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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铁骑踏碎夜未央 张氏献粮助军威

夜幕像巨大的黑布,将苇泽关裹得严严实实。

秦怀谷翻身骑上“蹄踏燕”,骏马蹄下生风,四蹄踏过青石板路,只留下一串极轻的声响。

锐士紧随其后,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扑向西城。

赵氏庄园的朱漆大门紧闭,门楼上的灯笼忽明忽暗,映出巡逻护卫的身影。

秦怀谷勒住马,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短箭,屈指一弹,箭簇精准地射断灯笼绳,门楼顿时陷入黑暗。

护卫们刚要惊呼,就被从天而降的钩爪缠住咽喉,闷声倒地——锐士们用的是改良的“无声钩”,钩尖缠着麻布,避免碰撞发声。

“上!”秦怀谷低喝一声,“蹄踏燕”纵身跃起,前蹄落在门楼上,他借势翻身而下,丈二红枪如灵蛇出洞,挑开沉重的门闩。

锐士蜂拥而入,火把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惊得院中的孔雀扑棱棱飞起,撞在廊柱上发出哀鸣。

“有刺客!”东厢房里传来赵猛的惊喝,紧接着是器物翻倒的声响。

秦怀谷直奔书房,踹开门时,正见赵猛将一叠信纸往火盆里塞,火苗舔着纸角,露出“突厥可汗”四字的残痕。

“赵员外,何必急着销毁证据?”秦怀谷的红枪抵住赵猛咽喉,枪尖的寒气让他浑身发抖。

赵猛忽然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反手刺来,却被秦怀谷侧身避过,手腕一翻,红枪杆重重砸在他肘弯,匕首“当啷”落地。

“你是……备身府的人?”秦怀谷的目光落在赵猛腰间的令牌上,铜质的牌子在火光下闪着冷光,正面刻着“备身府司兵”,背面是个“猛”字。

他恍然大悟,难怪赵猛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仗着隋帝暗卫的身份,“暗杀公主,勾结突厥,你就不怕株连九族?”

赵猛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秦怀谷,你敢动我?备身府的势力遍布天下,你……”

“大隋已灭,你还在做梦呢。到了阴曹地府,再跟阎王说这些吧。”

秦怀谷没再理他,转身对亲兵道,“搜!仔细搜!任何角落都别放过!”

锐士们分散开来,很快便有了回报。

西跨院的地窖里,三百套明光铠码放整齐,东库房的兵器架上,上千柄横刀泛着寒光,刀柄处的锻打纹路与官造军械分毫不差;

粮仓里,上万石粟米堆成小山,麻袋上“长平郡赈粮”的封泥完好如初;

就连花园的假山下,都挖出了数箱金银,账目上记着“西域商队货款”。

秦怀谷站在庭院中央,火把的光芒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史书,平阳公主率领娘子军驰骋沙场,何等英姿,却险些栽在这等鼠辈手中。

夜风卷起地上的信纸残片,像无数只黑色的蝴蝶,绕着他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阴谋的血腥。

“看好赵猛,”他对亲兵队长说,“等李仲文回关,一并处置。”

天光大亮时,赵氏庄园外已围满了苇泽关的百姓。

他们踮着脚,望着士兵们押解着赵氏族人走出大门,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子弟此刻个个面如死灰,镣铐拖地的“哗啦”声,成了他们昔日恶行的注脚。

秦怀谷立于庄园门前的石阶上,道袍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手中高举着备身府令牌与赵氏密信,朗声道:“赵猛身为隋帝暗卫,勾结突厥,截杀平阳公主,私藏军械粮草意图谋反,罪证确凿!”

百姓们看到令牌上的龙纹与信上的字迹,哗然一片。

“怪不得他总囤粮食,原来是想反!”

“前几日公主遇袭,果然是这老贼搞的鬼,还好公主福大命大,平安返回。”

“秦长史为民除害,好样的!”骂声与赞叹声交织,最终汇成一片对赵氏的唾弃。

秦怀谷抬手示意安静,声音依旧沉稳:“按大唐律,谋逆者诛九族。赵氏参与谋划者,今日午时问斩!”

“好!”百姓们齐声叫好,掌声如雷。

阳光穿过人群,照在秦怀谷坚毅的脸上,他知道,这不仅是在为平阳公主复仇,更是为苇泽关的稳定奠定基础。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与车轮滚动声。

李仲文押解着句注山的战利品回来了,三百匹战马、两千头牛羊、二十车兵器,浩浩荡荡地穿过街道,引得百姓们纷纷驻足。

这些曾属于赵氏与风隼部落的物资,如今成了苇泽关的军备,让人心头振奋。

“长史,物资已悉数运回。”李仲文翻身下马,甲胄上沾着尘土,脸上却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秦怀谷点头:“将兵器入军械库封存,战马拨给卫营,牛羊分发给守城将士与贫苦百姓。”

他顿了顿,补充道,“午时行刑,让全城百姓都来观刑,以示警戒。”

“末将领命!”

午时三刻,刑场周围人山人海。

赵氏主谋被押上断头台时,百姓们的唾骂声此起彼伏。

秦怀谷立于监斩台,看着刽子手手起刀落,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种沉重的平静。

厉若海的枪法教会他杀伐决断,张松溪的智慧却让他明白,每一次杀戮都应是为了守护更多人。

行刑结束,百姓们渐渐散去,关内却并未恢复平静。

商铺重新开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赵氏倒台之事,人们脸上多了几分轻松。

傍晚时分,亲兵来报:“长史,张家族长张仲礼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张氏是关内另一大族,一直低调行事,只是参与了前段时间的收粮事件。

秦怀谷略一沉吟:“请他到总署来。”

张仲礼身着素色锦袍,面容清癯,见到秦怀谷便拱手行礼:“见过秦长史。”语气谦和。

“张员外请坐。”秦怀谷示意亲兵上茶,“不知今日到访,有何见教?”

张仲礼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长史今日雷霆手段,肃清奸佞,实乃苇泽关之福。

老朽听闻娘子军粮草紧缺,特备下万石粮食,愿捐给军中,略尽绵薄之力。”

秦怀谷了然,起身拱手:“张员外深明大义,怀谷代娘子军谢过。这些粮食,可解燃眉之急。”

“长史言重了。”张仲礼微微一笑,“粮食已在城南粮仓备好,长史可随时派人去取。

公主率领娘子军匡扶正义,我等百姓自当鼎力支持。”

送走张仲礼,秦怀谷站在总署窗前,望着夕阳下的苇泽关。

城楼巍峨,街巷井然,百姓们往来穿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他知道,赵氏虽除,备身府的威胁仍在,肩上的担子只会更重。

他走到墙边,看着关内布防图,指尖在西城的位置轻轻点了点。

那里曾是赵氏的地盘,如今需要妥善治理。

张氏的示好是个契机,但他也明白,江湖与朝堂一样,没有永恒的盟友,唯有实力与道义才能立足。

夜深人静时,秦怀谷来到院中。

月光如水,洒在他手中的长枪上,泛着清冷的光。

他缓缓起势,枪尖斜指夜空,体内内力流转,时而如燎原之火,刚猛炽烈;时而如太极流转,圆转如意。

枪影在月光下变幻,将厉若海的霸道与张松溪的灵动融于一体,每一招都暗含守护之意。

招式渐歇,他收枪而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却一片澄明。

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只要手握长枪,心怀守护之志,便足以应对。

赵氏已除,娘子军的粮草有了着落,苇泽关的安稳,更需用心守护。

次日清晨,秦怀谷亲自押解着张氏捐赠的粮食,前往娘子军营地。

车队缓缓驶出关隘,朝阳洒在粮车上,泛着金色的光。

“蹄踏燕”踏着晨光前行,秦怀谷回望了一眼苇泽关的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