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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女儿的天赋”!小小年纪就会“吐槽”?

暮春的京城,终于褪尽了最后一丝料峭寒意。柔风拂过,柳絮如碎雪般轻盈飘落,在镇北王府那繁茂的葡萄架下打着旋儿,仿佛在跳一曲春日的圆舞曲。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嫩绿藤蔓,洒下斑驳的光影,为整个庭院增添了几分梦幻色彩。

苏桃歪坐在柔软的软垫上,身着一袭淡粉色襦裙,靛青色的麻布袋随意地搭在她晃悠的双腿间。随着她双腿有节奏地晃动,袋口垂落的铜板串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廊下悬挂的铜铃摇曳时的清脆铃声相互交织,宛如一首即兴创作的轻快乐曲,为这慵懒闲适的午后增添了别样的韵律。她咬着半块色泽诱人的玫瑰酥,酥皮层层叠叠,咬一口便簌簌落下,浓郁的玫瑰香气在口中散开。然而,她似乎被萧策讲述的故事弄得兴致缺缺,突然一把将包裹玫瑰酥的油纸往案几上一扔,杏眼瞪得溜圆,眼中满是调侃:“王爷!您这故事讲得简直比宫里嬷嬷的裹脚布还长,听得我都快打瞌睡了!”那语气,活脱脱像个撒娇耍赖的孩童。

正在聚精会神讲故事的萧策,手中古朴厚重的《孙子兵法》险些脱手。他本正襟危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姿挺拔如青松,一身玄色锦袍更衬得他气质冷峻。此刻,他怀中抱着三个月大的糖糕,小家伙裹着绣满栩栩如生小老虎的鹅黄襁褓,显得格外可爱。糖糕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揪着父亲的衣襟,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听着父亲低沉醇厚的嗓音念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小丫头却丝毫不领情,不停地扭来扭去,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晶莹的哈喇子顺着她藕节似的胳膊缓缓淌下,不一会儿就在萧策的锦袍上洇出深色痕迹,宛如一幅不经意间创作的水墨画。

“夫人,”萧策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指尖轻轻弹了弹书页,“您整日给糖糕念叨‘内卷要不得’的现代段子,还有那桩‘茅房里捡玉佩’的市井闹剧,当真合适?”那语调,既有对苏桃独特教育方式的疑惑,又暗含着一丝纵容。

他的话音还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糖糕就像是听懂了这番对话似的,突然“噗”地鼓起腮帮子,小脸憋得通红,对着父亲棱角分明的下颌吐出个晶莹剔透的泡泡。泡泡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啵”地一声炸开,细密的口水如星子般沾在萧策冷白的皮肤上。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衬得平日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北王竟多了几分滑稽与狼狈。

苏桃见状,笑得直打滚,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庭院。她的麻布袋“咚”地一声滚落在地,袋中的铜板如欢快的小精灵般撒得满地叮当响。她一边笑,一边指着父女俩,眼中笑出了泪花:“哈哈哈!糖糕干得漂亮!这就开始嫌弃你爹的故事无聊了?不愧是我的女儿!”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糖糕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壮举。

萧策无奈地轻轻摇头,放下手中的书,抽出一块素白帕子,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下巴。余光瞥见女儿正挥舞着胖手,努力去够帕角的流苏,嘴里还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那笑声如同浸了蜜的糖葫芦,清甜透亮,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可每当他重新翻开书页,试图继续讲述时,糖糕便又开始“噗噗”地吐泡泡,圆溜溜的黑眼睛里满是狡黠,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苏桃,正用婴儿独有的方式进行着无声的“吐槽”。

“您瞧!”苏桃跪坐在软垫上,兴致勃勃地凑到女儿跟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连糖糕都听不下去了!跟我当初见您时一个样,觉得您高冷得像雪山顶上的冰疙瘩!”

萧策的耳尖微微发烫,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怎能忘记初遇那日,自己不慎落水,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间,被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强行“嘴对嘴渡气”。再睁眼时,便撞进苏桃那双亮得惊人的杏眼里,里头盛满揶揄与狡黠,全然不似深闺女子该有的羞怯。此刻低头看着糖糕乌溜溜的眼睛,里面映着自己被口水沾湿的衣襟,他忽然觉得,这多年来包裹自己的“冰疙瘩”,倒也该在这温暖的亲情中融一融了。

“王爷,”苏桃跪挪到他身侧,麻布袋不经意间蹭过他膝盖,弄得他痒痒的。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您说糖糕以后会不会成为京城第一吐槽达人?就像我,见天儿怼得那些酸儒秀才哑口无言!”那模样,活像个在向大人讨夸奖的孩子。

萧策刚要开口反驳,怀里的糖糕却先发制人,仰头对着他的耳垂精准吐出个泡泡。温热的口水顺着耳骨滑进衣领,惹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苏桃笑得直拍大腿,指着父女俩直乐:“完了完了!昔日战场上杀人如麻的镇北王,如今在女儿这儿成了‘被吐泡泡嫌弃的爹’!”那调侃的话语,让整个庭院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这是在折腾策儿呢?”苍老却爽朗的笑声从月洞门外传来。满头银发的太后拄着镶玉拐杖,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而入。她身着明黄织金襦裙,尊贵大气,裙摆拖曳在青砖地上,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老远,她便朝糖糕伸出双手,眼角笑出细密的皱纹,眼中满是慈爱:“哀家听说咱们糖糕会吐泡泡‘说话’了,特意来瞧瞧我的小段子手!”

苏桃立刻抱起女儿迎上去,糖糕肉乎乎的小腿在空中欢快地乱蹬,看见太后腕间晃动的佛珠,咿咿呀呀地伸手去抓,模样可爱极了。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干脆解下佛珠任她把玩,檀木珠子在她掌心碰撞出清脆声响。“好!像桃丫头,有出息!等咱们糖糕长大了,跟着哀家混!宫里那些老古板,保准被她吐槽得连奏折都写不利索!”太后的话语中满是对糖糕的喜爱与期待。

萧策默默收拾着被口水浸透的书页,忽觉自己在府里的地位愈发微妙——上有整日“作妖”、充满奇思妙想的夫人,下有“毒舌”初显、古灵精怪的女儿,中间还夹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宠爱晚辈的母后。正思忖间,苏桃已摸出块皮质画板,上面画着歪歪扭扭却充满童趣的简笔画。“太后您瞧!我给糖糕设计的‘吐槽表情包’!这个翻白眼的叫‘就这?’,这个撇嘴的配文‘我真的会谢’,还有这个吐泡泡的——‘你没事儿吧?’”她一边说,一边指着画板上的画作,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太后盯着画板,笑得直捶大腿,玉簪上的珍珠流苏晃得叮当作响。糖糕却对画作兴致缺缺,转头盯上了父亲束发的玄色缎带,肉乎乎的手指死死攥住,突然用力一扯。只听“哗啦”一声,萧策束起的长发如墨瀑般散落,几缕碎发垂在他泛红的耳际,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不羁。苏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直嚷:“王爷!您这发型,活脱脱被糖糕吐槽到‘青丝变杂草’了!”

“听说王氏那老东西在侯府快待不下去了?”太后好不容易止住笑,用帕子擦着眼角,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苏桃闻言挑眉,从麻布袋里摸出颗酸梅丢进嘴里,酸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她的眼神中却满是快意:“可不是!自从魏老头被贬去卖包子,她连府里扫洒的婆子都敢给她脸色瞧。前日我路过侯府,亲眼见她蹲在井边,搓洗着比她脸还皱的尿布呢!”那绘声绘色的描述,仿佛将当时的场景再次展现在众人眼前。

“活该!”太后冷哼一声,佛珠在指间拨得飞快,“当年她撺掇魏坤陷害桃丫头,在府里苛待下人,如今也该尝尝苦头!” 话音刚落,糖糕像是听懂了似的,对着虚空“噗”地吐出个泡泡,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萧策趁机夺回发带,刚要重新束发,却被女儿抓住手指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啃得正欢,那专注的模样,仿佛父亲的手指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王爷,”苏桃托着腮,歪头看他,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好奇,“您说等糖糕长大了,去参加‘京城吐槽大会’,能不能一举夺魁?” 萧策低头望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里面盛着星辰般的光,像极了苏桃狡黠的模样。他唇角不自觉上扬,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糖糕的鼻尖,温柔地说:“拿不拿第一不重要,只要她能像你这般,活得恣意洒脱就好。”那话语中,饱含着一位父亲对女儿深深的爱与期许。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宛如金色的纱幔,给糖糕肉乎乎的小脸镀上一层暖金。她啃够了父亲的手指,打了个响亮的哈欠,小脑袋往萧策怀中一歪,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苏桃望着父女俩相依的画面,心底泛起柔软的涟漪。她的麻布袋依旧装着铜板、酸梅和各种古灵精怪的小玩意儿,嘴里也还能随时蹦出惊世骇俗的段子,但如今,她的身边多了个愿陪她胡闹、懂她奇奇怪怪的夫君,和一个继承了她“毒舌天赋”、给生活带来无尽欢乐的小宝贝。

“喂,”苏桃压低声音,往萧策身边蹭了蹭,宛如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往后给糖糕讲故事,能不能换点有趣的?比如……那个什么‘水晶鞋姑娘’的童话?” 萧策挑眉,眸中闪过笑意,调侃道:“夫人是想让她学您,见人落水就去‘人工呼吸’?万一遇上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岂不是……”

“那有什么不好?”苏桃梗着脖子反驳,眼神中满是倔强,“这叫学以致用!再说了,万一她真碰上像您这般冷面心热的‘冰山王爷’,不得主动些?” 萧策望着她较真的模样,心头一软,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都依你。不过……” 他瞥了眼熟睡的糖糕,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下一本,我给她讲《论如何优雅吐槽政敌的一百种姿势》,夫人可要帮忙配插画?”

苏桃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仿佛两颗闪烁的星辰:“这个好!我要画魏老头卖包子时,被糖糕吐泡泡吐槽到面红耳赤的样子!” 话音未落,糖糕突然在睡梦中“噗”地吐出个小泡泡,像是在为父母的计划点赞。

暮色渐浓,葡萄架下的笑声与铜铃声交织成曲,在王府上空久久回荡。萧策抱着女儿,苏桃倚在他身侧,三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他们知道,这个爱吐泡泡“吐槽”的小作精,定会在这烟火人间,走出独属于自己的精彩天地。而他们,愿做她永远的听众,陪她笑闹,护她天真,共同书写更多充满欢乐与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