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海面对那如狂风般冲向女修的烈风狼,他使出了化尸掌。只见他手掌一挥,一道青灰色的掌印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扫向那凶猛的烈风狼。
被这掌印击中的烈风狼,瞬间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原本凶猛的气势一下子衰弱了下来,速度也明显慢了许多。
林大海心中暗叹,这化尸掌与姹天依使出的相比,还是要弱上不少啊。
那女修眼见林大海使出化尸掌,原本紧张的神情竟然变得有些异样,似乎对这掌法颇为熟悉。
就在此时,那烈风狼中了化尸掌后,动作变得迟缓,那女修见状,毫不犹豫地趁机一剑刺进了烈风狼的头部。
只听得烈风狼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便倒地身亡了。
那女修见烈风狼已死,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快步走到林大海面前,笑盈盈地对他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小女子路遥,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林大海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甜美的女子,也微笑着回答道:“老夫道号卧龙。”
她走到林大海面前,略微有些羞涩地说道:“真人,小女子不知该如何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呢?”
林大海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故意调侃道:“哦?怎么样报答都可以吗?”
路遥的头猛地低了下去,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一般:“嗯。”
林大海见状,心中不禁一动,继续调笑道:“那老夫要你的心,也可以吗?”
路遥的头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里,但她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那太好了。”林大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挥,瞬间化作一条狰狞的真龙之刃,带着凌厉的气势,如闪电般直刺路遥心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仿佛金属撞击一般。林大海的手竟然被一个透明的防护盾挡住了,这防护盾不知何时出现,将他的攻击硬生生地拦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大海大吃一惊,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他反应极快,瞬间展现出魔影重重的身法,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迅速向后退去。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开启了血遁之术,化作一道血光,如流星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受到攻击的路遥,在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后,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伪装已经被识破。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势所取代。
路遥娇喝一声,全身的真元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嗡嗡作响。这股气势如排山倒海般压向四周,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四周时,却发现林大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不愧是能毁掉姹天依那贱人身躯的散修,果然够谨慎。”路遥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伪装成那个清纯可人的小白花形象。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邪气,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也多了一丝魅惑,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路遥原是天魔教的候选圣女之一。
在姹天依身体被毁的第一瞬间,天魔教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然而,不知是哪路高人出手,竟然将毁掉姹天依躯体的人的天机遮掩得严严实实,让天魔教根本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而姹天依自己也不敢回到天魔教中,因为一个失败的圣女,在天魔教中是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除非姹天依能够重新获得自保的能力,否则她恐怕不会再次现身。然而,经过天魔教的秘法研究和长达数十年的不懈尝试,他们终于成功地绕过了被遮掩的天机,找到了林大海的下落。
据天魔教的调查显示,毁掉姹天依躯体的人并非宗门弟子,而是一名散修。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名散修的修为仅仅刚突破金丹期而已。
这一发现让天魔教的众人愈发愤怒,因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如此弱小的一个散修竟敢对姹天依下手。
然而,若是为了一个金丹期的散修而派遣天魔教的元婴修士前去追杀,恐怕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嘲笑,认为天魔教已经无人可用。
正女姹天依的圣女之位恰好空缺,尚未有人选。
天魔教的教主见状,当机立断地做出决定:谁能率先斩杀林大海,谁就将成为天魔教的新一任圣女!
而路遥的师傅,正是天魔教的三长老。因此,她比其他人更早地得知了林大海的出现地点。
路遥来到妖神山时,远远地便望见林大海正朝他走来。路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个计划。
她打算在林大海靠近时,表演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然而,令路遥意想不到的是,她的表演刚刚开始,就被林大海识破了。
不过,这反而让路遥觉得更具挑战性。如果一切都太过顺利,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林大海朝着十万大山遁逃,他的血气正在不断流失,若再拖延下去,恐怕会因缺血而晕厥。
于是,他当机立断,寻找一只妖兽,并施展出天魔噬体之法,吞噬了妖兽的血气,以此来恢复自身的力量。
恢复了些许血气后,林大海不敢有丝毫耽搁,继续拼命遁逃。他一路狂奔,直到逃进了十万大山深处才稍稍停歇下来。
这时可不像月华之夜那般有人类的大修护航。十万大山中虽然没有九阶妖兽,但七阶、八阶的妖兽却比比皆是。他可不敢在这里随意乱闯,稍有不慎,恐怕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次也算饶幸,林大海身上的追日白骨鞭似乎察觉到了潜在的危险,及时发出了警示。若不是这追日白骨鞭的提醒,他恐怕早已中计,落入敌人的陷阱了。
林大海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对付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