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没敢多想,刻意避开柳的目光,继续埋头做事,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不过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紧张羞涩。
前面跟四个兽夫都发生过亲密关系了,明明已经有些经验,不该这么生涩局促的。
可跟柳,却是第一次……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天色很快暗下来,大家忙活完各自手中的事,纷纷回到餐厅大棚底下坐着休息。
阿英、瑶她们几个在厨房忙碌。
没一会,香喷喷的饭菜味道就飘了过来,弥漫了整个部落,勾得大家肚子咕噜噜叫,馋得流口水。
凌语过去洗手时,忽地听到木屋后面传来了几声窃窃私语。
“这部落的日子也太好了,每天都有这么美味的食物吃,虽然累了点,可一想到香喷喷的饭菜,一点都不累了。”
“是啊!他们部落首领人也可好了,长得漂亮不说,还特别善良。下午还给咱们送水喝了,那个水叫什么来着?”
“果茶,人家说那叫果茶,酸酸甜甜的,真好喝啊!”
“不光如此,昨晚上睡人家那木屋里头的床,不知道底下铺得什么东西?不像全是兽皮,可就是软软的,舒服得很。”
“可比在咱们部落睡山洞强太多,才来了一天,我都舍不得离开这了。唉,我要是这个部落的人就好咯。”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就只能想想。语首领说了,只让咱们在这里待五天。”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多偷点食物了,说不定能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的,反正有美味的食物,还有舒服的床铺。”
“等回去部落,咱们可有的吹了……”
五个少年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一会长吁短叹的,一会又庆幸满意。
凌语听得好笑,这些少年们倒也纯真的很,她心里也有种满足感。
别家部落的族人羡慕自己族人的生活。
那说明,自己这个族长,做得还不错,起码说到做到,让族人们过上了吃饱穿暖的生活,将来,还会越来越好。
正准备默默离开,她的腰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她吓了一跳,仓促抬头。
对上了厉锐利深邃的眸子,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松了口气。
“你吓我一跳!”
凌语嗔怪地轻声说道,拉着他走向一旁。
厉反手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热热的,手心有些粗粝的力量感。
“偷听人家说话?”他调侃道。
“我才没有。”
凌语脸红了红,毕竟自个是族长了,还是有点包袱在的,怎么能偷听。
厉含笑看着她,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尖。
“说谎话,鼻子会变长。”
“你……”
凌语一窘,哼了一声:“尾告诉你的?”
厉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沉声嗯了一下:“今晚是柳的发情日。紧张吗?”
凌语红着脸点点头。
感受到厉温暖的拥抱,心里砰砰跳,不自觉地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
“没事,我们都在。”
厉轻声说着,眼底深幽压着克制。
他也渴望能和这小雌性结合,无时不刻地想着她,尤其是听到那四个私底下争风吃醋,说着小雌性在他们怀里乖巧迎合的时候,这种渴望就愈发浓烈。
偏他发情期排到了最后。
也无妨,只要能与她温存,结合,他自会盈满她的身体,标记下他的气息,让她彻底属于他。
很快前面饭菜做好了,瑶招呼着大家盛饭,凌语和厉也迎了过去。
饭后,凌语到沐浴间洗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屋子。
客厅里,五个兽夫都在。
凌语刚洗完澡,白皙的脸蛋透着红晕,像是水蜜桃那样水嫩。
她的头发乌黑发亮,还滴落着水珠。
“你们,都在啊?”
她喉咙发紧,干笑地打了声招呼。
本来就紧张,被五个老公盯着,彼此还心知肚明,自己即将跟另一个老公羞羞,真是,社死现场。
“柳还没回来,来,我帮你擦擦头发。”
玄起身大喇喇地走过来,拿了块擦身体的干净布为她擦拭着湿发。
有一颗水珠从发梢滑下,落到了领口里。
顺着白皙的肌肤向下。
消失不见。
“咳咳……我在房间给你擦吧。”
他微妙地咳了几声,眼底一片火热。
正想拉着她回房间,月冷哼一声:“玄,我们可都在呢,今天是柳的日子。”
玄的小心思被抓包,嘴硬道:“我当然知道!”
尾淡淡道:“擦头发,就在这里擦。”
“坐这吧。”他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目光很明确,别想把小雌性拉到房间里。
烈幽幽地看着玄:“或者,我们来为她擦头发?”
玄心里恼火,分不清第多少次气恼后悔,怎么能让这雌性收六个兽夫?!
若她只有自己一个兽夫。
他都不想象日子会有多么的幸福,每天抱着她睡觉,抱着她睡醒,想恩爱便恩爱,也不必像现在这样。
被人盯着,想干什么都不行。
“走,过去坐,我好好帮你擦。”
玄拉着凌语坐到尾身旁的位置。
凌语有些坐立难安,剩下四个兽夫都盯着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根发丝,那眼神火热的,好像要把她分一分吃了。
这一刻,她忽然有点想柳了。
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柳,去哪儿了?你们知道吗?”
她主动打破沉默却又暧昧火热的气氛。
玄拿来梳子为她梳着擦干一些的头发,不满地轻哼一声:“我们五个陪你,抵不过一个柳?”
“呃,不是……”
凌语弱弱道:“就是问一问嘛。”
“吃完饭就不知去哪儿了,放心,他晚上肯定会回来,这一天,他等了这么久,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月酸酸地说道,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也难掩他修长的腿。
昨晚今早这雌性还跟他亲密无间。
今晚就要跟其他兽夫恩爱了,心里真不痛快,太不痛快了。
“玄,你弄断她头发了。”
厉盯着玄梳理头发的动作,蹙眉不悦地走过去,要走了梳子。
玄闷闷坐到了另一边,让出位置给厉。
凌语看看这五个兽夫,都是一脸怨夫样,彼此看谁也不痛快,心里窝着郁闷,默默地闭嘴。
等厉给她梳顺了头发,她马上站起来:
“我困了,我先回去休息!你们早点睡觉哈!”
在五个兽夫幽怨目送下,她溜进了房间。
凌语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月色,已经越来越暗了,她有些奇怪,柳怎么还不回来?
不知不觉等得睡着了。
半夜,她睡得正香,忽然脖颈处传来一道濡湿冰凉的感觉。
似乎是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