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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听说王氏在庙里对着菩萨吐槽我

“夫人,家庙那边传来消息——”春桃端着蜜渍梅子进来时,声音压得像偷喝了酒的小耗子,“继夫人她、她天天跪在观音像前咒您呢!”

苏桃正躺在贵妃榻上啃桂花糕,闻言手指顿在半空:“咒我什么?难不成说我坏话被菩萨听见,遭报应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糕点,碎屑簌簌落在月白襦裙上,“昨儿糖糕把她养的鹦鹉放去啄供果,菩萨没怪罪吧?”

春桃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奴婢听扫地的张婶说,继夫人天天磕头,说什么‘菩萨啊,你怎么不收了苏桃那个小贱人……’”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砰”的闷响。苏桃和春桃对视一眼,只见萧策黑着脸从廊下大步进来,衣摆沾着泥点,怀里还抱着个正在啃糖葫芦的小团子——正是刚满三岁的糖糕。

“父王摔跤了!”糖糕举着糖葫芦手舞足蹈,“糖糕看到父王摔了个屁股墩!”

萧策耳根通红,把女儿往苏桃怀里一塞:“城南修路的石头没搬开。”他转身要走,苏桃眼疾手快揪住他腰带:“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去查查是谁把石头放路上。”萧策声音发闷,“还有,糖糕今日该学《女戒》了。”

苏桃把糖糕举到眼前:“听见没?你父王要你学《女戒》呢。”糖糕立刻把糖葫芦塞进萧策嘴里,软糯糯道:“父王先学,糖糕要看父王跪祠堂。”

萧策被糖葫芦梗得咳嗽,苏桃笑得直不起腰。春桃趁机禀道:“夫人,继夫人还说,菩萨要是不显灵,她就把观音像砸了——”

“哦?”苏桃挑眉,“那正好,我这儿有菩萨的最新指示。”她从袖袋里摸出张宣纸,上头画着个慈眉善目的菩萨,手里举着块木牌,上书“少作妖,多积德”。

春桃目瞪口呆:“这、这是……”

“表情包啊。”苏桃得意洋洋,“我让府里画师照着菩萨像画的,特意加了现代金句。春桃,你明日去家庙,把这张图贴在王氏床头。”

糖糕伸手去抓宣纸:“糖糕也要画!”苏桃把她放在案几上,递过毛笔:“画吧,记得给菩萨添个鸡腿。”

萧策终于忍无可忍:“苏桃,你这是亵渎神灵!”

苏桃冲他眨眨眼:“王爷,您说菩萨是更喜欢听人念经,还是看人间喜剧?”她突然压低声音,“再说了,王氏在庙里吃斋念佛三个月,连个蚊子都没打死,菩萨说不定正嫌她无趣呢。”

萧策哑口无言,糖糕趁机在宣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菩萨,手里还攥着个包子。苏桃笑得直拍桌子:“好女儿,菩萨要是显灵,肯定先给你送包子!”

家庙的禅房里,王氏正对着观音像磕头,膝盖都磨破了皮。

“菩萨啊,您开开眼吧!”她声音哽咽,“苏桃那小贱人把我关在这里,连个像样的炭火都不给……”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开了。王氏以为是尼姑送斋饭,抬头却见春桃抱着个木匣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粗壮的婆子。

“继夫人,我家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些东西。”春桃笑得甜甜的,打开木匣,“这是菩萨新出的表情包,您收好了。”

王氏看着那张画着菩萨举木牌的宣纸,脸色瞬间铁青:“放肆!这是对菩萨的大不敬——”

“哟,继夫人这是说菩萨的指示不敬?”春桃打断她,“夫人说了,菩萨托梦给她,特意让奴婢转达:‘少作妖,多积德’。”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春桃又从匣子里拿出个木雕菩萨像。那菩萨咧着嘴笑,手里还捧着个金元宝。

“这是夫人特意请工匠做的‘招财菩萨’,”春桃道,“继夫人要是诚心悔过,说不定能感动菩萨,给您送个金元宝花花。”

王氏再也忍不住,抓起木雕就要砸。春桃不慌不忙退到门口,对两个婆子使眼色。婆子立刻上前按住王氏,春桃趁机把表情包贴在床头,又把木雕塞进王氏怀里。

“继夫人慢慢和菩萨交流,奴婢告退。”春桃福了福身,转身出门时,听见王氏在屋里歇斯底里地尖叫:“苏桃!你不得好死——”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正上演着鸡飞狗跳的一幕。

“糖糕,把玉玺还给父王!”萧策追着女儿满院子跑,额头上挂着汗珠。

糖糕举着个刻着“镇北王府”的玉印,咯咯直笑:“父王追不上糖糕!”她突然摔倒在地,玉印滚进假山缝里。

萧策刚要去捡,糖糕突然指着他身后:“父王快看,有蝴蝶!”萧策回头,只觉头顶一凉——糖糕把一盆水泼在了他头上。

苏桃靠在廊柱上笑得直不起腰:“王爷,您这造型挺别致啊。”

萧策抹了把脸,咬牙切齿道:“苏桃,你女儿随你。”

糖糕爬到苏桃怀里,奶声奶气道:“娘亲,糖糕饿了,要吃八珍糕。”

苏桃戳了戳她的小鼻子:“吃可以,但得帮娘亲办件事。”她压低声音,“去把你父王的《孙子兵法》藏起来,就说菩萨托梦让你藏的。”

糖糕眼睛一亮,立刻跳下地跑向书房。萧策刚要阻拦,苏桃拉住他:“王爷,难得糖糕对兵法感兴趣,您就让她玩吧。”

萧策狐疑地看着她:“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苏桃无辜眨眼:“我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是想让糖糕从小培养军事才能,将来帮您镇守边疆。”

萧策头疼扶额:“苏桃,你这是要把女儿培养成女将军?”

苏桃笑得狡黠:“王爷,您不觉得咱们糖糕天生就是当将军的料吗?”她突然踮脚在萧策耳边低语,“再说了,等她学会兵法,您就不用怕我‘作妖’了,她能帮您管着我。”

萧策耳根发烫,正要反驳,糖糕抱着《孙子兵法》跑回来,书皮上还沾着果酱:“娘亲,糖糕藏好了!父王找不到!”

萧策看着面目全非的兵书,欲哭无泪。苏桃却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道:“王爷,您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后还敢不敢让糖糕学《女戒》了?”

傍晚时分,宫里传来懿旨:太后宣苏桃携糖糕进宫。

“母妃又想糖糕了。”萧策无奈叹气,“你带她去吧,记得别在宫里闯祸。”

苏桃挑眉:“王爷,您这话说得不对。我什么时候闯过祸?”她低头问糖糕,“糖糕,娘亲在宫里是不是最乖的?”

糖糕奶声奶气道:“娘亲上次把御花园的锦鲤捞出来煮汤,还说‘高蛋白补身子’。”

萧策扶额:“苏桃,那是太后养了十年的锦鲤!”

苏桃满不在乎:“后来不是赔了她十缸金鱼吗?再说了,太后吃了我煮的鱼汤,还夸味道鲜美呢。”

萧策无话可说,只能叮嘱:“这次进宫,千万别提王氏的事。母妃最近肝火旺盛,别惹她生气。”

苏桃翻了个白眼:“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她牵起糖糕的手,“走吧,糖糕,去给皇奶奶表演新学的《发疯舞》。”

糖糕立刻甩开苏桃的手,原地转圈圈:“糖糕要跳《发疯舞》!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萧策看着母女俩的背影,摇头苦笑。这时,春桃匆匆跑来:“王爷,家庙传来消息,继夫人摔了一跤,把腿摔折了。”

萧策挑眉:“哦?怎么摔的?”

春桃忍笑:“听说她想把菩萨表情包撕下来,结果踩在凳子上没站稳。”

萧策沉默片刻,突然道:“让人给家庙送些伤药。”

春桃惊讶:“王爷,您这是……”

“毕竟是长辈。”萧策淡淡道,“不过,伤药里记得掺点巴豆。”

春桃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应下。萧策望着宫墙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他的桃儿,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夜里,镇北王府的暖阁里,苏桃靠在萧策怀里,看着糖糕在地毯上玩拨浪鼓。

“王爷,你说王氏什么时候才能消停?”苏桃打了个哈欠,“她要是再这么作下去,我怕菩萨真的要显灵了。”

萧策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她翻不起大浪。”他突然从袖袋里摸出个纸团,“你看这是什么?”

苏桃展开纸团,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苏桃是大坏蛋。”她抬头疑惑:“这谁写的?”

萧策耳根发红:“糖糕让我写的,说要贴在你床头。”

苏桃笑得直不起腰:“王爷,您堂堂镇北王,居然被三岁奶娃指使?”

萧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声音低沉:“那你说,本王该如何惩罚这个指使本王的小坏蛋?”

苏桃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王爷想怎么惩罚?”她突然提高声音,“糖糕,快来救娘亲,父王要吃人啦!”

糖糕立刻爬过来,抱住萧策的腿:“父王不许欺负娘亲!糖糕咬你!”

萧策哭笑不得,苏桃趁机挣脱,把糖糕抱在怀里:“糖糕真乖,娘亲奖励你一颗蜜枣。”

糖糕眼睛发亮:“要两颗!”

苏桃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两颗。不过吃完要乖乖睡觉,明天还要去给皇奶奶请安。”

糖糕抱着蜜枣点头,萧策无奈叹气:“苏桃,你这是教女有方。”

苏桃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她突然凑近萧策耳边,“不过王爷,咱们是不是该考虑再生个小世子了?”

萧策瞬间脸红到耳根,糖糕却拍手叫道:“好呀好呀,糖糕要弟弟妹妹,一起玩《发疯舞》!”

苏桃笑得直打滚,萧策看着母女俩,心中满是温暖。他知道,只要有苏桃在,这日子就永远不会无聊。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家庙的禅房里,王氏对着床头的表情包咬牙切齿,却不知她的每一次挣扎,都成了苏桃一家茶余饭后的笑谈。而这,正是苏桃最想要的结局——让反派在憋屈中自生自灭,而她,只需和家人一起,享受这沙雕又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