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禁地,禁止携兵刃入宫!”
“滚!”
“大魏开国圣剑在此,谁敢阻挠?”
“当斩!”
闯入宫中的路上,只见慕容恪手持圣剑青釭,被宫廷侍卫拦着时,慕容恪高举圣剑严声厉喝。
眼看着圣剑出现,一时间在场的侍卫们,都不禁心中胆战不已,也没有了几个不怕死的想上前拦路了。
毕竟开国圣剑当面,谁敢上去找死?这玩意可是能堪比太祖当面的身份象征,别说是他们这群御林军了,就算是皇帝陛下当面也得老老实实。
当看着没有敢出面阻拦自己了,慕容恪这才冷眼看着侍卫们,在一众想要阻拦又不敢阻拦的眼神之中,手持着圣剑青釭踏入了前往皇宫的路上。
而伴随着慕容恪手持圣剑闯宫一事传出,瞬息之间满朝文武都被惊到了,随即大家伙都想要来阻拦着慕容恪不要乱搞事,以免给自己整出一些悔恨终生的事。
但也有着部分想要往上爬的政敌,当得知了慕容恪闯宫之事,随即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小心思,也纷纷跟随而来想要拱火,让慕容恪闯宫的这把火燃烧的更猛烈一些。
毕竟邓猛主持朝政太久了,压的他们这些想要往上爬,但是能力却不完全匹配的人,以至于他们心中早就憋着一股火。
而这眼看着邓猛终于死了,他们也以为自己的富贵终于到了,毕竟当今皇帝虽是有所能力突出,可却是不多。
怕是比之先帝曹绍还要不如,正因如此他们才可以断定,在没有了邓猛这个压在他们头上的巨石之后,他们一定有那个能力忽悠瘸曹埚。
本以为一切都落定了时,却无奈得知邓猛将摄政的大权,即是身份的象征大魏圣剑交给了慕容恪,想要让他代自己继续辅政摄政。
对此他们是既愤怒又嫉妒的,不过当得知慕容恪拿到圣剑后,就要闯宫这事一出,瞬间他们就有了各种扳倒慕容恪的方法。
于是乎,没有过多久便有一个是政敌派系推出来的倒霉蛋,想要以此阻碍慕容恪,然后他们之中再出来当和事佬。
便见这个倒霉蛋站出来,拦住了慕容恪,上来就斥骂起来道:“慕容嫖姚,皇宫大殿之前,手持兵刃肆无忌惮,何其狂悖不堪,汝此番作为岂不为造反呼?!”
眼看着突然站出来阻拦自己的官员,慕容恪面色沉着的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看了一下这位官位正五品的小官,脑海里并没有任何印象。
随即便猜测又是一些昏庸无道的乱臣贼子,还不等已经到了周边,正要站出来当和事佬的那些个政敌说话,只见慕容恪语气低沉的说道:“你哪位?官职何品?阻老夫又意欲何为?!”
听着慕容恪突然开口,不止是出来拦路的倒霉蛋愣了一下,就连正要开口的那些个政敌也突然间愣住了。
可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那名倒霉蛋虽然不知道慕容恪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但还是一副自傲的自我介绍起来:“银礼光仕勋,秦狩秦体仁!”
“哦~”
“即知道吾之大名,还不速速退去,难不成汝真想当反贼呼?!”眼看着慕容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态,秦狩更加的自傲起来,就连那些个自己的顶头上司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毕竟在他看来,慕容恪今日的这番作为,无疑不是挑衅皇权的象征,所以今日之后慕容恪必死无疑,而作为阻拦慕容恪有大功的自己,那还不一个劲的窜升啊。
就在秦狩幻想着日后的美好之际,还在一副恍然大悟表情的慕容恪,瞬息之间便是脸色骤变。
“哎哟喂!”
“慕容恪,你放肆!”
“秦狩是吧,大魏圣剑面前还敢如此嚣张,今日老夫就替历代先帝们,先拿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开刀见血,再去教训无道昏君!”
伴随着慕容恪手持青釭剑,用剑身硬生生的往秦狩身上打过去,但就是偏偏不直接杀了他,毕竟能够有心思出来拦自己。
还是在开国圣剑的面前阻拦自己,那就别怪自己给他一点特殊待遇了,只见在慕容恪的敲打之下,秦狩一介废物文人又岂是慕容恪这种常年混迹于军旅的比得了的。
不出多久之后,秦狩硬生生是被慕容恪以青釭剑打死,浑身没有一点鲜血流出,但其整个人的尸体却是被打的各处红肿变黑。
将秦狩打死当场之后,慕容恪那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神扫视过在场众人,并在此警告起来道:“再有阻拦者,这便是尔等的下场,现在老夫给你们两个选择!”
“壹,跟随老夫的步伐,将无道昏君纠正而拨乱反正,一切尔等之乱臣贼子名呼均能有救!”
“贰,若是不愿追随老夫者,今老夫只好持圣剑替先帝们,教训尔等乱臣贼子,斩于此处而不问其他也!”
“现在愿意跟随老夫的,就站到老夫的右边,若是不愿意的可以不动,但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此话一出之后,瞬间在场的众人脸色大变,他们万万没想到慕容恪竟敢如此嚣张妄为,真当他们都是泥捏的不成?
他们都是世家门阀出身,又岂是慕容恪一介边疆野汉子能威胁的?他慕容恪如此嚣张不就是仗着大西北的十万在编军做底气嘛?他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有本事的别来威胁他们啊?
有本事就造反啊,凭什么你慕容恪敢这么威胁他们?就凭你有着十万大军在手就可以肆意妄为是吧?
不过不论他们怎么想的,但是此刻之下,在慕容恪给出选择之后,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里,不少的臣子立即就从心的站到了慕容恪的右边去。
眼看着有人带头了,随后越来越多的臣子也跟着站过去,最终只有少数几个仗着自己出身门阀世家,并不把慕容恪放在眼里,也不相信慕容恪真的敢对他们出手。
于是乎只见在场就剩下五个坚毅不拔的身体站在那里,就连他们的眼神看着慕容恪都是充满了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