如此入迷,看来也很是满意!
江夏微微一偏头,试图让自己离那耳边,洒下的温热感远点,继而伸手勾过来牙膏和牙刷,边挤边说着。
“你晚上都已经看遍,摸遍,亲遍了!还用得着在欣赏吗?再说,你在哪个位置是摸还是亲,是含还是咬的难道不记得!现在赶紧把我松开,我要洗漱。”
这大白天的,就要开始不正经,真是一点都不知羞耻!
她这要是给他看了,万一勾起他的火来,那可怎么办?
就以她现在的胳膊,和小手的酸胀程度,可没办法伺候他那能溢出来的情欲!
仅是这一次,就拉着她彻夜无眠,让她差点招架不住!
要是真的再来,她拿什么来招架?
想到这里,江夏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总不能即手失去清白后,什么脚啊之类的,也相继失去清白吧。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绝对不能让骚男人看,绝对不能勾起他的火!
见她如此决绝,季景琛当即含了含她的耳尖,这才将那禁锢在腰间的手松开,退到门边的位置。
现在开起荤来,真是愈发自然了!
倒也挺令他惊喜的,没想到她能记得如此清楚,以后……
他就那么很是随意地靠在门口,目光始终紧盯着她,心中在各种胡思乱想着。
直到看她洗漱完,这才站直身体,更是在要转身出卫生间之际,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