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不可能！”
他失声喊道。
“创造和毁灭两种虚无之力怎么可能融合？这违背了宇宙法则！”
苏清染和苏清雪手牵着手，两人身上的虚无之力越来越强。
黑色和白色的能量在她们周围盘旋，逐渐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前所未见的灰色能量。
这种能量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连虚无空间都开始颤抖。
“姐姐，我感觉到了！”
苏清雪兴奋地喊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分离只是暂时的！”
苏清染也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变化。
她的虚无之力不再是纯粹的创造，而是包含了毁灭的成分。
同样，苏清雪的毁灭之力也融入了创造的元素。
“原来如此。”
苏清染恍然大悟。
“我们从来就不应该被分离。虚无之力本身就包含创造和毁灭两个方面。”
老头子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原本以为分离两人就能控制虚无之力的威胁，没想到她们重新融合后，力量竟然比以前更强了。
“你们这是在玩火！”
老头子怒吼道。
“这种力量会毁掉整个多元宇宙的！”
萧绝在旁边冷笑。
“毁掉多元宇宙？我看是毁掉你的计划吧。”
他虽然实力不如两女，但智慧却不输任何人。
“你从一开始就在撒谎。什么保护多元宇宙平衡，不过是为了维护你自己的地位罢了。”
老头子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
“小子，你懂什么？我守护多元宇宙千万年，岂容你质疑？”
他挥手发出一道强大的攻击，直奔萧绝而去。
苏清染见状，立刻挡在萧绝面前。
灰色的虚无之力形成一道屏障，轻松挡下了老头子的攻击。
“老头子，你的对手是我们。”
苏清染的声音变得冰冷。
“敢动我夫君，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苏清雪也怒了。
“姐夫对我们这么好，你竟然敢伤害他？”
两人同时发力，灰色的虚无之力化作无数道攻击，铺天盖地地向老头子袭去。
老头子连忙防御，但他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被压制了。
这种融合后的虚无之力，威力远超他的想象。
“怎么会这样？”
老头子一边抵挡一边思考。
“她们的力量为什么会突然增强这么多？”
苏清染看出了他的困惑。
“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
她停下攻击，但虚无之力依然在周围盘旋。
“因为你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你以为分离我们就能削弱虚无之力，但实际上，分离才是对虚无之力最大的伤害。”
苏清雪接着说道。
“虚无之力本身就是平衡的体现。创造和毁灭并存，才是真正的虚无。”
“你强行分离我们，反而让虚无之力变得不完整，不稳定。”
老头子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就算是这样，你们的力量也太危险了。”
老头子还在狡辩。
“万一你们失控怎么办？”
萧绝冷笑。
“失控？我看是你害怕失去控制权吧。”
“你把自己当成多元宇宙的主宰，容不得任何威胁你地位的存在。”
苏清染点头。
“萧绝说得对。你根本不是什么守护者，你只是一个独裁者。”
“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不惜分离我们姐妹，让我们承受痛苦。”
苏清雪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这么多年的孤独和痛苦，都是你造成的！”
老头子被三人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他确实有私心，确实害怕失去对多元宇宙的控制。
但他不会承认。
“够了！”
老头子怒吼一声。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们威胁到多元宇宙的安全！”
他身上爆发出更强的威压，整个虚无空间都在震动。
但苏清染和苏清雪丝毫不惧。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苏清染握紧苏清雪的手。
“清雪，我们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虚无之力。”
两人同时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所有的力量。
灰色的虚无之力越来越浓郁，甚至开始影响周围的空间结构。
老头子感受到这股力量，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等等！我们可以谈谈！”
但苏清染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了。
“谈？现在想谈已经晚了。”
她和苏清雪同时睁开眼睛，灰色的虚无之力瞬间爆发。
整个虚无空间都被这股力量笼罩，老头子的身形在其中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虚无空间的深处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住手！你们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