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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好色的劳改农场女阎王31

夜色深重。

新分的院落里,最大的那间堂屋却还亮着灯。

四家人,几乎谁都没睡。

所有人的心都悬着,因为林场长晚上又把那四位公子哥叫了回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顾霆渊四人带着一身寒露走了进来。

屋里的人“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声音都压着,却透着藏不住的焦急。

“怎么了?场长叫你们回去做什么?”

“是不是我们哪里又做得不对,惹她不高兴了?”

“小点声,孩子们都睡了……快说说情况!”

顾霆渊抬手,往下虚按了按,示意众人冷静。

他与沈清砚、苏沐风、叶骁交换了一个眼神,四人脸上那神情,既像是想笑,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痛快。

“不是坏事。”

顾霆渊声音沉稳,先稳住大家的情绪。

“是王有财的事,林场长的父亲晚上过来了……”

他没说太多废话,将林父如何被王家人纠缠,如何跑来求情,林见微又如何让叶骁直接用账本把她亲爹砸懵的全过程,复述了一遍。

当听到那句“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时,整个堂屋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一种诡异的死寂。

紧接着,众人脸上开始浮现出各种扭曲的表情,有惊,有愕,还有一种拼命想忍住、却几乎要从嘴角裂开的笑意。

“整……整整齐齐?!”苏母的眼睛瞪得滚圆。

“我的天,这话也太……太吓人了!”叶母抚着胸口,像是自己被威胁了一样,可脸上偏偏又带着解气的神色。

“这丫头……”顾老夫人先是喃喃自语,随即自己先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这张嘴啊,真是……”

几位老爷子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他们完全能想象到,林父被噎得哑口无言,以及王家那老太太听到这原话后,怕不是要当场吓得厥过去。

“所以,结论很清楚。”沈清砚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清明,“王有财这事,谁求情都没用,她要算到底。”

“而且她根本不怕得罪王家,更不怕她爹觉得她心狠。”

叶骁抱着手臂,嘴角一勾,带出点坏笑。

“你们是没看到她爹最后那副表情,又憋屈又没辙,还得反过来夸她想得周到。”

王家的事讨论了几句,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林见微身上。

“你们有没有发觉……”叶母忽然压低声音开口,语气里是刚刚才想明白的困惑,“外面那些关于林场长的传闻,现在回头细想,好像……没一件对得上?”

这话像个引子。

“可不是嘛!”苏母立刻响应,“都传她好色成性,荒淫无度。可除了第一晚让霆渊写了一夜的材料,后来让清砚去配香,就再没强迫过谁。反倒是对大宝和小叶子那两个孩子,耐心得不像话。”

“何止是好色这一条?”顾老夫人缓缓开口,眼神虽因年岁而略显浑浊,深处却藏着看透世事的光,“传闻里,她虐杀成性,视人命如草芥。可你们看,无论是吃里扒外的刘管事,还是监守自盗的王有财,哪个死了?她连一个人的性命都没真害过。”

“反倒是我们这些人,”老夫人话锋一转,“来了这里,头两天是受了惊吓,可后来呢?伤病有人治,吃住一天比一天好。这哪里是传闻里的活地狱?”

“还有那些东西。”叶父补充道,“她每次送来,嘴上都说是‘嫌占地方’、‘看着烦’,可哪一次送来的,不是我们最急需的?”

女眷的心思总归更细。

顾母轻声说:“她一个年轻姑娘家,被外面传成‘活阎王’、‘女变态’……这名声该有多难听。可她做的这些事……倒像是在……”

她没说完,似乎觉得那个猜测太大胆。

沈母却小声接了上去:“像是在……变着法儿地护着咱们?”

话一出口,屋里更静了。

“就是啊!”苏母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你们看她安排的活儿!沈家配药,顾家管农场,叶家清账,哪一件不是发挥咱们的本事,又让咱们避开了那些会送命的苦力?”

“还有孩子们,她嘴上天天嫌烦,可哪次过去,不是被喂得饱饱的,收拾得干干净净送回来?连带着我们都能沾光,跟着吃点好的……”

“外面都传她仗着她爹的势。”顾霆渊声音沉沉,“可今天看她对她父亲那个态度,哪像是靠山?分明是她爹怕她。”

“说到这个,”叶骁忽然插话,脸上带了点神秘,“前几天,我跟翠花喝了顿酒。”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翠花是林见微的心腹。

“翠花那人,看着凶,其实心不坏,几杯酒下肚,话就藏不住了。”

叶骁压低了声音。

“他说,场长的娘,去得早。林老爷子怕委屈女儿,一直没续弦,当爹又当娘地把人拉扯大,说是宠,可男人家终究粗心。林家看着风光,内里也乱,旁系的那些亲戚,个个都想从她爹身上捞好处……”

“翠花说,场长从小就是一个人,谁都靠不住,才养成了现在这又独又狠的性子。”

果然。

所有的传闻拼凑起来,都拼不出一个真实的她。

屋子里一片长久的沉默。

良久,沈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这孩子,不容易啊。”

“是啊。”顾老夫人也点头,眼神复杂,“母亲去得早,父亲再宠,也替代不了。她一个小姑娘,要在这乱世里镇住那么多牛鬼蛇神,性子要是不强硬些,不冷漠些,怕是早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外面那些话那么难听,‘好色’、‘阎王’……”叶夫人小声念着,竟觉得有些刺耳,“她自己听了,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她那样子,像是会在乎别人嚼舌根的人?”叶骁哼笑。

“不在乎是一回事……”顾夫人眼圈有些发红,“可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家……谁又愿意顶着一身污水过日子?我们……我们之前,不也是那般怕她,甚至恨她,误会她吗……”

一句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心事。

他们想起来时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再看看现在,虽仍是寄人篱下,却能吃饱穿暖,病痛得医,甚至还能做回自己擅长的事。

那血腥恐怖的传闻,和现实里她那种别扭到极致的“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再联系上她那可能孤零零长大的童年……

几位心软的夫人,竟真的生出了几分难以抑制的心疼。

“唉……”

不知是谁,又叹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里,有后怕,有感激,有困惑,有释然,最后,都化作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夜,更深了。

堂屋里,煤油灯的光晕温暖地笼罩着沉默的众人。

里屋,孩子们的睡得正香,偶尔发出一两声含混的呓语,给这寒夜增添了唯一的一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