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的手还扣着她的手腕，指节发白。秦雨喘息急促，嘴唇贴在他颈侧，牙齿无意识地磨了下他的皮肤。她整个人像被点燃，四肢发烫，脑子一片混沌，只本能地往他身上蹭。
“放开我……”她声音沙哑，不是拒绝，更像是哀求，“我好热，救救我。”
齐轩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动。他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也知道她现在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可秦雨这样哭着求他，他也撑不住了。
“我来晚了。”齐轩低声道，齐轩抓住秦雨的手，反手将她压在身下，“对不起，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秦雨没听清齐轩说什么，只感觉胸口一松，下一秒衣服就被撕开。凉风扫过肌肤，她舒服得轻哼出声，伸手去抱他。
齐轩低头吻住她的唇，堵住那声呜咽。这个吻比刚才更重，带着压抑的痛感。他想温柔点，可又控制不了自己。他克制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
秦雨的手胡乱抓着他的背，指甲划出道道红痕。秦雨的腿缠上他的腰。
床板发出吱呀声。秦雨断断续续叫他名字，声音破碎不成句。齐轩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发间，把她的脸掰向自己。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齐轩哑着嗓子说。
秦雨睁眼，视线模糊，只能看清他轮廓。她抬手摸他的脸，指尖颤抖，像是怕他消失。
“齐轩”
齐轩心口一紧。他亲她眼角，慢慢吻到耳垂，低声说：“真乖，别怕，我在。”
这句话像钥匙，打开了最后一道枷锁。秦雨抱住他，整个人贴上去，再也不肯松手。
两人一夜没有停歇。
天快亮时，动静才渐渐平息。齐轩把她搂进怀里，替她盖上旧毯子。窗外透进微光，照在两人交叠的手臂上。
第二天，直到天大亮。
秦雨这才醒了过来。
她睁着眼睛躺了好久，脑子一点点回笼。昨晚的记忆全回来了，清晰得可怕。她记得自己像禽兽一样扑倒齐宇，记得自己撕他衣服，记得喊他名字——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
她悄悄往旁边看，齐轩侧躺着，呼吸平稳，脸上没了平时呆愣的样子，英俊帅气。
秦雨心跳加快，脸颊发烫，想偷偷起身离开。
她先把脚挪下床，动作极轻。然后撑起身子，手刚碰到地面，身后的人忽然开口。
“你要去哪？”
声音不高，却吓得她肩膀一抖。她僵住，不敢回头。
齐轩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结实的上身。他伸手拉秦雨，再次抱住了秦雨。
“别走。”齐轩说。
秦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还在抖。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细长的光痕。
她终于转头看他，眼神闪躲，“我……那个药……昨天晚上对不起。”
“我知道。”齐轩打断她，“我自愿的。”
秦雨咬住嘴唇，“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补偿。”
“我不想对我负责？你想对我始乱终弃？”他盯着秦雨。
秦雨说不出话了。
她说不出是他错了，也说不出自己没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没用。
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后悔了？”齐轩突然问。
她猛地抬头，“我没有！我只是……尴尬害羞。”
“那就好。”他伸手抚她脸颊，拇指擦过她嘴角，“你昨晚咬我的地方还在疼，现在想赖账，晚了。”
“我……”秦雨语塞。
“你看着我。”齐轩伸手捏她下巴，强迫她对视，“昨晚的事，我不后悔。既然你已经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和我结婚。”
秦雨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那个傻乎乎跟在她身后喊老婆的男孩了。眼前这个人，气势强大，眼神锐利，语气坚定，根本不容她逃避。
“我……”她刚要开口，肚子突然咕了一声。
两人一怔。
齐轩先笑了，“饿了？”
秦雨脸更红了，扭头不理他。
齐轩下床找衣服穿。他弯腰捡起衬衫时，后背几道抓痕露出来，已经结了血痂。
秦雨看见了，赶紧移开视线。
他套上衣服，走到门边翻找背包。过了一会儿，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和半瓶水。
“吃吧。”他递给她。
秦雨接过，小口啃着。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她喝了口水，勉强咽下去。
“等会我带你回家。”齐轩说。
“贺州呢？”她问。
“关着。”他答得干脆，“暂时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会处理好。”
秦雨点点头，没再说话。
屋里又静下来。她吃完饼干，把包装纸捏成一团握在手里。
齐轩没逼她，只是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外面天光大亮，巷子里传来早起的脚步声。
“我会娶你，只要你愿意。”她轻声说。
齐轩回头，目光灼灼。
“我愿意。”齐轩走回来，伸手勾起她下巴，“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准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