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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娇软公主超会撩,禁欲权臣夜夜宠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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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怪不得我了

林若芙脸上映着迷离的春红,厚厚的花被子里是若隐若现的薄纱和里衣,双脚赤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神志不清,嘴里念念有词。

一旁的侍卫手上执着刀,那拿刀的手臂处有道血口子,正在稀稀拉拉往外淌着血,此人见来人是皇上,面色微变。

见着此景,宋昀觉得他要发疯。

自己不在,这个女人竟玩得这么花么?

他忍住了本想大吼质问的嘴巴,眼睛狠狠瞥了一眼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林若芙,转过脸来冷声何登,“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宋昀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肉,他怕自己随时失去理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论罪,林若芙这是要掉脑袋的死罪,九个脑袋也不够他宋昀砍。

但若是这侍卫说出什么不利于林若芙的话,他也必然要抄此人的九族。

今晚的事,不能透了一丝风去。

“回陛下,贵妃娘娘,这——这怕是中了药了。”何登感受到那来自帝王的压迫,他毫不畏惧地抬头道:“今夜娘娘在院中喝了茶水便回屋歇息,奴才今夜轮值,去回廊点灯的时候发现有刺客,奴才追他,追到主屋,便不见了人影。”

“奴才是怕刺客挟持贵妃娘娘,情急之下便进了主屋,谁料想主屋的门从外头被人反锁了。”何登的神情已恢复了平静,从他在毅然将林若芙从怀抱中推开,并以刀刃刺了自己一刀以静心志之时,他便为娘娘想好了退路。

娘娘是受人所害,神志不清,但未做过出格的事。

是他何登莽撞,没有逮住贼人,还误闯了娘娘的闺房。

何登静静等待帝王的发落,他已经做好被赐死的准备。

误见了娘娘中媚药的情态,他有八百张嘴也说不清。

“你出去吧,今夜之事,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宋昀瞥了一眼何登尚在淌血的刀口,冷声道。

”是。“何登如蒙大赦,却又感到丝丝抑制不住的痛苦。

神女是用来仰望的,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宋昀听到那扇门轻轻关上,他眼里匍匐出的怒气才滚滚而出,”林若芙,你可真是——“

他想说重话,却无奈对上了那双如孩童般不经事的眼。

她的脸像三月开得正盛的桃花,白里透红,两只小耳竖着,耳垂有淡淡的粉。

一张樱桃小嘴此刻沾了水光,别有一番夜下的旖旎风情。

眼睛就那么水灵灵地巴巴望着,实在可怜。

宋昀在逐步走向她时,垂在身侧的拳头不自觉松开了。

他眼神幽黯,喉结涩涩滚了滚,盯着她活色生香的一张脸,他感觉到身上升腾的一股莫名的燥热。

宋昀低低叹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将她身上的棉被又拢了拢。

“好热哦,宋昀。”如小黄鹂般动听的声音在此刻都像是靡靡之音。

这丫头不听话,他才用布把她裹起来,她又调皮地将被子抖了下去,一双水朦朦的眼毫不怯地望向他。

“干了坏事,还能这么自在么?”宋昀被她盯得身上发紧,目光不由自主瞥见她洁白如玉的脖颈,还有胸前轻如蝉翼的一片纱。

她的身段很好,错落有致,只消隔着衣服一望便知那其下包裹着的姝色。

宋昀眼神落在她那嫣红的唇瓣上,目光彻底黯了下去。

他在秋千上吻过她,在城墙上吻过她。

那种细腻的、柔软的、芬芳的——

一幕幕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将原本意志就不太坚定的少年帝王彻底吞没了。

怪不得我了。

宋昀深吸一口气,将叽叽歪歪小嘴叭叭的林若芙打横抱起,扔到布置了红纱帐的软榻上,倾身压去。

林若芙第二日晨起时,身子那么自然的一翻,却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似的。

尤其是她的纤纤软腰,竟像是被折叠了般的酸痛。

她感觉到身前一片冰凉,于是自然而然的摸了摸。

“咦,昨日我竟穿的是这赤色鸳鸯肚兜么?”她一边嘟囔着,一边解开胸衣,准备换件正常些的衣裳。

她万分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肌肤,从胸前开始,布满了红一块青一块的痕。

她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快速回忆了一遍昨日的场景。

从雕木头人到回房准备睡觉,到浑身燥热脱衣服到何登提着刀过来。

再到…再到那个穿龙袍的家伙进屋?然后两个人就——就就就莫名其妙滚了床单?!

林若芙用被子捂住了脸。

这样的场景,她竟然意识朦胧得要命,啊,究竟是她脑子不行,还是他不行?!

怎么啥啥都记不清楚了呢???

林若芙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嘴角却不自觉弯起一抹弧度。

嘶,亥时,按理说还是她正兴奋准备熬夜的时辰,怎么昨夜偏偏那时就困了呢???

林若芙感到奇怪,张口便喊来贴身伺候的宫人,“玉兰,昨夜是谁值班?”

“回娘娘,是何登。”

“把他喊来。”

“回娘娘,何侍卫已被陛下拨去御前伺候了。”玉兰眼睛滴溜了一圈,却还是忍不住落在林若芙星星点点红痕的肌肤上。

昨夜陛下来凝香殿,房里折腾了两个时辰,守夜的何侍卫大战刺客身负重伤,外头腥风血雨,屋内翻云覆雨。

不问世外三俩事,陛下还能越战越勇……

宫里头都传开了,关于陛下的英勇和何侍卫的忠心。

“为本宫梳洗,去趟养心殿。”林若芙有些羞涩的捂住了自己的身前,面上状若无事道。

养心殿:

宋昀心猿意马地批折子,时不时瞧一眼面色自若的何登。

将不让他放心的人放在眼前,是最让他放心的。

他今日下了早朝,满面春风地回了养心殿,让何登安排人给凝香殿送东西去。

他这个榆木疙瘩,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来,从他话里探不出一丝波动来。

“何登,我记得你原是南齐何家的公子,先皇在时,何家也曾繁荣一时,滨州连月暴雨致使河道决堤,百姓流离,是你何家主动放开大门,拿出自家的排屋给百姓住,你爹何伯在南齐的声誉极好,却因程家祸乱一事受了牵连。”宋昀缓缓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何登。

“当年程家一倒众人踩,有事的没事的都大大小小受了波及,你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