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领着众人来到气势恢宏的金陵王府,只见朱红的大门前,威严的侍立着数名手持刀剑,身穿盔甲的王府侍卫。
为首的护卫统领见到冯渊,连忙走上前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属下护卫统领刘通拜见王爷。”
冯渊微微颔首,询问道:“刘统领请起吧,史侧妃、探庶妃,还有钱管家可曾在府中?”
刘统领站起身来回答道:“禀王爷,史侧妃昨日去了金陵山庄,至今未归,探庶妃和钱管家都还在府中。”
冯渊随即吩咐道:“那就快去通知探庶妃和钱管家,快来迎接夫人和众位客人。”
刘统领不敢怠慢,连忙答应道:“属下遵命,还请王爷进府,属下这就去禀报。”说罢点了两名亲兵,飞快的向王府内跑去。
冯渊这才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众人招呼道:“诸位请进吧。”
众人跟着冯渊走进了金陵王府,黛玉和宝钗心中疑惑,为何刘统领要称呼冯渊为王爷,待要开口询问时,却见有一人从远处匆匆而来。
只见此人年约四旬,身材微胖,眼神精明,身上穿着一件蓝色锦袍,正是王府管家钱廖。他来到冯渊面前恭敬的跪下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冯渊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管家,吩咐道:“钱管家请起吧。交给你个任务,本王这里有许多男宾,他们不方便进入王府内院,你帮本王将他们安置在外院吧。”
钱管家恭敬的答道:“属下遵命。”说着,他站起身来望了一眼冯渊身后的众人,疑惑的问:“王爷,不知都有哪些客人需要安置在外院?”
冯渊首先指着倪二和贾芸,以及身后的众多护卫说道:“这两位是本王的护卫统领倪二和帐房管事贾芸,以及十数名神京城冯府的护卫,他们都是本王的属下,你按照咱们王府的待遇安置他们吧。”
钱管事连忙答应道:“是,属下明白。”
冯渊又抬手指向李守中、贾环和贾兰三人,说道:“还有,这三位是咱们王府的客人,你将他们安置到王府的客房吧。”
钱管事连忙恭敬的答道:“是,属下都明白了,这就按照王爷的要求进行安置。”说罢,他一摆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客气的说:“诸位,请随老夫来吧。”
冯渊转头对倪二和贾芸叮嘱道:“你二人带着兄弟们,跟钱管家前去安置吧,以后你们就是王府的侍卫了。”
贾芸和倪二对视了一眼,能够进入如此豪华壮观的王府做事,他们甚是满意,连忙恭敬的应道:“是,属下遵命。”
李守忠和贾环也一起拱手行礼:“多谢冯公子。”
唯有一旁的贾兰不舍的离开母亲,他望着李纨露出依恋和乞求的目光。
李纨忍不住请求道:“冯公子,您看能不能让环儿也一起进去?这孩子舍不得离开妾身。”
冯渊坚决的摇了摇头:“王府内院禁止无关男子进入,李夫人,不如你先把贾兰交给他外公李大人照看,待安置好了你的住所,你随时可以再来王府外院探望儿子。”
李纨这才无奈的对贾兰说道:“兰儿,你先待在外公身边吧,待母亲安顿好了,再来外院寻你。”
看着贾兰流着眼泪跟着钱管家离去,冯渊心想终于让贾兰摆脱了一直依靠母亲的妈宝男生活,也许这样的他才能更快的成长。
过滤掉一众外男,冯渊这才对众位女眷和丫鬟招呼道:“好了,咱们进王府内院吧。”
他在前面领路,身后跟着一众夫人小姐,包括:黛玉、宝钗、元春、迎春、惜春、秦可卿、王熙凤、尤二姐、尤三姐、李纨、李纹、李绮,一共十四人。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众丫鬟:袭人、平儿、小红、麝月、鸳鸯、紫鹃、雪雁、莺儿、彩霞、抱琴、司棋、绣橘、瑞珠、宝珠、金钏、玉钏,以及十二芳官。
众人穿过通向内院的月洞门,一起走进了金陵王府的大观园。
穿过曲径通幽,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远处湖光山色间,一座朱红色的八角凉亭矗立在眼前。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匾额上书还书写着“沁芳亭”三个大字。
贾元春看到这番景象,疑惑的问:“咦,妾身怎么觉得这座凉亭似乎是大观园中的景象啊?”
黛玉、宝钗等众女也纷纷称是。冯渊却笑而不答,带着大家继续前行。
一路所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扶疏,景色甚美。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一座精致奢华的楼阁前,只见匾额上书写着“天香楼”三个大字。
秦可卿不由惊讶的问:“这里怎么会有妾身的住所天香楼?”
其余诸女也纷纷称奇,冯渊走到秦可卿面前,说道:“可卿,这天香楼就是为你准备的住处,喜欢吗?”
“我?”秦可卿甚感诧异的问:“冯公子,这王府中怎会与大观园中的景致如此相似,又怎会有妾身的住所?”
薛宝钗、王熙凤、贾迎春等诸女也好奇的望着冯渊。
冯渊望着她们微微一笑:“可卿,不只是你,凡是进入此间的金钗,都有相应的居所,夫君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
听到“夫君”二字众女脸上羞红,但泼辣大胆的王熙凤还是关心的问:“那这里有妾身的住处吗?”
冯渊微笑着点了点头:“凤姐姐,自然是有的,咱们继续向前走,欣赏一下各位的居所吧。”
众女顿时跃跃欲试,跟着冯渊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假山叠翠,流水潺潺,众女不时的赞叹着眼前的美景,隐约还可以看到远处矗立着七座宫殿。
随着众人的走近,眼见着那几座宫殿越来越清晰,很快就被心思细腻的薛宝钗发现,她指着前方的宫殿好奇的问:“夫君,前方那几座宫殿是做什么用的?”
冯渊刚要回答,突然看到前方林荫道上迎面走来了一位美人,只见她身姿窈窕,步履优雅,身后还跟着两名丫鬟。
待走近看时,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干练爽利,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正是贾探春,她的身后还跟着贴身丫鬟侍书和翠墨。
探春走到众人面前,首先对冯渊和黛玉恭敬的福身一礼:“妾身见过王爷和王妃。”
正在黛玉惊讶之际,冯渊早已微笑着说:“探庶妃免礼吧。”
探春还以一笑,然后向站在旁边的宝钗福身一礼:“妾身见过薛侧妃。”
薛宝钗一脸疑惑的问:“探春妹妹,你为何称呼我为薛侧妃?”
探春温和的回答道:“这是王爷的意思,姐姐还是问王爷吧。”
说着她又向其余的众姐妹微笑着打着招呼:“迎春、惜春你们也来了。还有其它的各位姐妹,你们好。”
在场的众女纷纷流露出震惊之色,元春、迎春和惜春三位姐妹连忙走上前去,惊讶的问:“探春妹妹,你不是远嫁和亲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探春微笑着解释道:“诸位姐妹,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口中的冯公子就是现在的金陵王,也是妾身需要和亲的夫君。”
“啊!”在场的众女惊讶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跟着他们一路走来,朝夕相处的冯公子,居然就是他们前来投奔的金陵王。
探春温和的说:“诸位远来辛苦,妾身早已为你们准备了可口的饭菜,请各位享用。”接着她转头望向冯渊:“王爷,妾身要安排诸位姐妹到何处用餐?”
冯渊略一思索,说道:“如今诸位姐妹还未正式接受圣旨册封,不便前去妃子殿,不如就先安排到怡红院吧。”
探春恭敬的福身一礼:“是,妾身明白。”接着客气的说:“诸位姐妹,请随妾身来吧。”
冯渊望着黛玉、宝钗和诸位女眷,说道:“二位夫人,诸位姐妹,随探春去吧。”接着又对身旁的袭人、平儿、小红和麝月吩咐道:“你们四个以后都是本王怡红院的管事丫鬟了,快去帮探庶妃招待客人。”
袭人、平儿、小红和麝月四人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便跟着探春一起走了。
黛玉有些不满的说:“夫君,妾身与你夫妻一场,怎么这么久了你也不告诉妾身你就是金陵王?”
冯渊有些冤枉的解释道:“夫人,不,王妃,咱们在清月国的地盘上,若是让人知道为夫的身份是金陵王,不要说本王自己,就连你们这些妻妾,皇上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黛玉这才释然道:“夫君说的对,这种事情在神京城自然要保密才好。”
冯渊见黛玉原谅了自己,这才松了口气,亲密的说道:“夫人,你以后也不必再称呼我夫君了,要直接称呼我王爷,而你也不再是普通的夫人,而是本王的王妃了。
黛玉脸上一红,并未答话,但她心中却甚是高兴。
薛宝钗有些不满的说:“王爷,刚才探春妹妹为何要称妾身为薛侧妃?”
冯渊心中有些愧疚,但还是坦然的直言道:“自古规矩,王爷的正妃只能有一位,还从未听说过有那个王爷有两个正妃的,既然黛玉做了本王的王妃,那宝姐姐就只能屈居侧妃了。”
薛宝钗心中有些黯然,没想到她凭借着皇室郡主的身份,虽然争到了冯渊平妻的位份,但最终还是只能做侧妃,依然还是妾。但眼下她身在金陵城中,再也没有昔日清月帝和忠顺王府的庇护,只能无奈的说:“是,妾身明白了。”
一刻钟后,众女在探春的带领下,来到所有院落的中心——怡红院。
金陵王府的怡红院,有别于大观园中的怡红院,这里的空间更加宽敞,有大型的会议室和宴会厅,也有供女眷休息的客房。
宴会厅里,窗明几净,格外的宽敞,这里装饰奢华而典雅。探春早已在这里准备了丰盛的酒菜,为夫君和众姐妹接风洗尘。
宴会厅的布置由探春一手安排,很讲究规矩和礼数。居中两把椅子是王爷和王妃的坐位,左侧三把椅子,分别就坐左侧妃、庶妃一和庶妃三。右侧三把椅子,分别就坐右侧妃,庶妃二和庶妃四。而在下首安排就坐没有妃位的妾室。
探春管家向来一切按规矩办事,不徇私情,连亲妈赵姨娘也不留情面,这一点冯渊甚为欣赏。
众位妻妾姐妹到来后,探春开始按照该有的规矩安排着座位,冯渊和黛玉自然毫不意外的被安排到居中的王爷和王妃的座位。
接下来该安排宝钗,宝钗却找不到冯渊身旁的位置,不由向探春询问道:“探春妹妹,姐姐我的位置呢?怎么不在王爷身边?”
探春有些歉意的说:“薛侧妃,您的位置在那里。”说着她一指右侧的第一个座位,说道:“王爷已经封您为侧妃了,您的位置在右侧的第一个位置。”
薛宝钗有些不舍的望着冯渊道:“王爷,妾身想坐在您身边,可以吗?”
冯渊望着宝钗无助的目光,心生怜惜。但是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夜夜与黛玉和宝钗睡在一起,却只能相敬如宾。她深刻的明白只能有一位正妻的必要性,于是狠下心来说道:“宝钗,探庶妃管家公平公正,你听她的安排就是。”
薛宝钗很想发郡主脾气非要坐在冯渊身边不可,但眼下她已经不在清月国,没有了清月帝和忠顺王府的支持,她只能无奈的忍下这口气。良好的涵养还是让她压下心中的冲动,说道:“是,妾身明白了。”说着按规矩坐在了右侧的第一个座位。
接下来,因为史湘云不在,所以左侧的第一个座位空着。由元春坐在左侧的第二个座位,即庶妃一。迎春坐在了右侧的第二个座位,即庶妃二。探春自己坐在左侧的第三个座位,即庶妃三。秦可卿坐在了右侧的第三个座位,即庶妃四。
七个妃位排完,接下来便是贵妾,她们坐在下首的第一排:分别是王熙凤、李纨、贾惜春、贾巧姐。虽然贾惜春和贾巧姐不是冯渊的妾室,但身份也相当于主子的级别的,所以按贵妾的位置就坐。
第二排是普通侍妾的坐位:分别是尤二姐、尤三姐、李纹、李绮。由于董小婉、香菱、晴雯三人还在金陵城的冯府,所以她们三个的坐位空了下来。
第三排便是贱妾的座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通房丫鬟。王府中身为通房丫鬟的有袭人、平儿、紫鹃和莺儿四人,因为她们还需要服侍主子,所以今日并未安排就坐。
探春将整个座次安排得井井有条,一切都严格按照位份高低和府中规矩,丝毫不可逾越。
接下来,探春在宴会厅里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酒宴,一道道精致可口的菜肴端上桌来,一壶壶美酒斟入杯中。
大丫鬟袭人和平儿恭敬的侍立在冯渊的身后,为王爷冯渊和王妃黛玉斟茶倒酒,小心的服侍着。
冯渊端起酒杯望着坐下的一众美人,为她们能够逃脱这悲惨的命运甚感欣慰,于是高声说道:“咱们今日有缘相聚于此,本王甚是高兴,但愿咱们日后还能长久的在一起。”
黛玉、宝钗、探春和尤二姐四人本就是冯渊的妻妾,自然不会有所异议。但早已身为妇人的贾元春、贾迎春、秦可卿和王熙凤,却神情复杂的望了一眼黛玉,说道:“多谢王爷盛情。”
只有李纨并未多言,似乎心情颇为挣扎。冯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决定找个时间与李纨聊聊,看看她是什么想法,不过眼下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间。
宴会在喜庆的气氛中度过,用罢餐点,已是红日西斜。
冯渊看出众人也都累了,便温和的说:“如今大家也都累了,探庶妃,你给大家安排各自的院子回去休息吧。”
探春恭敬的答应一声:“是,王爷。”
说着亲自带领着众姐妹,开始为她们安排居住的院落。
一直与冯渊生活在一起的黛玉和宝钗不由问道:“夫君,我们以后不住在你那里吗?”
冯渊微笑着解释道:“王妃、薛侧妃,本王给你们都安排了合适的院落居住,快去你们的院子休息吧。”
黛玉和宝钗心中虽有不舍,但也只能答应一声,有些失落的走了。
不久之后,在探春的安排下,众人陆续住进了各自的院落。
黛玉住进了潇湘馆,宝钗住进了蘅芜院,贾元春住进了元妃殿,贾迎春住进了缀锦楼,贾惜春住进了暖香坞,王熙凤、贾巧姐住进了凤鸣殿、秦可卿住进了天香楼,尤二姐、尤三姐住进了桃花邬,李纨、李纹、李绮住进了稻香村。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怡红院也恢复了平静。冯渊松了口气问道:“袭人,咱们怡红院现在还有几个丫鬟?”
袭人一边为冯渊按摩着肩膀,一边禀报道:“回王爷,怡红院现在有通房大丫鬟两人,妾身和平儿,一等丫鬟两人小玉和麝月、二等丫鬟十四人,分别是金钏、玉钏和十二芳官。”
冯渊点了点头,略一沉思道:“这样吧,以后让二等丫鬟屋外伺候就好。袭人和麝月一班,平儿和小红一班,你们各上工半日,日夜轮休,这样也可以防止你们过度劳累。”
袭人有些困倦的说:“是,谢王爷怜惜。”
冯渊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只见红日西沉,已经是傍晚时分,便说道:“那你和麝月回去休息吧。让平儿和小红晚上过来伺候本王。”
“是,王爷。”袭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了冯渊的卧室。
这两日来,冯渊几乎没合过眼睛,他早就有些累了,如今回到了安全无比的金陵王府,他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他躺在床上刚合上眼睛,却见平儿和小红走了进来,恭敬的问:“王爷,是您让妾身和红玉过来伺候您的吗?”
冯渊点了点头道:“不错,本王看你们辛苦,就让你与袭人轮换着伺候本王,以后你上夜工,让袭人白天上工。一个月后你们再换过来,袭人上夜工,你上白工。”
平儿喜道:“谢主子体谅奴婢。”接着望着躺在床上的冯渊,关心的问:“王爷可是要休息。”
冯渊打了个哈欠道:“不错,本王累了,不过本王要沐浴了再睡,你和小红去准备热水服侍本王吧。”
平儿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是,妾身这就去。”说罢领着小红去准备热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冯渊快要睡着的时候,平儿轻轻的叫醒了冯渊,说道:“王爷,热水准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冯渊睁着朦胧的睡眼道:“自然是要的,服侍本王宽衣吧。”
“是。”平儿答应一声,冯渊站起身来,有些困倦的闭着眼睛,只觉的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就在要脱到最后的内衣时却突然没了动静,他不禁心生疑惑的睁开眼睛,不由愣住了。没想到为自己脱衣服的居然不是平儿,而是小红。
冯渊望着缓缓伸手要为他脱下最后内衣的小红,连忙躲了开来,惊疑的问:“小红,怎么是你?平儿呢?”
小红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今情窦初开伺候冯渊沐浴,早已羞的俏脸通红,她听到冯渊的问话,连忙说道:“平儿姐姐说让奴婢做王爷的通房丫鬟,要奴婢先服侍王爷沐浴,平儿姐正在为王爷准备换洗的衣物呢。”
冯渊瞬间明白,平儿是会错了意,她以为自己将小红调过来是因为看上了小红,想让她当通房丫鬟了,当即对小红说道:“你去把平儿叫来吧,让他伺候本王沐浴就行。”
小红望着冯渊严肃的表情,有些失落的答应一声:“是,奴婢这就去。”说罢,犹豫了一下,向房间外走去。
很快平儿就走了进来,关心的问:“王爷,可是小红这丫头伺候的您不满意?”
冯渊有些责怪平儿自作主张的让小红侍寝,说道:“本王不是让你伺候沐浴的吗?怎么换成了小红?她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本王不会要这么小的通房的。”
平儿忍不住噗嗤一笑:“妾身听说王爷专门点了小红到房中伺候,便想着是王爷看上了她,没想到原来不是。”
冯渊有些埋怨的说:“本王的确看上了她,不过不是看上她的身子,而是像你一样,看上了她的才华。可不是让她来做本王的通房丫鬟的。”
平儿收敛了笑容道:“原来王爷看上的不是妾身的身子,而是妾身的能力。”
冯渊笑骂了一句道:“你的身子和才华本王都看上了好不好,快来服侍本王沐浴,以后不要让小红服侍本王做私密的事情,本王听说她跟贾芸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本王一旦宠幸了她,还怎么成全两人的好事。”
平儿为冯渊除下最后一件内衣,露出冯渊赤裸的身体,看着冯渊进入浴桶之中,她拿出一只洁白的浴巾为冯渊轻柔的擦拭着身体,这才问道:“难道王爷真想将小红赏赐给贾芸,不想让她做您的通房了吗?”
冯渊听到这里,不由一颚,若是真的将小红许配给贾芸为妻,以后小红肯定不会再在他的房中做丫鬟,想到这里冯渊又有些舍不得,于是犹豫的说:“反正小红年岁还小,这件事情不着急,等等再说吧。”
就这样,平儿服侍着冯渊清洗了许久之后,这才用干净的毛巾为冯渊擦干净身子,然后换上一身清爽舒适的睡衣。冯渊躺在宽阔的大床上甚是惬意。
一盏茶后,平儿也换上了柔软的睡衣,披散着长发,来到了冯渊的床边。她刚要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休息,却被冯渊叫住道:“平儿,你过来。”
做为一名合格的通房丫鬟,平儿瞬间明白了冯渊的想法,乖顺的走到冯渊的大床边,明知故问的道:“王爷,您叫奴婢过来做什么?”
冯渊一把将平儿抱到床上,搂在怀中道:“小妖精,你这么聪明还能不知道?”说着吻上了平儿的唇,将她压在身下一番宠幸。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结束的亲密的缠绵,平儿乖顺的躺在冯渊的怀中微微喘息着。
过了一会,冯渊问道:“平儿,你喜欢做本王的通房,像这样服侍本王呢?还是愿意为本王打理产业,做一番大事?”
平儿犹豫了片刻说道:“妾身也不知道,在神京城的时候妾身为王爷管理产业,但是经常见不到王爷,妾身想念的有时候晚上都睡不着觉。可若是只是待在王爷身边,每日净做些穿衣吃饭,服侍王爷睡觉的事,妾身又觉的太无聊。”
冯渊轻吻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脸,郑重的说:“那你考虑考虑吧,这些日子先在本王身边伺候,若是有一天想为本王打理产业了,就告诉本王。”
平儿乖顺的点了点头:“是,妾身明白。”
冯渊将平儿搂在怀中,小声的说:“睡吧。”不久两人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冯渊吃罢平儿准备的早餐,决定今日前去金陵山庄接回史湘云,顺便拜访一下闯王史大成,与他商量一下称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