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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少年力道强硬,姜清黎的手背瞬间被拍红。

她的动作僵硬住。

原时默微愣,眸中闪过懊恼,下一秒却猛地别开脸。

少年指节收紧,眉头紧皱,声音越发沙哑:“你——”

话没说完,肩膀忽然被一把按住。

姜清黎竟然一把将他推倒,直接跨坐在他腰上!

没想到她会突然扑过来,原时默像被突然按下暂停键般瞪大眼睛。

他伸手想推开,触碰到她裸露的皮肤,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在身上乱摸。

姜清黎不仅摸,还要出言挑衅:“我就碰,怎么样?我就碰!”

被拍了一下,姜清黎又气又委屈。

她自问对原时默已经很负责了,卧室和书房都是按照他喜欢准备的,他们关系一般,别人有的精神疗愈她也没落下。

就算她刚才没敲门,也不至于打她吧!

生气生气生气!

他越是不让碰,她就越要碰,气死他!

为了防止他乱动,她还用腿夹紧他的腰,伸手用力按着他的胸膛固定。

女孩刚洗过澡,淡淡氤氲湿气和甜软的香气瞬间将原时默包裹,引起一阵头晕目眩。

人类的体温略低于猫类,原时默只感觉到微凉柔软的触感在肩膀和身前磨蹭。

她的触摸不带任何的调戏成分,纯粹是在泄愤,所以力道并不轻,甚至可以说有点重,有些皮肤留下了淡粉色的指痕。

但即使这样,原时默还是感到热意一阵阵袭来。

唯一解渴的源泉是她。

但因为她不知轻重的力道,缓解的凉总是忽然兴起又消失,没有半分缓解。

眩晕感更加强烈,或者说,不如直接晕过去更好。

也好过现在被她不上不下地折磨。

活了十九年,原时默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从未和任何雌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哪怕是自己的母亲,也没有过。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雌性的手这么软。

只是触碰,浑身的气血都疯了一般,往某处涌去。

碧色眸子眯起,少年曲起手臂,搭在脸上盖住表情。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狼狈泄露半分。

除此之外,面对这场暴行。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底催促毫不知情的作乱者快些停下。

-

姜清黎的“强行触碰气原时默大法”实际上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

因为她很快就发现原时默完全不反抗。

撑着的躯干在微颤,对方手臂下未被遮住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现在知道怕了吧。

姜清黎得意地哼哼两声:“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勉为其难……”

她说着就打算起身,问问原时默那管药是怎么回事。

手无意识往后一撑,却碰到令人惊恐的弧度。

那瞬间,原时默脑袋轰的一声,碧色眸子骤然紧缩。

“你、嗯——”

少年扭腰挣扎,喉间溢出细碎口申吟。

外表温和疏离的少年,一直给人极强的距离感。

没有人能想到,他会发出这种奇异到让人耳热的声音。

就连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听。

姜清黎飞快收回手,脸唰一下红了,连带着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我我不知道!”

挡着脸的手臂收起,原时默咬着唇,漂亮如宝石的眸子发红地盯过来,怨念十足。

很明显,他完全不信她不是故意的。

少年的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眨眼之间,姜清黎被翻身压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

少年弓起身,身形如同牢笼,将女孩囚困在方寸之间。

姜清黎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木质气息,对上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下意识感到有些害怕。

这时候,她终于后知后觉猜到了对方的情况:“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嗯。”原时默漫不经心地应声。

姜清黎头皮发麻:“那我先出去……你先自己解决一下,我等会再进来帮你做疗愈缓解……”

原时默盯着她,没动。

姜清黎感觉他还算有点理智,手臂抬起来,谨慎地把他往外推。

推到一半,原时默忽然轻笑,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

姜清黎感觉自己像是个被逮住的小鸡崽,被迫和他对视。

她抿了抿唇,有点害怕地往后缩,却被他扣得更紧。

“怕什么。”少年幽深的视线盯着她,沙哑声音很轻,“这不是你想看见的吗?”

“高高在上地,看我像野兽一样,失去人性,被兽性统治,丑态毕现……”

他唇上还沾着血色。

漂亮的脸上平添几分堕落妖冶。

姜清黎感到对方很明显地抵着自己,赶紧解释:“我……我没说想看你的——那个!”

原时默盯着她看了片刻,冷冷说:“我也没想给你看。”

他闭了闭眼,忽然松开姜清黎,摇晃着起身,拿起那管药剂,对着手臂狠狠打了下去。

药剂被他以飞快的素的推进手臂,强烈的药性和体内的热冲突,原时默眼前猛地一黑。

身形摇晃,他朝前摔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自己跌进一个柔软的怀里。

-

清晨,阳光落入室内。

学生会内,几个成员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身影,有点杵。

“秘书长怎么了?已经在那里呆坐了一个早上。”

“早上他问我原学长有没有来学院,我问了之后跟他说没有,然后又问我姜清黎来了没,我说没有,然后他就……这样了。”

“肯定是担心原学长被姜清黎折腾坏了,毕竟原学长身体不行啊!”

“喂你小声点,别被秘书长听见了,他最听不得有人说原学长的坏话!”

“呃……那他现在这样,那件事谁去汇报?”

几个人互相推搡,最后石头剪刀布,输了的那个人胆战心惊走了过去。

那人走近,喊了声秘书长,没得到回应。

又喊了好几声,原时曜才抬眼。

看清他的脸后,那人有些惊讶。

天哪,他们从来一丝不苟完美无瑕的秘书长,竟然有黑眼圈了?

难道一晚上没睡?

思绪乱飞时,原时曜蹙眉问:“什么事?”

“还是关于顾念。”那人叹了口气,“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别废话。”原时曜说,“一起说。”

“好的。”部下老实汇报,“好消息是,顾念没丢。”

“坏消息是,他好像被抓紧地下黑市了。”

原时曜没太意外。

那边是一些组织的老巢,算他倒霉。

他刚要开口吩咐部下和军方联系,取出终端,视线却有些飘忽。

昨晚哥哥去了姜清黎那里,就再也没回来。

他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心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挠,原时曜想开口,却不知如何问双胞胎哥哥这个问题。

余光触及到部下,原时曜眉心忽然舒展开。

对了。

顾念是姜清黎的兽夫,他失踪了,也该跟哥哥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