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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首领伏法,正义伸张

红光在通道深处亮起,像一盏油灯被人慢慢端近。林青的指尖抽了一下,剑柄上的血已经干了,黏在掌心,撕开一层皮。

他没动,只是把剑横在身前。

九叔站在他身后半步,手搭在桃木剑鞘上,指节压着符纸边缘。刚才那阵震动还在墙里回荡,像是有人在地底敲鼓。

“是你毁了我的池。”红光里传出声音,不急不缓,“也毁了我九十九个魂的归路。”

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人走出来了。

不是影子先出来,是脚。一双布鞋,鞋头绣着暗红色的线,踩在地上没有声音。接着是腿,身子,最后是脸。

他的眼睛是红的,但不是血丝那种红,像是眼眶里点了两盏小灯。嘴角往上翘,可那不是笑,是脸皮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开了。

林青认得这张脸。

半个月前镇口那个疯乞丐,蹲在桥下啃生肉,被巡警打了一棍才跑掉。那时他还以为那是饿极了的人。

原来那时候,对方就在等血池圆满。

“你逃了。”九叔开口。

“我没逃。”那人站定,抬起手,掌心裂开一道口子,黑雾涌出来,“我是去借命——借那些你们救不了的孤魂野鬼的命。”

黑雾落地成链,哗啦作响,朝两人脚下缠过来。

林青咬破舌尖,嘴里一股腥味。眩晕还没完全退,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倒。他左手掐诀,右手剑尖点地,画出一道符纹。

“破!”

符纹亮了一下,黑链断成两截,落在地上化成灰。

可对方根本不在意。他张开双臂,胸口的衣服突然炸开,露出皮肉下一根根扭动的东西——那不是骨头,是缠在一起的指骨、牙骨、指甲堆成的柱子,从他心口穿出来,垂到膝盖。

“这是我的鞭。”他说,“每一节都来自一个自愿献祭的亡魂。”

话音刚落,那东西甩了出来。

风声刺耳,带着哭腔。林青侧身躲开,鞭尾擦过肩膀,衣服破了三条口子,皮肤上留下三道紫痕。

他翻滚到柱子后面,靠住冰凉的石面喘气。

九叔没退。他往前踏一步,从怀里抽出一张黄符,迎风一抖,扔向空中。符纸自燃,火光照出他在地上踩出的七个点位。

北斗阵。

那人冷笑:“你以为这点道行能困住我?”

他挥鞭砸向地面,整座厂房震了一下。屋顶的铁皮撕开一条缝,月光漏下来,照在九叔脚边。

那一瞬间,七点火光连成了圈。

林青看到师父的手在抖。不是怕,是耗。刚才封印血池时透支的元气还没恢复,现在又强行布阵,身体撑不住了。

可九叔还是站着。

“你修邪法,聚怨魂,炼血池,为的就是长生?”他问。

“不。”那人咧嘴,“我要的是权。这世道谁说了算?有钱的?有枪的?都不是。是能让死人听话的人。”

他举起鞭子,指向九叔:“今天我把你也变成我的一节骨头。”

话没说完,林青冲出来了。

他绕到阵外,把最后一张镇魂符拍在对方右肩。

“你所行非道,天地不容!”

符纸烧起来,金光顺着肩头往下爬。那人闷哼一声,动作慢了半拍。

就是这一瞬,九叔动了。

他踩罡步,左手掐子午诀,右手桃木剑划空三下,口中念道: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每念一句,天上就亮一颗虚星。七星聚顶,剑尖直指对方额头。

那人想逃,可困魔阵吸住了他的脚。黑雾往外冒,又被星光压回去。

“不——!”他吼起来,胸膛里的骨鞭疯狂扭动,“我还有三十个魂没归位!我能重来!”

“你能吗?”九叔声音冷下来,“你早就不是人了。你只是怨气堆出来的壳。”

剑落下。

不是砍,是点。

轻轻一点,正中眉心。

那人僵住,眼中的红光闪了两下,熄了。

他跪下去,膝盖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头低着,肩膀塌下来,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九叔收剑,从袖中取出一只陶瓮,巴掌大,通体漆黑,上面用朱砂画着锁链纹。

他单手结印,往那人天灵盖一按。

一道灰影从头顶冒出来,扭曲挣扎,却被无形之力扯进瓮里。九叔迅速盖上盖子,再贴一道符。

陶瓮颤了几下,不动了。

林青走过来,看着地上那具躯体。它开始变灰,一块块剥落,像烧过的纸片,最后只剩下一堆白骨,散在废墟里。

“死了?”他问。

“早死了。”九叔喘了口气,“三年前就死了。现在这个,是靠邪术吊着的一口气。”

他弯腰捡起陶瓮,抱在怀里。

外面风大了,吹得厂房铁皮哗啦响。天边有一点白,快亮了。

“走吧。”九叔说,“留在这儿没用。”

林青点点头,把剑插回背后。他想扶师父一把,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九叔不需要扶,他自己能走。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路过倒塌的拱门时,林青回头看了一眼。

焦黑的池底裂开的地方,那块刻着半个“门”字的石头还在。雨水积在里面,映着微弱的天光。

他没说话,转身跟上。

废墟外是一条土路,坑洼不平,通向镇子方向。晨雾浮在田埂上,远处有狗叫,还有谁家烟囱冒烟。

走到路口,九叔停下。

“埋了吧。”他说,把陶瓮递给林青。

林青接过,在路边挖了个坑。他没用工具,用手刨的。土很硬,指甲缝里进了泥。

瓮放进去,盖上土,再压了块石头。

“以后有人问起,怎么说?”他抬头。

“就说恶人伏法了。”九叔看着东方,“剩下的,不用讲。”

他们继续走。

镇口的灯笼还没摘,红纸破了角,在风里晃。巡警靠在岗亭边打哈欠,看见两人走来,愣了一下,没说话。

林青身上有血,脸上有灰,衣服撕了几处。九叔走路有点晃,但背挺得直。

他们穿过街道,没人拦。

快到医馆门口时,林青忽然站住。

“师父。”

“嗯?”

“下次要是再来这种事……”

“会有。”九叔开门,“但你会比这次更强。”

门关上了。

屋檐下挂着昨夜剩下的半截符纸,被风吹得轻轻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