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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社畜穿成侯府恶女躺平吃瓜乐逍遥 > 第38章 假戏真血,玉精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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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假戏真血,玉精共鸣

“别……别过来!”沈笑笑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嘶哑断续,身体剧烈地摇晃,仿佛下一刻就要栽倒。她猛地捂住嘴,指缝间竟有刺目的猩红渗出!那抹鲜红在她苍白的指尖和素色斗篷上,绽开触目惊心的血花!

“小姐——!”碧桃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却被沈笑笑用尽力气推开!

“火……火毒反噬……”沈笑笑的声音如同破风箱,眼神涣散,充满痛苦,“离我……远点……会……会伤到……” 她脚步踉跄,猛地向后跌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湿滑、凝结着厚厚白霜的石壁之上!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冰窖内回荡。

沈笑笑顺着石壁软软滑倒在地,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和更多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她双目紧闭,脸色在火把跳跃的光芒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濒死般的青白与潮红交织。

“沈姑娘!”

“快!快去请太医!”苏嬷嬷惊骇欲绝的嘶喊声瞬间撕裂了冰窖的沉寂,带着哭腔和滔天的愤怒!她扑到沈笑笑身边,颤抖着手去探她的鼻息和脉搏,触手一片滚烫,脉象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门口那几个如同泥塑木雕的东宫太监,此刻也彻底变了脸色!为首那个眼神锐利的杂役头子,一步抢到近前,看到沈笑笑指缝间不断溢出的鲜血和她身下迅速洇开的暗红,瞳孔骤然收缩!这绝不是装出来的!那“醉梦散”的甜香他们隔得远没闻到,但这咳血的症状和濒死的气息,做不了假!难道……药性冲突真的引发了致命反噬?!事情闹大了!

“愣着干什么!”杂役头子厉声对身边吓傻的手下吼道,“快去禀报!沈姑娘试药反噬,性命垂危!快去请太医!快去啊!” 他声音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沈笑笑若真死在这里,还是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口黑锅,他们绝对背不起!

混乱瞬间爆发!两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出冰窖报信。杂役头子和剩下一个太监守在门口,脸色难看地盯着窖内,眼神惊疑不定,再不敢轻易靠近那蜷缩在血泊中的身影。

谁也没有注意到,蜷缩在冰冷石壁角落、看似已陷入深度昏迷的沈笑笑,那被染血的衣袖半掩着的、紧贴着冰冷霜壁的左手掌心,正悄然发生着变化。

就在她刚才“咳血”、身体撞向石壁的瞬间,借着巨大的冲击力和身体的遮挡,她将那只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手掌,狠狠地、无声地按在了石壁之上!冰寒刺骨的霜壁瞬间沾染上温热的猩红!

而此刻,在无人可见的掌心之下,在她身体剧烈“抽搐”的掩饰中,【引灵】天赋正被她催发到极致!所有的精神力,如同被磁石吸引,顺着掌心那抹蕴含着她生命气息的温热鲜血,毫无保留地、疯狂地灌注进冰冷厚重的石壁!

鲜血为引!精神为桥!

嗡——!!!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更加清晰的共鸣波动,如同沉睡的巨龙被鲜血唤醒,顺着石壁深处,顺着那无形的灵性连接,轰然反馈回来!

冰冷!纯粹!浩瀚!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川核心!却又在冰川最深处,蕴含着足以滋养万物的温润生机!

寒髓玉精!

它就在这堵石墙之后!距离如此之近!共鸣如此之强!

沈笑笑的精神力如同最敏锐的探针,顺着这股磅礴而清晰的灵性共鸣,在石壁内部那冰冷坚硬的物质结构中急速穿梭、感应!墙壁的厚度、内部岩层的纹理、甚至……一条极其隐蔽、被层层坚冰和岩石封堵、早已废弃不知多少年、却依旧残留着微弱空间波动的……古老缝隙的走向!都在她精神感知中瞬间清晰!

找到了!通往紫宸殿秘库区域的路径!

虽然那条缝隙狭窄、封堵严重,但方向明确!而且,寒髓玉精那独特的灵性波动,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为这条路径标注了最精准的坐标!

强忍着精神力巨大消耗带来的眩晕和识海撕裂般的剧痛,沈笑笑将这条路径的走向、关键节点、以及寒髓玉精的灵性坐标,如同烙印般死死刻入脑海深处!完成了!这以身为饵、以血为引的豪赌,最关键的一步,成了!

静思堂,侧院厢房三。

气氛凝滞得如同冰封的湖面。

房门被粗暴地撞开,影枭带着两名气息冷冽的暗卫,如同裹挟着寒风的煞神,踏入房中。屋内,红绡正心神不宁地坐在桌旁,手中紧紧攥着一根通体乌黑、毫不起眼的木簪。门被撞开的巨响吓得她浑身一颤,手中的乌木簪“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青砖地上。

当她看清来人,尤其是影枭那张苍白却杀气凛然的脸时,红绡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瞬间褪尽,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眼中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完了……东窗事发了。

影枭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红绡惨白的脸,最终定格在地板上那根乌黑的木簪上。他弯腰拾起木簪,入手微沉,带着一种独特的油润感。他指尖灌注一丝内力,在簪尾一个极其隐蔽的凸起处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弹响,簪尾旋开,露出一个微小的中空孔洞。里面,空空如也。

影枭眼中寒芒一闪。接头信物无误,但里面的“东西”,显然已经被取走或者根本未曾放入。他不再看面如死灰的红绡,对身后暗卫冷声道:“带走!主上要见她!”

两名暗卫如狼似虎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瘫软的红绡架起。红绡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没有任何挣扎,只有眼泪无声地滚落。

静思堂密室。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重得让人窒息。萧珩端坐于石案之后,面具覆盖下的脸如同万载寒冰,唯有那双眼睛,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火焰。石案上,静静躺着那根从中裂开的乌黑木丝,以及展开的、绘有“醉梦香囊”位置和“红绡”信息的雪白丝绢。

密室中央,红绡被两名暗卫押着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头深深埋着,不敢与那双冰冷的眼睛对视。

“抬起头来。”萧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如同地狱刮来的阴风。

红绡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那张布满泪痕、毫无血色的脸。当她看到石案上那根裂开的乌黑木丝和丝绢时,眼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乌木簪是你的?”萧珩的声音毫无波澜,指尖轻轻点着那根木簪。

“……是。”红绡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

“谁给你的?”

“奴……奴婢不知……是……是前几日……在……在浣衣房外捡……捡到的……”红绡试图狡辩,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捡到的?”萧珩发出一声毫无温度的嗤笑。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火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走到红绡面前,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入她恐惧的眼底。“你弟弟,红生,在城西‘永济’染坊做工,对吧?三日前下工后,便再未归家。” 萧珩的声音如同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红绡浑身猛地剧震,如同被雷劈中!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珩:“你……你怎么知道?!我弟弟他……”

“他此刻,”萧珩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凌,“正被关在东宫西苑地牢最底层,水字号第七间囚室。每日……只给一碗掺了泥沙的馊水续命。”

轰!

如同最后一根弦崩断!红绡所有的伪装和侥幸在瞬间被彻底击碎!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猛地挣脱暗卫的钳制,扑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她涕泪横流,声音因极致的恐惧和绝望而扭曲,“是……是东宫!是他们抓了我弟弟!逼我……逼我为他们做事!那香囊……是……是今日一个送柴的小太监给我的!让我……让我找机会‘遗失’在沈姑娘的药炉附近……奴婢……奴婢是被逼的!求王爷开恩!救救我弟弟!救救他啊!”

红绡的哭喊如同杜鹃啼血,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将接头的时间、地点、方式、以及对方威胁的话语,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尽数吐露。

萧珩静静听着,面具后的眼神深邃如寒潭,没有丝毫波澜。直到红绡哭喊到声嘶力竭,瘫软在地只剩呜咽,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灰隼给你的丝绢里,还提到了一条‘枯井,通废园’的退路。你可知,那废园通往何处?”

红绡茫然地摇头,抽泣着:“不……不知道……他只说……事成之后……会有人在那里接应我……送我离开……”

萧珩眼中寒光一闪。枯井通废园?那废园……紧邻着禁军巡防营的马厩!接应?恐怕是灭口!灰隼这毒蛇,连自己埋下的棋子,都只当作随时可以抛弃的诱饵!

他不再看地上如同烂泥般的红绡,对影枭吩咐道:“把人看管起来,别让她死了。她弟弟那边……”萧珩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冰冷的决断,“让‘地鼠’去探探西苑地牢的底。若有机会……救人。若无机会……” 他没说完,但意思已明。棋子,也有棋子的价值。

影枭领命,示意暗卫将哭得脱力的红绡拖了下去。密室内再次恢复死寂。

萧珩的目光重新落回石案上那张绘有寒冰窖草图的丝绢,又看向密室深处那堵隔绝了紫宸殿方向的厚重石壁。沈笑笑那边……此刻怎样了?那“醉梦香囊”的陷阱,她……可曾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