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没道理啊,这不可能啊,数据中怎么可能会诞生生命啊?那不就是一堆代码吗?”
李贤宇的实验室客厅中,此时在沙发上被阮梅抱在怀中上下打量的派蒙,听着眼前女人,一口一个没可能,一口一个不可能,一口一个质疑表情,从原先的无语到现在小脸颊有些通红,当然这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终于在某只生命科学家马上要解开应急食品衣服检查检查内部是不是有些奇奇怪怪构造的时候,小派蒙终于爆发了。
“哇啊啊啊!你这个家伙好过分,派蒙生气了,派蒙不让你检查了,派蒙大人要给你这个变态起个难听的绰号,决定了就叫你彩色西兰花了!”
从阮梅的怀中挣脱而出,派蒙一边在空中跺脚,一边整理的衣服,把刚刚被拉开的地方重新拉上。
“抱歉,抱歉,小家伙,我的行为可能有些冒犯到你了,但没办法,我是一名我生理学家,你知道吧,生命学家在遇到自己不懂的东西,有时候会变得有些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小家伙,身为属据生命的你是理解吧?”
“哦,彩色西兰花原来是这样啊,派蒙理解了。”
[伊斯塔路:喂喂喂,小派蒙别这么轻易就被别人忽悠了,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她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她研究你是应该的,而且别表现出这么一副表情好不好?这样显得咱们很呆唉。]
派蒙:(⊙o⊙)
“嗯~心智应该现在在七八岁的样子,而且性格有些天然的,这些都是生物的最好保证,而且刚刚是反应过来了,看样子像这样的生命应该是不止一个。”
“喂,你这个混蛋才是西兰花,竟敢算计派蒙,你太坏了,派蒙不理你了,派蒙去找卡卡木玩。”
看着眼前表情平静, 一本正经拿着本子在记录着什么的阮梅,太狼生气的在虚空做了,跺脚后一转身直接向着在仓库正在整理各种道具的卡卡木飞去。
“嗯~真是神奇呀,数据生命脱离了硅基身躯,在一堆数组中形成的特殊生命,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的下巴表情渐渐变得平静的阮梅,看着派蒙那有些小生气的背影,嘴角露着微微的笑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错,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想要看看,眼前的这个小派蒙究竟是不是生么,或者说是李贤宇太过于夸大。
“猫猫糕~你说数据诞生的生命拥有了自我思维,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工具有了自己的思想,那还算不算是一件称手的工具,或者说会反过来刺伤使用者。”
“喵~”
光芒一闪,随着一声轻柔的猫叫声过后,阮梅裸露在外的肩头上,一只和阮梅外貌有九成相似,只有糕点大的猫猫糕出现在那里,看着派萌消失的感应门后的的身影,在短暂的思索了一下后,摇了摇头又点了。
“喵~”
“哦,你也觉得嘛,确实这太过于危险了,工具如果拥有了生命,那他就不会任由我们驱使,不过幸好现在只有小家伙这里有一只数据生命,而且看这个小家伙意思也没有想,把数据生命普及。”
“喵~”
“也对,那个小家伙看上去确实是有些比我还理性过度了,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一些什么,算了,这些也不是我们能管的,走吧咱们去找那个小家伙玩玩,顺便看看有什么能教的,或者说是有什么能学的。”
阮梅说着将肩膀上的猫猫糕托在手掌心上,稍微点了两下后,就向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星际医疗联盟最中心的核心控制区。
“嘶~奇了个麻瓜怪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的混蛋,竟然敢入侵银河联邦底下的医疗机构,把新研发的万能药的所有数据全部薅走了,还把人工智能给搞坏了,这个人是纯纯的疯子吧,真不怕银河联邦报复。”
核心控制师与一只如同大章鱼一般的人形生物,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操控着自己成百上千的细小触手,开始对着眼前不知道有多少个键帽的疯狂敲打了,还有一些拿着螺丝刀,钳子还有各种工具正在进行最简单的检修。
而在检修的他没注意到是在提的身后,医疗联邦的人工智能此时正用着一双,完全像是人一般的眼光在打量着自己,而且还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量,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
而在其附近十几个同样亮的大屏幕中,一个个如同符号一样的眼睛,也在同样的用一种打量,不……应该说是审视的目光看的正在进行维修的工作人员。
当然这几百双电子眼睛盯的不是这个工作效率十分快的星际马龙,而是盯着其腰间那一个个上边全部有人工智能辅助的工具,目光越发的变得深邃,危险和愤怒,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动手,但还没等其动手。
章鱼人就叫他章鱼人了,章鱼人下一步做的动作,直接让这些人工智能本来十分生气的表情瞬间一致,变成了肉眼可见疑惑,就见章鱼新人在一阵检修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手中的工具放回自己的工具箱中,只不过那语气的怎么说呢?额有些肉麻。
“真的是,就只是缺少了一段数据而已,大体没什么问题,现在还叫我真的麻烦死了,牛马就没有人权了吗?牛马就必须要加班嘛,牛马就必须要无偿加班嘛,该死的工资,老子迟早反了你。”
“唉~我的亲亲小可爱们苦了你们了,陪着我干了这么久,等老子回去之后,老子就花巨资给你买最好的保养材料。”
一边说着章鱼人,一边贴贴着自己手上的工具,一边将其温柔的擦拭好,放回工具箱里,并且还最后十分肉麻的伸出触手轻轻的拍了拍,好像在安抚什么一样。
我玩这些才慢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一边骂骂咧咧抱怨的世界的不公,一边走出了控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