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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总有人,想挑战她的自制力

程央宁肩膀一沉,被他吵得没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消停些,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一会便到。”

在巷子里的时候,便瞧见他背后洇开了血迹,这天热气闷,伤口最易恶化,他又这般不管不顾追来浔州,要是晕倒了,她可担不起责任。

洛祈川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脸上动作算不上温柔,可心里却像喝了蜜般,顿时觉得背上的伤不疼了。

他得意抬起下巴,朝苍术飞去个挑衅的眼神,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

得寸进尺道:“等郎中来得多麻烦,你就不能亲自给我上药吗?你的手肯定比那些笨手笨脚的郎中轻多了……”

程央宁转头看他,两人距离极近:“我可不喜欢背上有疤的人,摸着不舒服。”

洛祈川瞬间僵住。

脑子里浮现出那双纤纤玉手,沾着清凉的药膏,在他背脊伤痕处或轻或重涂抹着,指尖划过皮肤,带着一阵战栗。

然后,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背上,越来越紧……

他被过于生动的想象激得浑身一麻,耳根瞬间红透,忽然坐得笔直,朝四处张望:“郎中呢?请的郎中怎么还没到?我这伤可拖不得。”

丫鬟正好领着郎中来。

洛祈川一见郎中,拉起程央宁的手便往屋里走:“走,你得跟我一块进去,我不放心这陌生郎中,万一他手艺不行,或是存了什么坏心,真留了疤,我可没地方撒气。”

刚踏进院门的郎中闻言,脚步一顿,提着药箱的手都抖了抖。

他行医数十载,童叟无欺,怎就成存坏心的了?

这大宅院里的银子可真难挣!

洛祈川将人引到软榻旁坐下,自己坐在她面前,指尖灵活解开腰封,将上半身的袍服褪至腰际。

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丹凤眼,被夕阳染上浅金色的光泽,一眨不眨的,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小小得意,直勾勾望着她。

他微微侧身,挺了挺身子。

本以为程央宁会移开视线,或者至少露出一丝寻常女儿家的羞涩。谁知,软榻上的少女只是微微偏头,目光平静落在他身上打量,甚至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地。

那眼神,不像害羞,倒更像是在欣赏一件还算不错的器物。

平静之下,带着几分玩味。

洛祈川心头莫名一跳,一股热意漫上耳根,反倒让他自己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你务必仔细些,要用最好的伤药,莫要留下疤痕。”

郎中上前,查看他背上伤势。

伤痕有些狰狞可怖,原本已经开始收口的伤痕,因不知道怎么折腾的,边缘又有些撕裂外翻,露出底下血肉。

伤口周围红肿不堪,有些地方,血珠从裂口处慢慢沁出,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郎中仔细看了看,摇头叹道:“这位公子,这伤最忌的便是沾水与劳累。近日定要好生静养,待伤口彻底收口结痂,大意不得。”

洛祈川不以为意:“知道了,你快些上药便是。”

他一路快马加鞭,跟着裴晏之赶到浔州沈府,在门口听见裴晏之问及程央宁的下落,才确定她在这。

总不能一身尘土来见她。

他便随意寻了个成衣铺子,挑了最时新的料子,又找了间上等客栈,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得清爽干净。

程央宁半倚着软榻,姿态慵懒,目光扫过他身子。

原来这一身干净利落,是特意为她收拾过的。

她唇角勾了勾。

笑意不达眼底。

视线开始一寸寸在他身上流连,掠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扫过紧实平坦的小腹,最终,停顿在他腰际之下。

黑色长裤勒在髋骨之上,勾勒着腰胯线条,充满了蛰伏的张力。

洛祈川被她毫不避讳的目光看得耳根阵阵发烫,心跳莫名失了序。

她定是被他给迷住了!

哼,算她有眼光!

她若是喜欢看,想凑近些看,他也不是不能通融一下……

洛祈川强作镇定,刻意挺直腰背,将身子展露得更开。

随即,又觉得屋子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些,担心她看不真切,不着痕迹向窗边的夕阳光晕挪了挪。

这般好看的身材,若是看不清楚,岂不可惜?

他才不小气!

郎中拿着药瓶,看着颤动的伤口,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最后才发现是病人不老实。

他叹息:“公子可莫要再动了,老夫这手抖得厉害……”

“你先等一下。”

洛祈川打断他。

他又向前凑近了些,恰好将大半个胸膛浸入夕阳中,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温润而通透。

窗外摇曳的树影投射在胸肌和小腹上,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生动诱人的感觉。

程央宁支着额角,盯着他。

这般费尽心思,是在诱惑她?

上次在马车里,便觉得他肌肤比闺阁姑娘还要白皙,此刻,在这般近距离之下,视觉的冲击力更为强烈。

总有人,想挑战她的自制力。

想到此,她不禁摇了摇头。

想上手,想欺负。

洛祈川见她摇头, 眉头倏地蹙起,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没有哪里不堪吧?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满意?

郎中刚提着药箱离开,门还没关上,洛祈川迫不及待凑上前,身上混杂着一股清凉药味,带着浑身热意将人笼罩。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几乎要贴到她面前:“你刚才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这身材难道不好吗? 还是说,你在别处见过更好的?”

是谁?

是那个伪君子?

不等她回答,洛祈川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耳根红得滴血,却强撑着气势。

“你好好摸摸看,这肌肉多紧实。这可是我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练出来的,哪点不好了?”

程央宁眉梢微挑,顺着他的力道肆无忌惮捏了捏,手下肌肤绷得更紧,甚至能感受到热意猛涨。

确实不错。

洛祈川抖了下,仿佛有一股微弱的酥麻,从她指尖触碰的地方窜遍全身。

喉咙溢出压抑的闷哼。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脸上还强装着镇定模样。

程央宁浅笑着,想收回手。

洛祈川反应极快,立刻按住她的手不让逃离,眼神闪烁,羞窘又执拗,“你还没说如何,走什么?”

程央宁抬起眼,语调慢悠悠的:“这一会功夫,哪摸的出来?”

洛祈川执拗道:“摸!”

程央宁笑得狡黠:“方才郎中嘱咐了,让你切莫沾水,也忌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