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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第六卷结局:一家三口,快乐加倍!

初夏的风裹着后园莲池的荷香,悠悠飘进镇北王府的垂花门。葡萄架下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蝉鸣一阵高过一阵,惊得廊下挂着的鹦鹉平平扑棱着翅膀直叫“热死啦热死啦”。苏桃盘腿坐在铺着软垫的廊下,靛青色麻布袋往腿间一放,袋口垂落的铜板串随着她晃腿的动作叮当作响,混着绿豆糕油纸的沙沙声,倒像是给这慵懒的午后谱了支即兴小曲。

她刚把一块冰镇绿豆糕塞进嘴,冰凉的甜意还没来得及化开,就见萧策抱着糖糕从月亮门转进来。小丫头穿着件水绿色爬爬服,衣襟上用金线绣着歪歪扭扭的小兔子,手里却攥着根油亮的孔雀毛,正瞄准父亲的耳朵眼儿使劲塞。

“王爷!你又给糖糕玩这么危险的东西!”苏桃嚯地站起来,麻布袋“咚”地砸在软垫上,铜板撒出几颗滚到青砖缝里。她几步冲过去,指着糖糕手里的羽毛直咋舌,“这玩意儿跟绣花针似的,戳到眼睛怎么办?上个月你还说要给她请太傅,眼睛戳瞎了怎么看账本?”

萧策挑眉,将糖糕往怀里颠了颠,月白色常服袖口被女儿拽得变了形。他低头看着女儿亮晶晶的黑眼睛,小姑娘正对着他的耳垂“咯咯”笑,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衣料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是她自己从屏风扇上拔的,手快得像只小猴子。”

“什么叫‘手快’?”苏桃叉着腰,麻布袋在腰间晃出个夸张的弧度,“你是亲爹,得长后眼!前儿个她抓你发冠上的东珠,差点吞下去;昨儿个拽太傅的胡子,人家回家照镜子哭了半宿——”

“她才多大,懂什么?”萧策无奈地打断她,指尖轻轻拂过糖糕肉乎乎的脸颊,“再说太傅的胡子本就该修剪了。”

“你就惯着吧!”苏桃凑过去想抢孔雀毛,手指刚碰到羽毛尖,糖糕就“哇”地瘪起嘴,小胖脸皱成包子。萧策眼疾手快地用帕子擦她眼角,语气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埋怨:“你看你,又把她弄哭了。”

“明明是你惯的!”苏桃哼了声,麻布袋里摸出个鎏金拨浪鼓,红绸流苏在糖糕眼前一晃,“糖糕乖,娘给你玩这个,比破羽毛好玩一百倍!”

糖糕泪眼汪汪地看了看拨浪鼓,又扭头看萧策,突然“噗”地对着苏桃吐了个泡泡,口水星子溅在她鼻尖上。

“嘿!你个小没良心的!”苏桃气笑了,用袖子擦脸,“枉我昨儿个半夜起来给你冲奶,感情喂了个白眼狼!”

萧策看着母女俩一个气鼓鼓、一个乐呵呵的模样,喉间忍不住溢出笑声。自从糖糕会爬会抓,王府的屏风、花瓶乃至他案头的兵书,都成了女儿的玩具。这鸡飞狗跳的日子,竟比当年在沙场厮杀时更让他觉得踏实——至少此刻怀里的温热是真切的,眼前妻子的嗔怪是鲜活的。

“对了王爷,”苏桃突然想起什么,麻布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下月初六糖糕抓周,我列了单子,你给把把关。”

萧策接过纸,只见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算盘、毛笔、金元宝、卤鸡腿(要最大的)、麻布袋(装铜板用)、搓衣板……”他盯着“搓衣板”三个字,眉心跳了跳:“你放这东西做什么?”

“寓意好啊!”苏桃理所当然地掰着手指头,“抓算盘是会理财,抓毛笔是会读书,抓鸡腿是干饭人——万一抓了搓衣板,说明咱糖糕以后持家有道,多好!”

萧策:“……”他严重怀疑,自家夫人是想让他未来的每个月都在搓衣板上度过。

“还有啊,”苏桃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让平平当司仪,到时候往抓周盘边一蹲,扯着嗓子喊‘糖糕抓周,全场欢呼’,再配上我画的‘加油’小旗子,绝对热闹!”

萧策看着妻子兴奋得像个孩子的模样,无奈又宠溺地点头:“随你折腾。”他知道,苏桃的“鬼主意”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只会让人哭笑不得。

抓周那日,镇北王府张灯结彩,连墙角的青苔都被小厮们擦得发亮。太后早早就到了,抱着糖糕坐在正厅主位,身上的珍珠流苏被小丫头拽得叮咚响,她却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我的小宝贝,今儿可得给奶奶抓个状元回来!”

“迷奶奶您瞧!”苏桃献宝似的端过描金大盘,里面物件堆得像座小山,“这鸡腿比我脸还大,这麻布袋里可装了十两碎银呢!”

太后低头一看,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哎哟!这算盘珠子都快被你磨亮了!还有这搓衣板……桃丫头你是认真的?”

“那必须!”苏桃扬了扬下巴,“糖糕随我,从小就得知道‘劳动最光荣’!”

萧策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瞟向盘子角落的搓衣板,心里默默念着“看不见看不见”。吉时一到,苏桃把糖糕放在红毡子上,小丫头穿着件绣着金凤凰的锦缎爬服,像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她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看油光水滑的卤鸡腿,又瞅瞅亮闪闪的金元宝,小胖手在空中晃来晃去。

满厅宾客都屏住呼吸,连鹦鹉平平都停下了梳理羽毛的动作。只见糖糕犹豫了片刻,突然身子一歪,伸手抓住了——旁边屏风上垂落的孔雀毛!

“哈哈哈!”苏桃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直喊,“我就知道!随我随我!从小就爱漂亮玩意儿!”

萧策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抓搓衣板。太后更是笑得直拍大腿:“好!像桃丫头,是个爱美的!”

可糖糕抓着孔雀毛晃了两下,突然“啪”地扔在地上,又伸出小胖手——这次,她精准地抱住了那个比她脸还大的卤鸡腿!

“哦——!抓鸡腿了!是个小吃货!”宾客们哄笑起来,有人掏出瓜子边嗑边乐,“不愧是镇北王妃的女儿,这胃口随根儿!”

苏桃更是得意,一把抱起女儿,在她油乎乎的小脸上亲了口:“干饭人实锤了!随我!以后咱们娘俩天天下馆子!”

萧策看着女儿抱着鸡腿啃得满脸流油,连眉毛上都沾着油星子,无奈地摇头,眼里却盛满了笑意。他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给糖糕擦脸,却被她抓住手指舔了舔,弄得满手油光。

抓周宴后没几天,苏桃背着麻布袋,抱着糖糕去街上晃悠。路过“魏记包子铺”时,只见门口排着长队,蒸笼冒出的白汽把魏坤的脸蒸得通红。

“哟,魏老头,生意兴隆啊!”苏桃挤到案板前,麻布袋蹭过油腻的台面。

魏坤正手忙脚乱地装包子,听见声音抬头,看见是她,脸上立刻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妃大驾光临……今天有猪肉白菜馅的,您尝尝?”

“来两个!”苏桃摸出铜板拍在案板上,刚要接包子,就听见身后有人喊:

“快看!是镇北王妃和小郡主!”

“我的天,小郡主跟王妃长得真像!这大眼睛,这小嘴巴——”

“可不是嘛!一看就是‘作精’母女,连啃包子的架势都一样!”

苏桃猛地回头,叉着腰喊道:“说谁作精呢?这叫真性情!你们懂什么,这是‘人间清醒’!”

那说话的公子哥吓得一哆嗦,赶紧作揖:“不敢不敢,王妃您最可爱了,是小的嘴笨!”

苏桃这才满意,抱着糖糕走了。魏坤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边擦汗一边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自打苏桃三天两头来“吐槽”,他这包子铺成了京城网红打卡地,生意好得连擀面杖都快磨平了。

“娘!吃!”糖糕指着包子,小胖手在空中乱抓。

“给你!”苏桃掰了块包子皮塞进女儿嘴里,看着她吃得吧唧响,心里暖洋洋的。阳光照在麻布袋上,铜板的反光晃得人眼花,却也暖得人心头发烫。

回到王府,萧策正在廊下看兵书,听见脚步声立刻放下书卷,伸手接过糖糕。小丫头嘴里还叼着包子皮,伸手就去抓他腰间的玉佩。

“今天又去哪儿疯了?”萧策替她擦掉嘴角的渣子。

“去看魏老头了,”苏桃坐下,麻布袋里摸出颗酸梅丢进嘴,“你猜怎么着?现在街上人见了我,都叫我‘作精王妃’!”

萧策挑眉:“哦?那你怎么回的?”

“我说这叫真性情!”苏桃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麻布袋在腿间晃得更欢,“不过说真的王爷,你觉不觉得,咱们一家三口现在像京城的‘活宝三人组’?我负责发疯吐槽,你负责宠我们娘俩,糖糕负责遗传我的‘作精基因’——完美!”

萧策看着怀里啃着包子皮的女儿,又看看眼前笑得像只小狐狸的妻子,郑重其事地点头:“嗯,像。”

“像就对了!”苏桃凑过去,脑袋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以后咱们就这么过,每天吃喝玩乐,顺便怼怼小人,多好!”

萧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好,都听你的。”

恰在此时,糖糕抬起油乎乎的小脸,对着萧策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口,把油蹭了他一脖子。

“哈哈哈!王爷,你脸上有糖糕的‘爱的印记’!”苏桃笑得直拍腿。

萧策无奈地拿出帕子擦脸,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罐里。他想,或许这就是他毕生所求的幸福——没有朝堂上的波谲云诡,没有沙场中的血雨腥风,只有眼前妻儿的笑闹,和这满室的烟火气。

“对了王爷,”苏桃又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的,“过几天太后说要带糖糕进宫,你说她会不会把皇帝舅舅的胡子编成小辫子?”

萧策看着女儿眼里狡黠的光,那模样像极了初遇时怼天怼地的苏桃,忍不住笑了:“有你和母后在,宫里想不热闹都难。”

“那是!”苏桃得意地扬起下巴,麻布袋里的铜板再次叮当作响,“咱们可是‘活宝三人组’,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快乐源泉!”

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来,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桃靠在萧策肩上,看着糖糕抓着他的手指啃得津津有味,突然觉得,穿成那个人人嫌弃的作精嫡女,好像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至少现在,她拥有了最想要的一切——爱她的夫君,可爱的女儿,和一个永远充满笑声的家。

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