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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没过多久便回到了楚王府,将二十五贯铜钱送至李元狰手中后,

领了属于自己的华子,便迈步离去。

临别之际,李元狰还赠予他一个打火机,这让程咬金喜形于色。

随后,李元狰从怀中取出一盒华子,点燃一支悠然抽起。

这华子的包装已被系统改良为雕龙画凤的木质盒,坚固异常,

即便置于怀中内兜,也毫无压扁之虞。

抽罢一支烟,他心满意足地躺回了自己的躺椅上,而府外的天下风云,却已暗潮涌动。

此时的李世民势头正劲,此番立功之后,李渊更是对其褒奖有加,

直接晋升他为中书令——此职非同小可,乃是协助皇帝处理宫廷政务的核心角色,

尤其负责向皇帝密奏机要大事。

当这一消息传到李元狰耳中时,他不由得长叹一声:果然如他所料,

此封赏的深意已然昭然若揭,直把李建成逼入绝境。

看来,玄武门之变的序曲已然奏响。

李元狰不再迟疑,快步走向王府演武场,找到在那里带领全体府兵刻苦训练的李君羡。

李君羡见到他,连忙收兵行礼,眉宇间却满是疑惑之色:“属下参见王爷!

不知殿下今日驾临,有何吩咐?”毕竟,这位楚王殿下已有些时日未曾露面。

李元狰挥手示意他随行,走至一旁,语重心长地问道:

“君羡,这段时间将士们的训练成果如何?”

闻言,李君羡眼神一亮,挺胸而立,骄傲地答道:“殿下放心!

属下可以断言,除了秦王殿下的玄甲军之外,我这支兵马,堪称整个大唐最为精锐的了!”

李元狰听闻李君羡的话后,微微颔首,神色郑重地嘱托道:

“君羡,从现在开始,一切进入战时状态!所有将士必须寝不解甲,手不离刀。

接下来的局势或有变动,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李君羡闻言,神情瞬间变得肃然,略带疑惑地问道:“王爷,此处乃是长安,是否真的需要如此警觉?”

李元狰点头答复,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君羡,记住,千万不可懈怠!听令行事即可,不必多问。”

尽管心中仍有疑虑,李君羡深谙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即领命,迅速安排下去。

随后,李元狰回到书房,命人将毛骧唤至。

毛骧一到,他立刻低声吩咐道:“毛骧,这段时间务必保持高度警戒。

所有情报,尤其是涉及东宫与秦王府者,必须第一时间送至我手中,不得有误!”

毛骧听罢,心领神会,郑重领命而去。

目送毛骧离开后,李元狰独自坐在书桌前,自制的椅子微微发出吱呀声。

他抬头凝视着天花板,心中暗自祈愿,希望李世民的动作稍缓一步,

以争取到一次救下李建成的契机。希望,事态的发展能够如他所愿。

果然,长安城内局势骤然紧张,暗流涌动。

李建成与李世民的争斗愈演愈烈,已然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长孙家遍布大唐的产业接连受到针对,许多商铺被迫关闭。

与此同时,李世民的诸多将领也成为李建成拉拢的目标。

这些手段五花八门,有的以金银收买,有的以美人诱惑,无不投其所好,极尽攻势。

如此风云变幻的局势,不仅李元狰处处感觉到压迫,

连朝堂之上的每一位官员都察觉到了这份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大唐皇帝李渊多次尝试调解两人,但收效甚微,李建成与李世民依旧各行其是,针锋相对。

面对愈发激烈的局面,李元狰目光深邃,内心却是波涛起伏,暗自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这日,李元狰被李渊紧急召进宫中,当他步入甘露殿时,

只见李渊并未处理政务,而是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揉着太阳穴,面露愁色。

李元狰径直开口道:“老爹,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急切地召我入宫?”

听到李元狰的问话,李渊立刻正襟而坐,语气中透着几分沉重:

“狰儿,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李元狰略一沉思,随即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明白李渊所指。

李渊见状,神色愈发凝重,接着说道:“狰儿,你说父皇该如何是好?

能够想到的办法朕都已经试过了,可惜收效甚微。

朕实在不愿看到你两位兄长最终走到刀兵相见的地步啊!”

听罢,李元狰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李渊身后,为他按摩起太阳穴,

语气轻柔却夹杂着几分责备:“老爹,您不该将那个职位交给二哥啊。”

李渊一听这话,态度顿时变得坚定,略显激动地反驳道:“那你让朕怎么办?

朕乃一国之君,倘若对有功之人不施以赏赐,岂不是让文武百官心寒?!”

李元狰无奈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些许不满:

“父皇,二哥固然是您的臣子,但他首先是您的儿子啊。

身为父亲,何必拘泥于官职封赏?

您直接赏赐一些金银财物或其他恩惠,不就解决了吗?”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令李渊恍然大悟。

他猛地转过身,轻轻拍了李元狰一下,笑骂道:

“你这臭小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呢?为什么不早说!”

李元狰被这一掌拍得稍稍后退一步,却丝毫不掩语气中的调侃:

“老爹,就算我说了,您听得进去吗?

之前我已经多次提醒过,情况可能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可您从来没有采纳过我的建议啊。

您毕竟是我的父亲,我总不能逼您非听我的不可吧!”

李渊闻听李元狰所言,如泄气的皮球般又无力地垂下头,哀叹道:

“你以为朕不想听吗?然而你那办法,朕如何能够接纳啊?事已至此,你可有妙计?”

李元狰望着李渊那副模样,心痛如绞,他移步至一旁,端坐下来,沉思片刻后说道:

“老爹,现今之局势,唯有施以重手,方可破局。

直接将大哥和二哥软禁起来,随后将他们派系的所有人皆贬谪外放,

唯有这些人远离朝堂,无人在大哥二哥身后煽风点火,方能少生事端。

而后,再将大哥二哥召集一处,我们好言相劝,如何?”

李渊听闻李元狰所言,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他直接驳斥道:

“他们二人并未犯错,朕又岂能治他们之罪?

况且那些人皆是国之栋梁,诸多政务皆需仰仗他们,将他们外放实非良策!”

李元狰看着仍在那犹豫不决的李渊,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道:

“爹,你可是一国之君啊,行事何须找寻什么理由?

反正我唯有此计,若你不听,那就等着那你最不愿见到的惨状降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