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六贤冢之行已经过去五六天了,东方彦旭又过起了干农活的悠闲日子。
期间田虎来过一两次,陪着东方彦旭拔了半天草后,扶着后腰逃跑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六月的天气阵雨不断,又非常闷热,东方彦旭在自己的屋子里穿着时装【千山如织】,斜倚在草席上思绪飘散。
【千山如织】:是一款与(狐妖)清瞳联动的时装,浅色水红色,胸前开V的长裙,裙摆开缝,能看到东方彦旭修长均匀雪白的大长腿。
“旭娘,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木屋外又是田虎的声音。
东方彦旭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他每次来都带着一坛清酒。
冒然闯进屋里的田虎,被东方彦旭露在外面的大长腿吸引了目光。
“这……”
他不好意思的单手挠了挠后脑勺。
“无碍,酒放下,你自己出去吧。”东方彦旭瞥了他一眼道。
田虎乖巧的放下酒坛,老老实实的退出了屋子。
“唉……”
这个傻蛋,东方坐起身打开酒封,抱着坛子细细品酒。
“多久没有和墨鸦……”
最近他们都很忙啊,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又是这样,她周围的人都在往前走,唯独她自己停滞不前。
东方彦旭把玩着自己肩膀上垂下来的宽辫子,觉得无趣又举起酒坛长饮一口。
额前垂落的蓬松乌发遮挡着她桃红的双腮,酒精摄入更让她的嘴唇红艳饱满。
细细直眉淡淡眉毛,根根可见,睫毛弯弯,呼唦呼唦,恍若神仙妃子的慵懒尽在她那一双暗红色清瞳里流转。
嘴角溢出的清酒经流她的玉颈,沉淀在锁骨窝里,开v的裙子遮不住半遮半掩的风光,可惜无人欣赏。
纤纤裹素的杨柳腰,软若水蛇游动的身姿,倾斜的身姿凸出腰与腿的衔接,说不清其间的风情,俱在参差相叠的玉足。
这种美,或许只有唐寅才能描绘出应有的风采。
清酒饮罢,东方彦旭昏昏欲睡,外面又起阵雨雷鸣,不一会儿屋檐挂上了雨线,滴水声缠绵不绝。
这场阵雨足足下了一个多时辰方停歇,屋子里东方彦旭蜷缩在草席上,锁眉生恶梦。
从来不觉得冷的她,竟然在梦中踏雪而行,风雪交加,她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途。
“这是哪里……”睡美人发出轻喃。
恰好此时,田虎去而复返,有酒无肉,旭娘她如何痛快?所以这次来他手里端着一盘蒸鸡。
“睡着了吗?”
田虎轻轻放下蒸鸡,静静跪坐在东方彦旭身前。
呵……荒唐……
他这样做与大哥何异?可是他的目光总是像刀子想切开那水红色的长裙。
孤身二十几年,他总觉得女人做作不痛快!与女人相处总觉得像穿行弯弯曲曲的小径。
旭娘她不一样!
和她一起吃饭痛快!喝酒痛快!说话更痛快!
这几个月来,他觉得自己剑都生锈了,但举起虎魄剑的时候,却再没有以前那种爽快了。
练武有意思吗?还不如看旭娘在篝火旁边跳舞呢。
那婉若游龙翩若惊鸿的衣袖,那鬓如刀裁青丝乱舞的妩媚。
烦……
为什么她与陈胜那小子有挂钩呢?他堂堂蚩尤堂堂主总不能背负一个拐兄弟女人的骂名吧。
他m的,陈胜这小子是走了,但留下旭娘一个人孤零零在农家无依无靠,他看着就难受。
“好冷……”
醉酒沉睡的美人顺着热源摸索,竟无意间将头触碰到田虎的膝盖。
“冷……”
冷吗?田虎手背在东方彦旭脑门上碰了碰。
确实挺清凉的。
梦中。
东方彦旭在雪地里遇到一处地下避难所,她用冻僵的手颤颤巍巍推开入口的遮挡物。
避难所里温暖的气息迎面而来。
“是火炉……”
东方彦旭坐在火炉前,双手越来越靠近温暖的火炉,不烫……
好温暖……她抱着火炉,脸庞贴靠在火炉上磨蹭。
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怎么起雾了?
此时木屋里大雾氤氲,田虎忽然感觉怀里一阵柔软袭来。
旭娘……
这雾与旭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