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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吕子明叛主献城,陆哲诛贼慰亡魂

吴郡太守府内,烛火将吕蒙的影子拉得狭长。他单膝跪地,头埋得极低:“主公,如今陆哲大军围城,唯有重赏方能鼓舞士气。末将愿率亲兵死守西门,只求主公册我为江东水师大都督,以安军心!”

孙权瘫坐在残破的案后,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吕蒙,这位昔日倚重的将领是来索要权位,其心昭然若揭。“大都督之位?”孙权冷笑一声,“吴郡存亡未卜,你倒先想着谋官!滚出去!”

吕蒙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狠厉。他起身后退两步,腰间弯刀已悄然出鞘:“主公既不肯成全,休怪末将无礼!”话音未落,帐外涌入数十名披甲亲兵,为首者正是他的心腹副将。守在帐外的陈武见状怒喝着拔刀冲来,却被两名亲兵死死按住,弯刀划过脖颈,鲜血喷溅在孙权的案上。

孙权吓得浑身瘫软,指着吕蒙颤声道:“你……你敢反我?”吕蒙缓步上前,亲手解下孙权的玉带,冷笑道:“主公弑兄毒将,早已失尽人心,末将这是顺天应人,保江东百姓一命。”他命人用绳索将孙权捆成粽子,堵上嘴,拖出太守府。

此时的吴郡西门,张合正命士兵架设投石机,韩当则在阵前反复喊话,城上守军已无半分战意。突然,城门“嘎吱”一声洞开,吕蒙手持孙权的玉带,率亲兵出城迎降:“已擒孙权,献城归降!”

韩当见状,怒喝着拍马冲来:“背主恶贼,先吃我一枪!”吕蒙慌忙后退,躲在亲兵身后:“韩将军息怒,我这是为江东除逆!”张合勒住韩当的战马,沉声道:“先验明孙权真伪,再论其他。”亲兵押着五花大绑的孙权上前,韩当一眼便认出,当即红了眼眶,挥拳要打,却被张合拦住:“此贼当交由主公处置。”

张合率并州狼骑入城接管防务,韩当则亲自押解孙权与吕蒙,连夜向建邺进发。吴郡百姓听闻孙权被擒,纷纷走上街头欢呼,不少人提着酒肉送到军前,只求陆将军为江东除害。

孙权与吕蒙被押至吴宫大殿时,陆哲正与程普商议江东治理之事。见二人被押上殿,陆哲放下手中竹简,目光如刀般扫过吕蒙。

吕蒙连忙跪地叩首:“主公明鉴,末将此前是被孙权胁迫,如今真心归降,愿为您赴汤蹈火!”一旁的孙权奋力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眼中满是怨毒。韩当上前一步,高声道:“主公,此贼先是出卖孙策旧部,致我等下狱;如今又背主求荣,实乃小人中的小人,不可留!”

陆哲冷笑一声,看向吕蒙:“你以为献了孙权,便能换一条生路?之前你为大都督之位,出卖周瑜旧部,害死多少忠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猛地拍案,“传我令:孙权弑兄毒将,祸乱江东,押至街市斩首示众;吕蒙背主求荣,反复无常,与孙权同罪,枭首后悬于建邺城头,以儆效尤!”

吕蒙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却被亲兵拖了下去。孙权见状,彻底瘫软在地,被拖出大殿时,终于崩溃大哭,往日的枭雄气焰荡然无存。大小乔听闻消息赶来,站在殿外望着二人被押走的背影,泪水潸然而下——压在她们心头多年的仇恨,终于得以了结。

孙权与吕蒙伏诛的次日,陆哲身着素服,与大乔、小乔一同前往孙策与周瑜的墓前祭奠。墓茔已由程普带人修缮一新,墓碑上“吴侯孙策之墓”“大都督周瑜之墓”的字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

大乔亲手将一束白菊放在孙策墓前,哽咽道:“伯符,孙权、吕蒙已伏诛,你的冤屈得以昭雪,江东百姓也重获安宁,你在天有灵,安息吧。”小乔则将周瑜生前喜爱的羽扇摆在墓前,轻声道:“公瑾,你毕生守护的江东,如今已在陆将军手中,他会让这里越来越好,你放心。”

陆哲上前,亲自为二人斟上酒,洒在墓前:“伯符兄,公瑾兄,我陆哲在此立誓,必扫平乱世,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你们的功绩,我会刻入史书,让后人永远铭记。”

韩当、程普等孙策、周瑜旧部也赶来祭奠,众人在墓前肃立,不少老卒想起当年追随主公征战的岁月,不禁失声痛哭。祭奠完毕后,韩当走到陆哲面前,单膝跪地:“主公为我等报仇雪恨,我等愿毕生追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其余将领纷纷效仿,齐声高呼:“愿随主公!”

返回吴宫时,已是黄昏。大乔与小乔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精致的菜肴,既有江东特色的鲈鱼脍,也有陆哲喜爱的酱牛肉。席间,大乔为陆哲倒满酒:“将军今日为伯符与公瑾报仇,我姐妹二人无以为报,唯有此生相伴,照料将军起居。”

陆哲握住二人的手,轻声道:“我与伯符、公瑾虽未谋面,却早已神交已久。能为他们报仇,是我分内之事。你们不必如此,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夜色渐深,吴宫的寝殿内暖意融融。大乔为陆哲揉着肩,缓解连日的疲惫;小乔则为他弹奏琴曲,琴声悠扬,驱散了所有的硝烟与戾气。陆哲靠在软榻上,看着眼前温柔的女子,心中满是安慰。

“将军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大乔轻声说道,为陆哲褪去外衣。小乔则端来温水,伺候他洗漱。陆哲将二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们的体温与心跳,轻声道:“有你们在,真好。”

这一夜,吴宫的烛火直至天明才渐渐熄灭。没有了战事的烦扰,没有了仇怨的牵绊,大小乔积攒多年的压力在今晚彻底释放,直至筋疲力竭才相拥入眠,次日清晨,陆哲的脚步都有点虚浮,两女更是中午才能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