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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不需要温慕言他们亲自去打扫,每天都有阿姨来清洁,他们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卧室和衣柜就可以了。

但江枕眠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有些无聊,干脆就在别墅里转悠了起来。

他没有要窥探温慕言隐私的意思,虽然他很想,但这次真是不小心看到的。

是一幅画,画得是他这个世界的样子。

没穿上衣。

江枕眠回忆了一下,发现是上次那个火柴人。

温慕言故意的?

当时那个火柴人,可是把他弄得很是无语,导致之后那个抽象小狗他也能接受了。

温慕言这时候也回来了,见他一直没下楼,有些奇怪地找过来,“你看什么呢。”

江枕眠拿起那幅画,轻轻晃了晃,“温同学的画技很好嘛,那之前那个巨丑的火柴人是怎么回事?”

温慕言对于画被发现的事情没什么反应,倒是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反驳道,“火柴人哪里丑了。”

明明抽象地很有趣。

江枕眠也不跟他争,笑吟吟凑过去,“好,不丑,那怎么不把这张给我看?”

他趴在温慕言身上,温慕言也就带着人往楼下走,“我们可是宿敌,怎么能把这么好看的一张画给你看。”

江枕眠点点头,拿画纸的手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也是,那今天晚上再给我画一张,我把胸链穿上。”

温慕言眯了眯眼,对他的画表示怀疑,“你确定只是画画?”

江枕眠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拖长着声音回应,“或许?”

这幅画当然没画成,因为画到一半,模特就弄乱了画师的心。

-

一个月很快过去,温慕言倒是难得悠闲了一段时间。

要真说起来,这才算是来度假的日子。

这几天他其实有点烦躁,明明易感期还有几天,不应该现在就显现症状才对。

想着,温慕言突然察觉到自己脸上多了些湿润。

他摸了摸,发现是水。

温慕言微微皱眉,去洗手间看了看镜子。

哇哦,自己哭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薄荷的味道开始在别墅里蔓延。

本来在楼下的江枕眠在闻到这个味道之后,有些惊讶,不是应该还有几天吗?

他来到卧室,没在床上看到人,却听见浴室里传来了声响。

江枕眠走过去,敲了敲门,“阿言,易感期来了吗?这个月为什么提前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点担忧,虽然快走了,但易感期如果提前或者延后,都会出现一些意外。

浴室里的温慕言没有说话,但他打开门走了出来,目光落在江枕眠身上,像是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看了两秒,他有些低沉的嗓音才响起,“江枕眠。”

看着好像比上次要严重一些。

江枕眠微微皱眉,却注意到温慕言的眼尾有些泛红,脸上也带着未干的水渍。

刚才在里面洗脸吗?

他还没说话,就突然看见一滴泪从温慕言眼睛里冒出来。

这一滴泪像是什么开关一样,之后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江枕眠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了两秒,直到温慕言重新叫了自己一声才回神。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眼睛红了,眼泪也掉了,但脸上却没有半点情绪。

面无表情的落泪吗?

江枕眠的喉结微动,眼里闪着几分亮闪的光。

很可爱。

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擦掉温慕言脸上的泪水,却又停住,换成了亲吻,轻柔的力道安抚意味极强。

但他却没有要出声安慰的意思,只眼眸微闪,“哭什么?”

“是你让我留下来的,但我易感期的时候你没有发现?”

这话多少有点儿无理取闹了,毕竟某人自己也没发现。

但温慕言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脸和有些冰冷的语气,瞬间被落下来的泪给打散了。

江枕眠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却还是不忘开口安抚,“我也不知道你提前了,不然肯定陪着你,我给你赔罪好不好?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句话明显安抚住了温慕言的情绪,出乎意料地,他把江枕眠带到了衣柜。

没有筑-巢的行为,却还是想要被熟悉的味道包围吗?

他跟着温慕言进了衣柜,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发现这人好像就只是抱着自己。

如果只是单纯抱着就算了,却一点儿也不老实,总是乱动,把他动得有些烦躁。

衣柜还算大,可两个人是抱在一起的,自然是有些局限了,不止是他,温慕言明显也有些躁动,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可不行,很浪费啊。

江枕眠微微眯眼,看了看自己怀里乖巧的某人,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他拿着温慕言有些躁动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温慕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烦躁,“不够。”

江枕眠轻轻一笑,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解开的衣扣处领,“碰着这个,会不会好一点?”

温慕言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反应有些慢地点了点头。

见他不再随便乱动,江枕眠也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着要找什么理由去教这人再做些,x口处就传来点点湿润和热气。

江枕眠轻哼一声,还以为这人是想起来了,就乖乖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是,几分钟之后,温慕言还是执着于那一处,让他有些头疼。

他伸手抚了抚温慕言的脸颊,“阿言乖,试试另一边?你在找什么?*吗?”

温慕言没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江枕眠嘶了一声,没听到他说话,却也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这次的温慕言,有些不清醒啊,脑子都没转过来。

他凑到温慕言耳边,“乖乖,想要的话就试试另一边,说不定努努力就得到你想要的了?”

当然不可能,那只是江枕眠哄骗某人的说辞。

所以,努力了许久都没有成功的温慕言,在被带着出来,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都还不愿意松开,像是不甘心。

江枕眠一开始没在意,他的脖颈上,肩膀上全是牙印,闻着好闻的信息素也有些困,就这样抱着人睡了过去。

直到再次醒来,都还是睡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