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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刚玩的游戏幼稚了点吧,不过他们本来也就是群小屁孩。

挺好,挺好。

“这季山淮还真是有能耐,交涉方面的功夫这么厉害,见了谁都能聊上几句。”

苍葭也凑过来,细细打量着,不免对这小子多了几分欣赏。

她就喜欢会说话、会来事的孩子。

擂台上可以是对手,生活上却没必要剑拔弩张,对方或许并不是要和他成为多好的朋友,但搞好关系之后还可以约着一起切磋,互相提升自身。

估计他和请药门弟子的关系也不会差,毕竟剑宗和请药门一向交流较多。

这么算下来,这小子的“朋友”简直遍布四大宗门啊,日后定然也算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存在了。

而下一层,剑宗三长老的视线重心却放在了姐弟两人身上,背着手安静思考鱼镜渊那些小动作、暗地里的视线,了然轻笑着,什么也没说。

倒是有几分像自己从前,年轻真好。

……

隔音结界布下,季山淮才终于开口和他们分享自己昨晚的八卦,清了清嗓子抛出悬念,双眉不断挑动:“昨晚季昀姝,也就是我的那个表姐,你们猜她昨晚找我干什么去了?”

鱼镜渊知道这事,昨天晚上就听过,所以没什么好奇的,甚至还有些顾虑地看了水清鸢一眼。

另外一个人的神色看上去不算期待,仿佛他说也可以,不说也行。

只有水清鸢比较捧场:“去干什么了?”

其实捧场的还有金珠珠,耳朵都抬起来了。

什么小秘密?

忽然,正专心听的水清鸢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捂住,一看果然是鱼镜渊,无奈地扒开他的手。

什么话她不能听?

季山淮满意她的捧场,随即板起一张脸,拍着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那里有一屋子的呃、那个……反正满屋都是人,我都没地方落脚!还有两个男人按着我不让我走,特别吓人!差点就走不掉了!”

其实这番话里有被他胡思乱想到夸张的成分,季昀姝只是想拉拢他站在自己一边。

因为两个人明面上的关系还不错,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季山淮这儿已经被列入黑名单了,毕竟就算弟弟季昀初总是找他麻烦也能被说成是年纪还小。

季山淮今后明晃晃的前途无量,就算不争家主,选择站队也是有影响的。

可他不缺灵石,不缺法器,不缺任何与修行上有关的东西。

……那怎么办呢?

季昀姝打听到他身边出现过一个女修,样貌甚美,似乎与他关系比较亲近,她觉得自己这位表弟已经到开窍的年纪了。

于是她就张罗来了不少花容月貌的美人,风格迥异不说,甚至谨慎起见,贴心地另外安排了两个师兄弟。

当然,那两个男人单纯是来当说客的,明里暗里劝季山淮享受一下,并非是按着他不准走。

那也太明显了。

名义上就是聚会,请人演奏、起舞,不过真表演起来的话就会超出事情正常发展的预料,谁知道季山淮这家伙捂着自己就提前跑了,生怕被沾上一点似的。

路上和余封萧骂骂咧咧不说,昨晚和鱼镜渊又诉苦了一大堆,现在由掏出来继续说一回。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叫了大师兄陪同。”季山淮对自己的机智感到佩服。

居然想打他清白的主意,他一个冰清玉洁的干净小伙子是不会同意的!!!

季山淮当时心里唯有惶恐,拔腿就跑。

有余封萧带着他离开,季昀姝自然不好继续追上去说些什么,此事只能作罢。

“……要群殴你?”

太史长宇琢磨半晌没听明白,但认真思考并推测,眉头蹙起。

这举动未免太过大胆了,再怎么说也牵扯到了两大宗门,原来二人之间已经有了如此之深的矛盾吗?怪不得自己刚刚提醒后,季山淮会笑。

三人一噎,齐刷刷地看向他。

「呃,这人……」金珠珠挠了挠下巴,颇有些欲言又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

连它这个不是人的兽都听明白了。

这孩子得回去补补怎么听人说话啊。

水清鸢不方便开口,选择沉默,鱼镜渊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聪明”,扭过头选择装傻充愣。

季山淮只好委婉提醒:“或许,你可以往其他方面想一想。”

太史长宇蹙起的双眉皱得更深,被他们这么一盯,语气里也带了些不确定:“难道是男女之事?”

他这个年纪当然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了,只是觉得对方请他过去,既然里面两个男人是来按住他的,这么危险的情况应该和生死挂钩,就证明不是什么奇怪的场所才对啊。

总不能让别的男人站在旁边当看客?

那也太奇怪了。

“唉!看来我得先给你好好细说了。”

季山淮啧啧两声,感觉自己责任重大。

这家伙的重点到底放到哪里去了?一点都没有理解到他当时的紧张和惶恐,这可不行。

这边两个人在讲课,那边的水清鸢只感受到了某个人想说又没有开口说的悄眯眯视线,炙热得很。

她推开鱼镜渊的脸,轻声叹息:“怎么这么看着我?”

其实她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觉得话题有些不好,只是这有什么不能听的,又不是多露骨的话。

非要说的话,她杀妖兽不是更露骨?

鱼镜渊偏头贴住她的掌心,脸上神情莫名羞怯:“……没什么。”

就是……莫名有些不自在罢了。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女子,三个男的在这里,就你是女子,你才应该不好意思吧?」金珠珠讶异之余还有嫌弃,爪子撑着下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等听完了季山淮的详细解说,太史长宇没有震惊没有太大表情,而是在深度思考。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接受得很快,毕竟是自己有所误会。

况且这并不算超出了知识范围。

略微窘迫自己想错之后,他还在思考另一件事:“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告诉她?”

毕竟季昀姝可是万籁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