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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社畜穿成侯府恶女躺平吃瓜乐逍遥 > 第57章 龙榻血影,冰魄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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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龙榻血影,冰魄残光

百草轩地下,巨大石穴。

污秽的血肉尸骸堆积成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臭。弥漫的烟尘与血雾尚未完全沉降,带着死亡与毁灭的余烬,无声地笼罩着这片刚刚经历神魔之战的地狱。

影枭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拖着一条被毒雾腐蚀、血肉模糊的腿,踉跄着扑向那堆污秽尸丘的顶端。每一步都牵扯着内腑的剧毒和断裂的肋骨,带来钻心的剧痛,但他眼中只有那个单膝跪地、气息微弱的身影。

“主上!”他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扑到萧珩身边,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

萧珩拄着乌黑匕首的手剧烈颤抖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那冰冷的面具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残缺的边缘下,露出线条冷硬却毫无血色的下颌,以及紧抿的、沾染着暗红血污的薄唇。每一次喘息都如同破败的风箱,沉重而艰难,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身上残破的玄色劲装被血污和毒液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却伤痕累累的轮廓。裸露的皮肤上,大片被毒雾腐蚀的焦黑痕迹触目惊心,有的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影枭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跟随萧珩多年,从未见过主上如此虚弱、如此接近死亡边缘的模样!

“药……药……”影枭手忙脚乱地再次摸向怀中那个小巧玉瓶,倒出仅剩的一粒保命灵丹,小心翼翼地想要塞入萧珩口中。

然而,萧珩却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死死攥住了影枭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影枭都感到一阵剧痛!

“不……用……”萧珩的声音微弱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面具后那双疲惫却依旧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死死盯着影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带……她……走……”

她的安危!直到此刻,他心中所念,依旧是那个隔空助他、此刻生死不知的少女!

影枭瞬间明白了萧珩的意思。主上是在交代后事!他宁愿将这最后一粒保命的灵丹留给可能同样危在旦夕的沈姑娘,也不愿用在自己身上!

“主上!您……”影枭虎目含泪,还想再劝。

就在这时——

轰隆隆!

上方传来沉闷的巨响和剧烈的震动!碎石簌簌落下!

紧接着,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盔甲碰撞声以及严厉的呼喝声,如同潮水般从他们来时的破洞通道方向传来!

“禁军!是禁军下来了!”影枭脸色剧变!皇帝的人来了!此刻主上重伤垂危,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他猛地看向萧珩,只见萧珩面具后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冰冷锐利,那是一种被逼入绝境的孤狼才有的凶光!

“走!”萧珩猛地低吼,用尽最后力气推了影枭一把!同时,他拄着匕首的手猛地用力,试图站起!然而,透支的身体和严重的伤势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主上!”影枭肝胆俱裂,不顾一切地扑上前,一把将萧珩瘫软的身体死死抱住!

就在这混乱之际——

数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以惊人的速度穿过弥漫的烟尘,出现在石穴之中!他们身着紧身黑衣,气息沉凝内敛,如同融入黑暗的影子,正是皇帝麾下最神秘、最精锐的力量——影卫!

为首一人,目光如电,瞬间扫过尸山血海的恐怖景象,最后精准地锁定了尸丘顶端相拥的影枭和萧珩!当他看到萧珩那布满裂痕的面具和身上恐怖的伤势时,瞳孔骤然收缩!

“靖渊王殿下!”为首影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骇,但他动作却快如闪电,一个手势,数名影卫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将影枭和昏迷的萧珩围在中间,形成护卫之势!

“奉陛下口谕!保护殿下!任何人不得靠近!”冰冷的声音在石穴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后赶到的禁军士兵被影卫凌厉的气势所慑,纷纷停在远处,不敢上前。

影枭抱着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萧珩,看着周围这些散发着铁血气息的影卫,心中百味杂陈。保护?陛下……竟然派出了影卫来保护主上?

“快!殿下伤势极重!必须立刻救治!”影枭嘶声喊道,声音因焦急而变形。

为首影卫立刻上前,迅速检查萧珩的状况,当他看到那些深可见骨的腐蚀伤口和萧珩微弱到几乎断绝的气息时,脸色变得无比凝重。“走!”他毫不犹豫,立刻与另一名影卫小心翼翼地从影枭怀中接过昏迷的萧珩,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

“你,带路!去百草轩内室!”影卫首领指着影枭,语气不容置疑。影枭强忍伤痛,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引路。数名影卫簇拥着昏迷的萧珩,如同最坚固的盾牌,迅速穿过狼藉的石穴,沿着来时的通道向上撤离。留下满地的尸骸与惊疑不定的禁军。

百草轩内室。

浓重的药草香气也无法完全掩盖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沈笑笑依旧躺在软垫上,昏迷不醒。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呼吸微弱而急促,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脆弱的阴影。心口处,澄心玉牌的光芒彻底熄灭,表面那几道细微的裂痕如同蛛网,触目惊心。

两名须发皆白、身着御医官袍的老者,正围在她身边,神色凝重到了极点。太医院院正孙思邈和左院判李时珍,这两位大胤杏林泰斗,此刻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孙院正的手指搭在沈笑笑纤细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眉头紧锁。他的指尖能感受到那微弱到几乎难以捕捉的脉息,如同风中残烛,时断时续。更让他心惊的是,少女体内那脆弱得如同琉璃的经脉,布满了无数细微的裂痕,仿佛随时会彻底崩碎!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枯竭感,从她体内散发出来。

“如何?”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皇帝萧彻,已然驾临!他换下了染血的龙袍,穿着一身玄色常服,但眉宇间的疲惫与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他身后跟着禁军统领赵锋,以及数名气息沉凝的贴身侍卫。

孙院正和李院判连忙起身,躬身行礼,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与凝重。

“回禀陛下,”孙院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位姑娘……情况极其凶险!她并非寻常伤病,而是……心神与本源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创!脉象微弱欲绝,三魂七魄不稳,体内经脉更是……更是如同被巨力碾过,濒临崩解!此等伤势……闻所未闻!老臣……老臣恐……”后面的话,他不敢再说下去。

皇帝萧彻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昏迷中如同凋零花瓣般的沈笑笑,最后落在那枚布满裂痕的澄心玉牌上。他认得这玉牌!当年容妃……

“不惜一切代价!”皇帝的声音冰冷而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用最好的药!吊住她的命!她若有事,你二人提头来见!”

“遵……遵旨!”孙院正和李院判浑身一颤,冷汗涔涔而下,连忙再次俯身。

就在这时——

内室外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影卫低沉的声音:“陛下!殿下已带到!”

皇帝猛地转身!

只见两名影卫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担架,快步走了进来。担架上,赫然是昏迷不醒、面具破碎、浑身浴血的萧珩!影枭一瘸一拐地紧跟在旁,脸色惨白如纸。

当皇帝的目光落在萧珩身上的瞬间,这位九五之尊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剧烈一晃!他死死扶住身旁的桌案,指节因用力而瞬间发白!

那张破碎面具下露出的、沾染血污却依旧冷硬的侧脸……那熟悉而陌生的眉眼轮廓……与记忆中那个倔强少年的身影,瞬间重叠!十年!整整十年!他刻意遗忘、刻意疏远的儿子,此刻竟以如此惨烈、如此触目惊心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那些深可见骨、被毒雾腐蚀得焦黑的伤口……那微弱到几乎断绝的呼吸……无不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搏杀!为了什么?为了这大胤宫闱下的污秽?为了……他萧彻的江山?!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愧疚、愤怒和后怕的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瞬间冲垮了皇帝萧彻心中那道筑了十年的、名为猜忌与冷漠的堤坝!他踉跄着上前一步,竟不顾帝王威仪,猛地半跪在担架旁,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儿子那冰冷染血的脸颊。

“珩……珩儿……”一声压抑了十年、带着无尽沙哑与颤抖的呼唤,终于从这位铁血帝王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然而,他的手指还未触及——

“陛下小心!”影卫首领突然厉声示警!

只见担架上昏迷的萧珩,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暗绿色的、带着强烈腥甜恶臭的黑血,毫无征兆地从他口中狂涌而出!

“噗——!”

黑血喷溅在皇帝伸出的手背和玄色常服上,瞬间发出“嗤嗤”的轻微腐蚀声!一股冰冷、混乱、充满怨毒气息的邪异能量,如同附骨之蛆,顺着接触点,猛地钻向皇帝体内!

“呃!”皇帝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阴寒恶毒的力量瞬间侵入手臂经脉,疯狂地侵蚀着他的血肉和皇道龙气!他下意识地想要运功抵抗,却牵动了之前被秦巍精神冲击的伤势,识海中一阵剧烈的眩晕传来!

“护驾!”

“太医!快!”

内室瞬间大乱!影卫和侍卫瞬间将皇帝护在身后,刀剑出鞘,寒光闪烁!赵锋更是目眦欲裂,死死盯着担架上再次陷入深度昏迷、气息更加微弱的萧珩!

“陛下!您怎么样?”孙院正和李院判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扑过来,想要查看皇帝的手。

皇帝却猛地一挥手,制止了他们。他死死盯着自己手背上那被黑血腐蚀出的、正迅速蔓延开来的灰黑色痕迹,以及体内那疯狂肆虐的阴毒力量。这毒……这力量……与秦巍同源!是那地下邪物的剧毒!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担架上那个气息奄奄的儿子身上,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不,那愤怒早已被更深的痛楚取代。猜忌?在儿子以命相搏、重伤濒死的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苍白。

“孙思邈!李时珍!”皇帝的声音如同从冰窟中捞出,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先救靖渊王!他若死了,朕……要你们九族陪葬!”

这平静之下蕴含的滔天杀意,让两位御医瞬间如坠冰窟!他们毫不怀疑这位帝王此刻的决心!

“还有她!”皇帝的目光扫过一旁昏迷的沈笑笑,“一起救!用尽太医院所有底蕴!朕……要他们活着!”

“臣……遵旨!”孙院正和李院判声音发颤,几乎是扑到了萧珩和沈笑笑的身边,手忙脚乱地开始施救。各种珍藏的续命金丹、解毒圣药如同不要钱般被取出,内室里瞬间弥漫起更加浓郁复杂的药香。

皇帝在赵锋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那仍在缓慢蔓延的灰黑色毒痕,又看了一眼被御医团团围住、生死一线的儿子和那个神秘的少女,眼神晦暗不明,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

十年心结,一朝血洗。

龙榻之前,残影相依。

这盘死局,似乎因这淋漓的鲜血,撕开了一道通往未知的裂口。

皇宫深处,某间绝对隐秘、由重重禁制封锁的冰冷石室。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和一种陈腐的药材味道。墙壁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惨绿幽光的萤石,将室内映照得如同鬼域。

石室中央,一座由整块黑色寒玉雕琢而成的莲花法台之上。

秦巍盘膝而坐。

他赤裸着上身,那件由暗金鳞片编织的奇异软甲被随意丢弃在一旁。此刻的他,状态比在下水道时更加凄惨可怖!

原本苍老的皮肤如同被强酸腐蚀过,布满了大片大片溃烂流脓的暗绿色疮口,不断有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脓血渗出。最恐怖的是他的胸口!一个碗口大小的、边缘焦黑翻卷的恐怖伤口,赫然洞穿了他的胸膛!伤口周围的皮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状,布满了如同冰晶裂纹般的细密痕迹,丝丝缕缕纯净冰冷的寒气正不断从伤口中逸散出来,与周围污秽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正是沈笑笑那净化一击造成的核心创伤!那纯净的寒髓之力如同附骨之蛆,持续不断地侵蚀、净化着他的污秽本源,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呃……嗬嗬……”秦巍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他枯瘦如鸡爪的双手,此刻正死死按在胸前那个恐怖的伤口两侧!指尖萦绕着浓郁到化不开的灰黑死气,如同最恶毒的火焰,疯狂地灼烧、对抗着伤口中不断逸散的纯净寒气!

嗤嗤嗤!

灰黑死气与纯净寒气激烈碰撞、湮灭,发出如同烙铁灼烧皮肉般的声响!秦巍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脓血从额头滚落,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扭曲狰狞如同恶鬼!

他浑浊的金色竖瞳中,燃烧着滔天的痛苦、怨毒,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悸!他低估了那纯净寒气的可怕!即便他调动了本源死气全力压制,那寒气依旧如同附骨之疽,顽固地侵蚀着他的生机!

“寒髓……寒髓玉精……果然……名不虚传……”秦巍的声音嘶哑扭曲,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小老鼠……老夫……小看你了……”

他猛地张开嘴,一股粘稠的暗绿色精血被他逼出,悬浮在面前。精血中,闪烁着点点诡异的暗金光芒。他枯瘦的手指沾着精血,颤抖着在自己胸口的恐怖伤口周围,快速绘制着一个扭曲、复杂、散发着浓烈邪异气息的暗金色符文!

每一笔落下,都伴随着他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一声压抑的痛苦闷哼。那符文仿佛在汲取他的生命精元,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

当最后一笔完成——

嗡!

那暗金色的符文骤然亮起刺目的血光!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吸力猛地从符文中爆发出来!

石室四周的墙壁上,那些镶嵌的惨绿萤石光芒大盛!地面镌刻的复杂阵法纹路也瞬间亮起暗红的光芒!整个石室仿佛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污秽的能量熔炉!

咕噜噜……咕噜噜……

石室角落,几个半人高的、由某种黑色金属铸造的瓮罐猛地剧烈震动起来!瓮罐的盖子被无形的力量掀开,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腥甜血气混合着无数怨魂的尖啸,猛地从瓮中喷涌而出!那血气粘稠如浆,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其中翻滚着无数扭曲痛苦的面孔虚影!

这些,正是秦巍多年来,通过百草轩地下血巢、通过种种隐秘渠道收集、炼化的——生灵精血与怨魂本源!是他用以维系邪力、施展秘术的储备!

此刻,在符文的吸摄下,这些污秽而庞大的血气怨力,如同百川归海,疯狂地涌向秦巍胸前那暗金色的符文!

嗤嗤嗤!

磅礴的污秽能量涌入伤口,与那纯净的寒气激烈冲突、湮灭!秦巍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抖动,发出更加痛苦的非人嘶吼!但肉眼可见的,那伤口边缘不断逸散的纯净寒气,被这海量的污秽能量暂时压制了下去!伤口中那如同冰晶裂纹般的净化痕迹,也似乎黯淡了一丝!

以污秽对抗净化!以万灵精血怨魂,强行压制寒髓之伤!手段之邪异残忍,令人发指!

许久。

当瓮罐中喷涌的血气怨力渐渐稀薄,秦巍胸前那暗金色的符文光芒也缓缓黯淡下去。他猛地喷出一大口粘稠的、颜色更加暗沉的污血,身体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冰冷的寒玉法台上,剧烈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

胸口的恐怖伤口,虽然依旧狰狞,但边缘翻卷的皮肉不再呈现半透明的冰裂纹状,那不断逸散的纯净寒气也被暂时压制了下去,不再那么活跃。伤口深处,被污秽能量强行弥合的部分,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暗金与灰黑混杂的粘稠质感。

他活下来了。用最邪恶的方式,暂时压制住了那致命的净化之伤。

秦巍缓缓抬起头,那双浑浊的金色竖瞳,透过石室冰冷的空气,仿佛穿透了重重宫墙,再次锁定了百草轩的方向。瞳孔深处,痛苦与虚弱被更深的贪婪和怨毒所取代。

“纯净的寒髓本源……能引动龙气共鸣……更能伤我至此……”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残留的污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小老鼠……你的价值……比老夫想象的……更大……”

“等着吧……等老夫彻底炼化了这身伤……你……和你那点寒髓之力……都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无声的狞笑在他扭曲的脸上蔓延。石室中,惨绿的幽光映照着他如同厉鬼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