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眼睛亮了亮又说:“我妈也才三十三,好好养养还是娇花一朵。就是最近被臭狗屎污染了,有些打蔫儿了。”婷婷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帅气的叔叔,眼神里满是渴望。
这个人是白云飞的得力手下,叫明辉。明辉看了看紧握双拳、没有转身的凌飞雪,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婷婷,瞬间明白了婷婷的心思。这孩子是在给她妈妈争面子,也是想证明自己妈妈在别人心里也是完美的,只有她爸爸眼盲心瞎。明辉也顾不上会不会冒犯凌飞雪了,心里想着只要能让婷婷不丢面子就行。
于是,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婷婷的头,说道:“我当然愿意了,能有婷婷这么漂亮的闺女,那可真是祖上积德了。”
“祖上缺德的爸爸,听到没?我新爸爸比你帅!还有!你才是福薄的,你没儿子,永远都不会有!将来我妈妈一定儿孙满堂。”婷婷像一只战胜的斗鸡,满脸得意,得瑟完后,昂首挺胸地牵起妈妈的手,大步回了卧室。
“贱人!贱人!老子还没死呢!就着急找下家!小赔钱货!没良心!……”婷婷爸爸被气得暴跳如雷,语无伦次地咒骂着。
猴子早就看不下去了,见此情景,立刻抽出自己的腰带,狠狠地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我让你骂!我让你骂!人渣!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们凌家寨的人?”猴子也是个机灵鬼,这时候直接把自己定义成凌家寨的人了。
“啊!啊!啊!”那声音仿佛被利刃切割,带着无尽的痛苦。紧接着,一道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响起:“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不骂了!!”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和老妪绝望的求饶声相互交织,令人毛骨悚然 ,就像一首死亡的乐章。
猴子一手忙不迭地抓着那条快要滑落的裤子,防止春光乍泄,另一手却毫不留情地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地上那渣男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有力的啪啪声。
苏星月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又戏剧性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觉得有些好笑。她随手一扬,几十根皮带如黑色的蟒蛇般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清冷地说道:“打断了我这里有的是。”那语气仿佛在宣告,她对这场惩戒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夫人,这女人……”黄毛小心翼翼地指着渣男另一边瑟瑟发抖的小三,欲言又止,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似乎在等待苏星月的指示。
苏星月缓缓回头,目光如冰冷的寒芒扫过那女人,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烧火丫头也好,当暖床婢也罢,我不过问,就是有一点,不许死,不许好过。那孩子没犯什么错,只是投错了胎,就网开一面给口吃的吧。”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命令,在空气中砸出沉重的回响。
四人听闻,脸上一喜,整齐划一地齐齐弯腰行了一礼,声音洪亮又恭敬:“小的知道了!”那姿态仿佛苏星月就是他们至高无上的主宰。
凌云峰目光如炬,看向猴子,语气沉稳却带着上位者的气势:“窝点里还有没有没犯什么大错的?一会我们去剿匪,没做大恶的你们就收了当小弟,给我办事。”他的话语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指令,给这场行动定下了基调。
猴子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急切,赶忙说道:“有的,有的,以后我会好好约束他们,保证不让他们作恶,谁违反铁律,不用您动手,我直接清理门户。”说着,还模仿着以前跟过的大哥的样子,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仿佛在向凌云峰表忠心。“您以后就是我猴子的主子,猴子一定替您把事办好!”
这时,凌飞雪拉着一个有些破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轻轻牵着婷婷,缓缓出了房门。她们的背上还各自背着一个不大的双肩包,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
“天杀的!丧门星啊!这是要搬空我家倒贴野男人去啊……”老太婆尖锐的哭嚎声瞬间响起,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氛围。
黄毛实在听不下去了,心中一股怒火涌起,动作迅速地脱下鞋子,拿着鞋底就朝着老太婆的嘴狠狠呼了上去,一边抽打还一边破口大骂:“叫你嘴贱!叫你嘴贱!……”每一下抽打都带着他心中的厌恶与不耐烦。
众人对这闹剧已然没了兴趣,一个接一个陆陆续续地出了门。猴子眼珠子滴溜一转,眼光闪了闪,带着几分指挥的派头说道:“黄毛,浩子,你俩看着他们,让那俩女人先做饭,我们还没吃饭呢。蚊子跟我去和咱主子剿匪,要是我不幸牺牲了,你们就听黄毛的。”说完,便急匆匆地跟着下了楼,脚步带着一丝奔赴战场的急切。
一行人沿着街道,脚步匆匆地走回3栋楼下,只见一群人正在忙碌地装车,大大小小的行李被搬上货车,他们都在满心期待地等着拉着自己的行李回凌云寨,那里是他们心中的归宿。凌香菱竟然还没先回去,一直在这里等候。远远地看到凌云峰一行人走来,她眼中一亮,快走几步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些许羞涩与不好意思,轻声说道:“云峰,你现在是族长,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凌云峰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疑惑,问道:“香菱姐,什么事?”
凌香菱深吸一口气,神色认真又诚恳,语气干脆地说道:“就是我邻居,俩人四十多了,父母亲人早就去世,目前子女都没有一个。对我家一直很好,对待小宇和晨曦,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如今也多亏了他俩,我想……我想带他俩回家。您就当我家刘洋多了个大哥行吗?”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一个关乎命运的答复。
凌云峰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也不是不行,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村规每个人都要遵守的,违反了村规,我可不管他是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的话语很坚决,他需要绝对服从族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