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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心里没有半分不满,反而涌起一阵欣慰,阿晚终于被父母真心接纳了,这样以后至少多两个人对她好。

林静姝白了一眼床上的霍沉舟:\"你就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小晚,咱们走。\"

她说着,拉着沈晚和霍文渊就往门外走。

顾战连忙和霍沉舟打了声招呼,赶紧追了出去。走了几步之后,沈晚突然停下:\"爸妈,我和顾战有话说,你们先到车上等着。\"

林静姝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顾战,点了点头:\"好。\"

顾战看着向自己越走越近的沈晚,心里没来由地紧张,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嫂、嫂子……\"

沈晚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站定:\"顾战,我知道你清楚内情。现在告诉我,霍沉舟到底怎么了?\"

顾战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嫂子,我真不清楚啊。\"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沈晚上前一步,不知是不是和霍沉舟待久了的缘故,她身上也带着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你真的不知道吗?\"

顾战更紧张了,后退一步:\"嫂子,你别这样……\"

沈晚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战,你也看见了,霍沉舟想和我离婚。如果你再不说实情,那我就和他离婚。如果你愿意看到这个后果的话。\"

这番话像重锤般砸在顾战心上。

一方是团长的命令,一方是嫂子的恳求,如果说了就是违背军令,可如果不说……

沈晚见他仍在犹豫,故意叹了口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逼你。\"

她转身作势要走。

\"嫂子!\"顾战连忙叫住她,咬牙道,\"我说!但是我也只知道其中一部分……\"

沈晚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顾战一直严守军令,守口如瓶,她看了看四周,见有人经过,便道:\"到这边来说吧。\"

顾战看着沈晚的背影,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就算泄密之后被团长罚,他也认了!

他快步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安静的楼道里,沈晚靠在墙上看着他:\"说吧,你知道什么?\"

顾战压低声音:\"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听到团长要转院去省城。\"

沈晚皱了皱眉:\"转院?为什么转院?\"

\"我也不清楚,团长不告诉我。\"顾战如实道,\"但是我听到他和董院长是这么说的,还说要去找懂中医的老专家看看。\"

沈晚越听心情越沉。

照顾战说的,霍沉舟肯定是伤情出现了变故,而且严重到需要瞒着她去找其他专家!

但是究竟是什么病,竟然需要霍沉舟瞒着她,去找别人治病?

沈晚想不通。

顾战见她一直垂眸沉思,忍不住哀求道:\"嫂子,你可千万别和团长离婚啊!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们俩要是离婚了,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他苦着一张脸,虽然最初对沈晚印象不好,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已对她彻底改观。

他是真心觉得沈晚和团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是第一次见霍沉舟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沈晚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心情稍缓,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不然我到现在还被你们团长蒙在鼓里。\"

顾战挠挠头:\"不用谢。那嫂子,你现在要去干嘛?\"

沈晚淡淡道:\"我去找董院长。\"

和顾战道别后,沈晚径直来到董建林办公室。

董建林正在翻阅医书,查找治疗霍沉舟病情的方案,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进。\"

沈晚推开门进来。

董建林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事?”

见来人没有回应,董建林这才抬起头。

发现是沈晚,他顿时有些心虚,连忙站起身笑眯眯道:\"沈同志,有什么事吗?\"

沈晚反手关上门,单刀直入:\"董院长,我想和您聊一下霍沉舟的伤势。\"

董建林搓了搓手:\"噢噢,这样啊。其实霍团长后腰的伤势恢复得挺好的,骨折已经在愈合,软组织损伤也消得差不多了,按照目前的恢复速度,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沈晚似笑非笑:\"真的只有这样吗?\"

董建林推了推眼镜:\"昂,还有什么?\"

沈晚:\"既然霍沉舟的伤势恢复得很好,为什么还要把他转院到省城,找老专家看?\"

董建林没想到沈晚竟然知道这件事了,轻咳一声:\"你都知道了?\"

“嗯,所以别瞒我了董院长,霍沉舟到底是哪里的问题?我检查过他的身体,明明没什么问题。”

沈晚急切地追问,她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自信,因此更加困惑,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会让霍沉舟宁可选择离婚这样决绝的方式,也要独自去省城治疗?难道是什么疑难杂症?

董建林面露难色,搓着手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这...我本来答应了霍团长不告诉你的。但既然你都直接问了,我就说了。

霍团长的腰伤看起来不重,但实际上压迫到了骶神经,可能会造成某些功能障碍。\"

沈晚下意识皱了皱眉:“某些方面?”

董建林尴尬地说:\"具体来说,就是会影响夫妻生活,甚至导致不举,省城有老专家是这方面的权威,所以霍团长想转院去省城。\"

沈晚一愣,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太了解霍沉舟了,那个在床笫之间总是带着几分野性骄傲的男人,每次都能把她折腾得求饶。

如今却要面对可能不举的现实,这对他的自尊该是多大的打击。

难怪他突然提出离婚,难怪他最近情绪总是很低落,原来一切都有预兆,只是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沈晚心中又酸又涩。

既生气他独自承受痛苦不告诉她,又心疼这些天他内心经受的折磨。

她甚至可以想象,这个骄傲的男人是如何在深夜里辗转反侧,最终选择用最笨拙的方式推开她。

董建林观察了一下沈晚的脸色,连忙安慰:\"沈同志,你先别伤心。这个病是能治好的,我们联系了省城的专家,他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