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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个普通的陶罐被抬到100万的价格,毕得紧神情兴奋,如同掌握了财富密码。

连忙接着叫来旁边的工作人员,叫嚷这工作人员往在里面加水。

“加水,快加水!”

接着工作人员抬着水桶,往罐子里加水,一直没到脖颈,没敢加水到脑袋,毕竟这么多的大咖,就算是为了节目效果,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看到这一幕,孔良问向旁边饶有兴致的风莎燕:“莎燕,风伯父这次给你多少资金用于慈善?”

“2000千万,怎么了?”

“他们有点过分了,能不能拿几百万拍下来,也免得这姑娘再遭罪了。”

“凭什么!想在娱乐圈混,又想出淤泥而不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风莎燕转头看着孔良有些怀疑:“你这么同情他干嘛?你不会是看他好看,相中人家了吧?”

“反正这钱都要投入慈善,还能助人脱离困境也没什么不好。”

风莎燕有些不情愿道:“行吧。”

这时,“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罐子里的白云粥唱出这句歌词时,尾音已经发颤。

由于事先工作人员根本不知道要往罐子里加水,所以准备的水桶也没有加温,是十来度的饮用矿泉水,37度的体温突然置入十来度的矿泉水中,白云粥已经冷的哆嗦了,但这一幕没人看得见。

当意识恍恍惚惚的时候,模糊的听见台下有人惊呼“脸都白了”,但更多的还是笑声、掌声、以及主持人毕得紧亢奋的“再加十万的有没有?”。

这一刻,白云粥如坠冰窟,不仅仅是体温的原因,更多的是心都凉了。

直到孔良举牌喊出:“300万”。

以极大差距的价格打消其他人的想法,300万的价格被敲定,白云粥才能出来。

当身体从陶罐里被拉出来时,白云粥本能地大口喘息后咳嗽了几声。

湿透的全身被风一吹,冷的下意识哆嗦一下。

注意到台下的目光,白云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抬手挡住因衣服湿透露出的春光,睫毛膏晕染的痕迹在强光下无所遁形。

刚要伸腿迈出陶罐,可双腿已经蹲的有些发麻,只是仓促狼狈的把高跟鞋脱下后迈出来。

毕得紧还在兴奋地对着麦克风喊:“哇!我们的粥粥真是敬业!感谢为大家献上这么精彩的节目,大家掌声鼓励!”

台下爆发出更热烈的笑声和掌声,仿佛刚才只是一场精彩的滑稽表演。

白云粥的手指死死抠住掌心,指节泛白,明明声音已经有些许哭腔,可嘴角却僵硬地上扬,努力露出微笑——她知道镜头正对着自己,很多人也看着自己,自己在慈善晚会的台上不能垮脸。

“要不要再来一首。”邓肖然眼看节目效果这么炸裂,便笑着打趣。

嘴上是这么说,但手已经把在陶罐上。

白云粥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不想在被刁难,又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这一秒,她的眼角生理性不受控制地溢出一滴泪水。

“等等!”

孔良走上前来。

孔良走上临时搭建的拍卖台上,四顾一圈周围的明星老板。

“是这样的,我看这位主持人为了慈善项目如此卖力,诸位企业家老板又如此支持,可我又做了什么呢?”

“不如这样,我也略微支持一下,让这次慈善的钱能帮助到更多的人。”

说着,孔良把头看向旁边的白云粥,有些为难的表示:“这位小姐很漂亮,但现在似乎不太适合参加我的节目,不如让主持人来好不好?”

孔良单手示意白云粥下去休息,接着走到毕得紧和邓肖然身前。

“我看主持人对慈善如此热爱,还会特意准备节目,想必你们也会为慈善晚会表演一下,对吧?”

“这……”

毕得紧和邓肖然相互对视一眼,不明白孔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之前他们对白云粥赶鸭子上架,现在孔良对他们家赶鸭子上架。

此时,他俩有些感同身受的明白了点白云粥的身不由己,只能勉强表示:“当然,当然,就是不知是……?”

孔良神秘对他们一笑,招来工作人员后窃窃私语,工作人员点点头:“孔先生,狗笼现在一时半会找不到,能不能换成其他的东西。”

孔良摸着下巴思索一下:“那你去准备几个粗铁丝和铁盘,记得油漆也放的。”

工作人员点点头道:“这个可以有。”

等到两个工作人员把铁盘和粗铁丝端上来的时候。

孔良当着很多人的面,把一根根粗铁丝拧弯,制作成了一个简易的笼子。

“我看两位主持人对慈善工作这么上心,来都来了,我不支持下也不够意思,这样……”孔良竖起一根食指。

“1500万!”

孔良食指指向那个简易的笼子。

“1500万!你们两位,谁进那个笼子里,唱首征服,我捐1500万!”

毕得紧和邓肖然面面相觑,不语。

孔良继续说道:“今天的1500万,已经是在场最高价了吧?”

“之前的几个拍卖品,大多有是100多万到200多万出头,加一起也没这个笼子值钱。”

“两位,怎么样?这个价位还满意吗?”

说完,孔良面带微笑,耐心的等待毕得紧和邓肖然的回答。

“这……”

“我们……,这……”

毕得紧的手紧握着麦克风,磕磕巴巴说不话来。

“我有强直性脊椎炎,不太弯的下去腰,要不问问毕老师的意思?”邓肖然额头流下冷汗,但思维敏捷的他很快找到理由,将矛头转向旁边的毕得紧。

“老邓,你……”毕得紧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

他没想到刚才还和他一个阵营的邓肖然,这么快就把他抛弃了。

“我,我,我。”

毕得紧一拍大腿,懊恼的说“诶,我昨天夜跑的时候,右腿也扭伤了,刚敷了药,不能扭动,要不你看?”期待看着孔良,希望能改个主意。

“哦?”

孔良的笑容变得冷冽,质问道:“那为何别的艺人为了慈善能进加水的陶罐,你们连进笼子唱个歌都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