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说我破坏营商环境的人。”
苏律的目光落在张文远脸上。
“张教授，你女儿的耶鲁奖学金。”
“是‘荣耀黑石基金会’赞助的吧？”
“五十万美金，一分不少。”
张文远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你血口喷人！证据呢？！”
“证据？”
苏律对着镜头，打了个响指。
【反制系统：已向全网推送‘张文远黑料’。】
【推送完成！】
嗡——嗡——嗡——！
演播厅里，所有人的手机同时震动。
一条条链接强制弹出。
【深扒“公知”张文远：学术造假、骚扰学生、收受黑金！】
“这是伪造的！”
张文远指着苏律，喉咙发出怪响。
他再看向大屏幕，眼球猛地凸出。
屏幕上是他和他女儿的银行账户。
一笔五十万美金的转账记录被放大。
“张教授，这笔钱够买你几根骨头？”
“噗——！”
张文远一口血喷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他浑身抽搐。
直播间被愤怒的留言淹没。
“汉奸！滚出来！”
“收了多少黑心钱？！”
下一秒，所有水军账号屏幕弹出警告。
【您的账号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已被永久封禁！】
主持人王冰握着笔的手指发白。
她强行把话题拉回来。
“苏律师，您已经接管了华诚律所？”
“不。”
苏律摇头。
“华诚已经死了。”
王冰瞳孔一缩。
“从今天起，它叫‘龙盾’。”
苏律的视线穿透镜头。
“我听说，你们荣耀黑石基金会很有钱。”
“没关系，尽管烧，我都接着。”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
“但如果你们还想在这片土地上乱来。”
“那就准备好被‘龙盾’彻底埋葬！”
主持人王冰看向导播室。
她嘴唇无声地动着：“疯了，这还能播吗？！”
导播室里，导演死死抓着对讲机。
他接到的命令是全力配合。
苏律看着镜头，嘴角玩味。
“我们有句老话。”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朋友来了，有美酒。”
“豺狼来了。”
“迎接它的，只有猎枪！”
……
同一时间，米国，华尔街。
理查德·汉森端着咖啡，脸上还挂着笑。
他面前的屏幕上，群星集团的股价瞬间血红。
-30%！
-70%！
熔断！
汉森脸上的笑容凝固，碎裂。
哐当！
滚烫的咖啡泼了他一裤子。
【系统提示：目标‘群星集团’市值已清零。】
【‘荣耀黑石基金会’遭受毁灭性打击。】
【检测到更高级别威胁！】
理查德·汉森的私人电话响起。
他颤抖着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理查德，你惊动了‘议会’。”
嗡——
苏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加密信息来自未知源头。
【你玩得很开心，小律师。】
【但游戏，才刚刚开始。——‘议会’】
苏律的眼前，系统面板血红一片。
【警告：您已被顶级掠食者‘议会’锁定！】
【‘国战’任务线开启！】
……
【成功主导国际舆论战，系统功能升级。】
【‘信息筛选’功能已激活。】
嗡——
苏律的手机屏幕亮起。
还是那个米鹰国的号码。
他划开接听，直接按下免提。
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
“苏律，我们，可以谈。”
苏律笑了。
“这就怕了？”
“我还没开始用力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尖利。
苏律放下茶杯，声音陡然转冷。
“你猜，我手里关于‘夜莺计划’的资料还有多少？”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苏律！你这是在与整个西方商业秩序为敌！”
苏律嗤笑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林小小捏着平板，脸色惨白。
“苏律师，要不我们见好就收吧？”
苏律嗤笑一声。
“你以为，他们冲我来的？”
林小小猛地一颤。
苏律缓缓转身，目光如刀。
“他们要的，是让大夏所有搞技术的人，都跪着吃饭。”
“今天我退了这一步。”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千钧。
“明天，就再也没有人，敢往前站了。”
林小小手里的平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忽然明白，自己不是在给律师当助理。
她是在给一个向全世界宣战的男人递刀。
苏律那部加密的私人手机响了。
“苏律师，是我。”
“秦处？”
“不是我。”
秦建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的领导，想立刻跟你喝杯茶。”
“现在，有时间吗？”
挂了电话，苏律拿起外套。
林小小连忙问：“苏律师，您要去哪？”
“去谈一笔生意。”
“一笔能把这艘破船，直接换成航母的生意。”
半小时后。
不对外开放的四合院茶室，檀香袅袅。
主位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开口，声音沉稳。
“你的全部资料，我都看过了。”
苏律喝了口茶，抬起眼皮。
“所以，今天不是表彰大会吧？”
老人笑了。
“我们想邀请你。”
“担任国安部燕京局的‘特别法律顾问’。”
“没有编制，不受约束。”
“但你可以查阅三级以下的机密档案。”
“必要时，可以调动我们的行动资源。”
秦建的呼吸快停了。
这条件，史无前例。
苏律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听起来不错。”
“但我不喜欢当别人的刀。”
老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那你想要什么？”
苏律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我要成立一个独立的团队，只对我负责。”
“第二，所有涉及经济安全的案子，我需要最终决策权。”
秦建的心脏狠狠一抽。
疯了！他是在给总局领导立规矩！
老人看着苏律，眼神里迸发欣赏。
“你的胃口，比我想的还大。”
苏律笑了。
“这是完成任务，必须的配置。”
老人端起茶杯，与苏律的杯子，在空中轻轻一碰。
“成。”
就在茶杯相碰的瞬间。
【检测到宿主与国家级力量绑定！】
【“国战”任务线提前激活！】
【主线任务发布：‘长城’。】
【任务描述：三个月内，彻底清除‘议会’在华夏的所有棋子。】
【失败惩罚：抹杀。】
……
律所，会议室。
孙胖子脸上肥肉挤成一团。
“苏律，几个大客户直接解约，这个月的账怎么办？！”
赵德扶了扶金丝眼镜。
“小苏，律所要生存，不能总做这种买卖。”
苏律笑了。
“你们以前也是精英。”
他靠回椅背，声音冰冷。
“现在连站着说话的胆子，都没了？”
孙胖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没有客户？”
苏律的声音带着嘲弄。
“谁告诉你们，没有客户了？”
“我只是把跪着才能伺候的垃圾，都扔了。”
“然后，换了个最大的而已。”
当晚，苏律召集了全体员工。
他走到台前，扫过一张张脸。
“从今天起，华诚律师事务所，解散。”
全场瞬间死寂。
孙胖子猛地站起来，指着苏律：“你！”
苏律没理他。
他的目光落在林小小和另外几个年轻律师身上。
“从今天起，别人不敢接的案子，我来接。”
“别人不敢扒的黑料，我来放。”
他的声音不大，却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官方特许，谁挡杀谁。”
苏律的目光扫过全场，一字一句。
“有没有人，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