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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小作精”出生!哭声像“拖拉机”?

产房之内,雕花窗棂上糊着的红纸,红得鲜艳夺目,宛如燃烧的火焰,却终究挡不住从屋内传出的那阵震耳欲聋的啼哭。苏桃软绵绵地瘫在锦被之中,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不断滚落,将额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显得狼狈却又带着几分初为人母的喜悦。她微微抬起手,手指颤抖着指向产婆怀里那小小的襁褓,声音虚弱却又透着几分难以置信:“这……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拖拉机啊?”

产婆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如菊花般灿烂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近苏桃,眼中满是欢喜:“夫人您仔细瞧瞧,咱们小郡主这精神头多足啊!您再听听这嗓门,跟您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那叫一个响亮!”

襁褓里的女娃正铆足了劲儿扯开嗓子嚎哭,那哭声恰似破旧的铜锣被疯狂敲响,又仿佛是一台年久失修却仍在奋力运转的拖拉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直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落,仿佛也被这响亮的哭声吓得不轻。苏桃有气无力地抬起手,轻轻戳了戳女儿肉嘟嘟的脸颊,半开玩笑半嗔怪道:“喂!我说小祖宗,你该不会是专门来向我讨债的吧?想当初生你的时候,我喊‘糖葫芦’都没你这动静大呢!”

“噗——”守在产房门外的萧策,原本正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听到苏桃这话,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结果一个没注意,额头重重地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而此时,太后听闻小郡主出生的喜讯,拄着拐杖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佛珠在她袖口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太后刚一跨进产房,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快让哀家看看我的曾孙女!”

仿佛是听到了太后的声音,襁褓里的女娃哭声陡然又拔高了几分,那音量简直像一台加足了马力的小拖拉机,响彻整个产房。太后赶忙从产婆手中接过襁褓,小心翼翼地抱着,左摇右晃,脸上的皱纹都因笑意而舒展开来,嘴里连连说道:“好!好哇!这哭声越响亮,孩子就越有福气,像她娘,将来必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苏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床头放着的麻布袋却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到地上,里面的铜板顿时滚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苏桃一边费力地调整着姿势,一边说道:“太后,您这份对孩子的福气,我就替她先谢过啦。只是我实在忍不住想,将来也不知道哪个冤大头有这般‘荣幸’敢娶她呀,就她这大嗓门,要是吵架,估计能轻松赢过十条街的人!”

萧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产房,玄色蟒袍的下摆轻轻扫过地上散落的铜板。他微微弯腰,捡起地上的麻布袋,随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蹭过苏桃汗湿的鬓角,温柔地说道:“别胡说。”然而,话音还未落,襁褓里的女娃像是故意捣乱一般,突然“哇”地一口,吐出一大口口水,不偏不倚地吐在了萧策的手上。

“……”萧策瞬间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掌心那滩口水渍,耳根慢慢泛起了红晕,模样竟难得地有几分窘迫。苏桃见状,笑得前俯后仰,直接拍起了床板,结果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又疼得“哎哟”一声:“看吧!亲生的就是亲生的,这一点随我,我小时候也最爱吐人了!”

太后赶忙轻声哄着孩子:“哎哟我的小祖宗,怎么还吐你爹呢?是不是肚子饿啦?”仿佛是在回应太后的话,女娃的哭声再次响亮起来,比之前足足高了八度,那音量震得窗外树枝上停歇的麻雀都吓得扑棱棱飞走了,好似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噪音。

产婆在一旁笑着提醒道:“王爷,夫人,咱们小郡主还没取名呢,您二位看看……”

苏桃眼睛顿时一亮,连忙从麻布袋里翻找出一块画板,兴奋地说道:“我早就想好啦!就叫‘糖糕’!苏糖糕!这名字多好听啊,又甜又软,多适合咱们宝贝女儿!”只见画板上画着一块精致的流心糖糕,色泽诱人,仿佛能闻到那甜蜜的香气,旁边还歪歪扭扭地写着“苏糖糕”三个字,字迹虽稚嫩,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可爱。

萧策看着画板上的画和名字,又转头看向襁褓里哭得满脸通红的女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宠溺:“听你的。”说着,他轻轻伸出手,想要摸摸糖糕粉嘟嘟的小脸,可没想到,小手刚伸过去,就被糖糕一把攥住了手指,那力道大得像只紧紧咬合的小钳子,让萧策不禁“嘶——”了一声。

萧策挑眉看向苏桃,无奈又宠溺地说道:“这力气也随你。”

苏桃得意地哼了一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哟一声说道:“对了!我生孩子的时候喊的那些段子,你都听见了?”她一想起自己在产房里大喊“宝宝加油,出来有糖葫芦吃”的场景,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

萧策微笑着帮她掖好被角,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听见了。不仅如此,我还听见你说,要教糖糕背魏老头的黑料,把这个当成《三字经》来学呢。”

“那本来就是嘛!”苏桃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必须得从小培养吐槽技能,省得以后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就在这时,永宁侯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探进半张脸,说道:“苏桃,我……”话还没说完,糖糕的哭声猛地又炸开了,那音量吓得永宁侯一哆嗦,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爹!您快进来呀!”苏桃朝着永宁侯招手,麻布袋里的酸梅随着她的动作滚到了床沿。她一脸兴奋地说道:“您快来看看您外孙女,这嗓门是不是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永宁侯搓了搓手,缓缓走进产房,看着襁褓里哭得惊天动地的女娃,脸上露出了略显讪讪的笑容:“像……确实像你小时候。”他的思绪不禁飘回到苏桃幼时,那时候的她像个调皮的假小子,爬树掏鸟窝,那大嗓门一喊,整个侯府都能听见,仿佛能把侯府的屋顶都给掀翻。想到这儿,永宁侯突然觉得,这个外孙女的未来,那可真是“前途无量”啊。

太后抱着糖糕轻轻晃了晃,笑着说道:“哀家看这孩子,将来肯定能像桃丫头一样,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话音刚落,糖糕像是听懂了太后的话,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那声音清脆响亮,震得太后怀里的佛珠都跟着跳了跳。

“哈哈哈哈!”苏桃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糖糕对太后说道:“太后您瞧瞧!她这是提前回应您呢!”

萧策无奈地看着笑作一团的众人,又将目光投向在太后怀里瞪着乌溜溜大眼睛的糖糕。只见她刚打完嗝,正吧唧着小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那模样可爱极了。萧策突然觉得,这满室的喧嚣与浓浓的烟火气,竟比战场上千军万马的气势更让他感到心安,这就是家的味道,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时光悠悠流转,三日后,阳光明媚,苏桃抱着糖糕来到院子里晒太阳。糖糕穿着苏桃亲手缝的“麻袋款”小衣服,虽然样式简单,却透着母亲满满的爱意。小家伙正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在跟这个新奇的世界打着招呼。萧策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块画板,画板上是他刚刚画好的《糖糕吐奶图》,画中的糖糕栩栩如生,那吐奶的模样被描绘得惟妙惟肖。

“喂!你怎么把这画下来了?”苏桃好奇地凑了过去,手中的麻布袋不小心蹭到了画板。她看着画,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赶紧擦掉!将来糖糕看到这幅画得多丢人呀!”

萧策握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侧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苏桃,说道:“为何要擦呢?这可是她出生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呀。”说着,他伸出指尖,轻轻拂过画中糖糕圆鼓鼓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苏桃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刚穿书的时候。那时候,这个男人还一脸嫌弃地称她是“人类迷惑行为集合体”。谁又能想到,时光飞逝,如今的他会为了女儿的一个嗝、一口奶,如此认真地画在画板上,满心满眼都是对女儿的疼爱。

“王爷,”苏桃突然轻声开口,“你说糖糕以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是个‘作精’呀?”

萧策放下手中的画笔,轻轻握住苏桃的手,目光坚定而温柔:“若是像你,便不会受委屈。”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只要她开心快乐,就算是个作精又有何妨呢?”

温暖的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下来,在糖糕的小衣服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给她披上了一件梦幻的外衣。糖糕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苏桃的麻布袋,往嘴里塞去,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苏桃眼疾手快,赶紧将麻布袋抢走,哭笑不得地说道:“小祖宗!那里面装的可是铜板,可不能吃呀!”

糖糕瘪了瘪嘴,眼眶泛红,眼看又要哭出来。萧策见状,立刻从一旁掏出一个糖糕形状的拨浪鼓,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女娃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兴奋地伸手去抓,可小胖手却没对准,“啪”地一声打在了萧策的脸上,留下五个红扑扑的小手指印。

“……”萧策再次僵住,脸上带着那清晰的手指印,模样有些滑稽。苏桃看着他,憋笑憋得肩膀直抖,麻布袋里的铜板也跟着哗啦哗啦作响:“王爷,你这‘女儿奴’的属性,暴露得也太快了吧?”

萧策拿下脸上的拨浪鼓,看着女儿咯咯笑的可爱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伸手将苏桃和糖糕一起揽进怀里,鼻尖萦绕着母女俩身上淡淡的奶香,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鹦鹉平平的叫声:“糖糕小作精!哭声像拖拉机!”这正是苏桃前几天教给它的。糖糕听见声音,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在欢快地应和着鹦鹉。

苏桃靠在萧策怀里,看着女儿肉乎乎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突然觉得,这穿越到古代的日子,可比在现代追剧精彩多了。这里有吐槽不完的反派,有吃不完的糖糕,还有身边这个从高冷王爷变成“女儿奴”的男人,以及怀里这个哭声像“拖拉机”的小作精——

嗯,这波穿书,简直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