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奎表示,陛下说的都对。
它脖子那么长长的一伸,用力一叼,瞬间从这俩白男脖颈上撕吧下两大块肉来,嚼嚼嚼,还有脆骨,香!
两个人捂着漏风的脖颈大口喘息,“he…lp!”
毕夏歘歘就是两爪子,抱一丝,本地猫,听不懂思密达~
进她的人皇幡慢慢唠去吧。
大白猫蹦上了三蹦子,前爪一伸,刚好搭在俩扶手上,后爪抵住座位。
突突突!
突突突!
三蹦子一个Z字扭动,启动!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歪,这里有猫无证行驶啊!能不能管管啊!]
[给刚挂了科目三的表弟看,他说这是演的]
[看吧,别你车的真不一定是人]
阿乐两爪抓在油门阀上重重压下,直接让这辆手动三蹦子进化成了麻雀自动挡,本就狂野的三蹦子在山林中瞬间如野狗一般乱蹿,惊起无数飞鸟。
毕夏耸着鼻子嗅着空气里那股浓重的体味,邪魅一笑,“喵嗷!”
收你们来辣!
“FUcK!托克他们死了!”雷蒙将对讲机狠狠砸到了树干上。
“看来是有人盯上了我们。”丽莎指间一把蝴蝶刀上下翻飞,“嘿,奥克雷叔叔,黑蝎会把毒针扎进每一个蠢货的咽喉,你说对吗?”
奥克雷看了她一眼,“丽莎,这可不是在种植园,这个国家的那些丘八是真的会开枪。所以,玩可以,但是不要上头。你要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找到zero,把它活着带回去。”
丽娜眼眸轻蔑,“死人是不会泄露消息的,至于zero,一头愚蠢的畜生,它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闪电令几人陡然抬头。
“FUcK!”
“该死!天气预报不是说没雨吗?”
木泽脸色已经黑的发紫了,“快,裹上防水布!快!雨衣也穿好!”
木泽边说边从背包掏出一张厚厚的油布披到身上,他解开腰间系的安全绳,将袖口,脚踝,领口全部扎紧,整个人全部笼罩在油布里,还戴上了防风镜和口罩。
等阮建云他们几个全部穿戴好,已经是可以直接去深山杀人魔剧组cos反派主角的程度了。
木泽贴在地面,他听力比一般人更好,这也是他能在瓦山向导之中收费最高的原因之一。
此刻,除了整座山林的躁动,他还听到了车轱辘的声音。
那群人还在!
“听着!接下来带你们走的这条路很危险,但也是甩开他们唯一的办法。”木泽紧紧盯着几人,“记住!跟着我,一定要紧紧跟着我,不要回头,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
王莹莹和李杰咽了口唾沫,突然一下子惊悚起来了。
“等一下。”蓝可欣打开背包,“我带了这个。”她取出一杆猎枪,背在身前。
木泽大喜,直接抓向枪,“太好了!”
在这深山老林里,一把枪给人的底气是无限的。
蓝可欣钳住他伸过来的手腕,木泽竟是一下没办法挣扎开,他心头骇然,这位看起来时髦的小年轻力气竟然这么大!
“我没说清楚?这个是我的。”蓝可欣眸光冷冽,声音冷肃。
木泽眸子一瞬间晦暗,他下意识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被雨衣遮挡的严严实实,几人只能看到他讪讪缩回的手。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蓝小姐,你会用就行。”木泽看着那杆枪,眼中止不住的渴望,“我在前面,蓝小姐你垫后,你看可以吗?”
蓝可欣:“可以。”
木泽带着几人又换了方向,走上了一条更湿滑的山路,潘延年几乎是被李杰和王莹莹拽着走的。
而蓝可欣则会时不时留意看看树林间有没有那一抹白色。
“白恶魔!是魔鬼!她是魔鬼!”
“FUcK!魔鬼!这个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烧死的魔鬼!”
“help!”
雷蒙捂着喉管,粗重喘息,不,他不能死在这里!他不甘心!
啪叽!
小飞棍来喽~
薛奎不偏不倚,正中雷蒙脑门,龟龟巨口一张,直接咬掉了雷蒙半个脑壳,雷蒙那双蓝色眼眸彻底黯淡。
白猫唇勾起邪肆弧度,捉迷藏吗?
桀桀桀,她喜欢。
[第八个了,你的队友正在大杀特杀]
[白魔鬼,猫如其名!]
[拔枪的机会都不给一个吗?来一场热血沸腾的对决吧!]
[对你个香蕉菠萝头,小猫咪就这么打,包赢的!]
阿乐还在快速捡装备,她爪子钳住几杆枪全部扔到了三蹦子后车斗里。血雾弥漫间,三具尸体已经被吞了个干净。
滴答,滴答,滴答
毕夏仰起头,一滴雨水落在她鼻头,“喵嗷~”
“下雨了,走,快走!”木泽速度更快了。
而山林中响起了沙沙的声音,李杰忽然想到,“什么声音?!不会是山体滑坡吧?!”
“走!快走!别回头,走!”木泽并没有解答李杰的问题,而是一味地催促他们加快脚步。
然而那沙沙声音越来越大,李杰终于是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回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
“有虫子掉我眼睛上了!”
李杰爆发出一声凄厉尖叫,昏暗的光线下,雨水滴答,一根形似线虫的东西突然飞到了他的眼镜上,隔着透明的镜片,那东西一几一几还妄图往他眼球拱!
太刺激了!
太惊悚了!
不亚于麻药失效而医生还在给你做根管!
李杰脸都吓白了,手忙脚乱才把这东西拍掉,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跳估计都干倒到了180迈。
木泽阴沉看了李杰一眼,“说了不要回头看,走,快走!”
而王莹莹几个也看到了,无数细小的长长虫子扑向他们几人,拼了命的想要突破雨衣阻隔,去吮吸他们的血肉。
几人也拍打起自己的雨衣,试图抖掉这些虫子,但是基本上没什么效果。
木泽:“山蚂蟥,弄不掉的,不想被吸成干尸就快点走。”
耳边那种沙沙声越来越大,他们完全不敢想这山蚂蟥到底有多少,他们只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沉,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