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我有解决的的办法吗?
拜宇文护所赐不贞不育,就是宇文邕拿捏我的把柄!
只要这个风声传出去,我这辈子嫁不去,得给宇文护当小妾,要不就得去尼姑庵,还有个去处浸猪笼!
啊,我有点烦了,宇文邕怎么能这么狠!无毒不丈夫,他上辈子是一条眼镜蛇吧!又狠又毒!感谢他未来短命的结局!如果他能活到大结局,估计没杨坚什么事了。平日和杨坚称兄道弟的,过后算计的毫不手软!
宇文护?估计听见了,得拍手称快!弄点眼镜蛇的蛇毒,毒死你!
还有杨坚,虽然本身的确不在中意他,我可以自己不要他,宇文邕凭什么在我手中夺走他!虎口夺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独孤信在和宇文护的政治斗争加剧,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独孤信苍白的面颊,咳嗽着对我说:“曼陀,这些年过得辛苦吧?为父对不起你。”
“父亲?”我十分不解。
“你和宇文护的时候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没有护住你,我真的恨我我自己关注你太少了!般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得看住她,伽罗有最小,我也很偏疼你一点。反而是你,如果我早一点关注你,会不会,就不会这样?”独孤信一脸悔恨。
“父亲,早一点也会这样,并不会有什么不同!咱俩的院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我略感不耐,孩子死了想起奶奶了?
“你和杨坚的婚事作罢吧,让伽罗代替你。”独孤信说,“你嫁给辅成王吧!”
我身形一顿,“父亲,我可以不嫁给杨坚,为什么我要嫁给辅成王?您这样是不是在乱点鸳鸯。”
“我已经同辅成王聊过了,他身体不好,未来必定早夭,他心里只有伽罗,他不介意你继续和宇文护周旋,他这样做也能维护你的名声。”
“父亲是已经决定了么?”我问独孤信。
独孤信眼中含泪郑重,点头。
“我有三个请求,请父亲答应!我略微思索,正色道,
“你说。”独孤信示意我。
“第一,父亲请你不要让长姐,伽罗,还有杨坚知道,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说着。
“这是自然。”独孤信说。
“第二,请父亲更改族谱,把我记为嫡女。”我继续说。
“我答应你,明天就会去办。”独孤信承诺着。
“第三,请父亲爱重自己的孩子身子,最近您身体身体总是不适,朝廷的事如果不及可以先放一放。”
“曼陀!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独孤信感动的热泪盈眶。
“是!父亲”我说。
我信步往自己小院走。没想到宇文邕出手这么快,上午刚同我说完,下午他就行动了!心里一阵发寒!
刚刚踏入属于我的闺房之中,便瞧见了那位意料之外的访客——宇文护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
只见宇文护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哟呵,你这丫头究竟跑到何处去啦?本太尉可是在此等候多时呢!”
面对如此情形,我实在懒得与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回应道:“瞧你这般喜笑颜开的模样,倒是颇为罕见呐!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罢,我倒要好好听一听。”
听闻此言,宇文护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继续开口言道:“你不是向来渴望早日成婚吗?如今机会来咯!经过我与宇文邕一番斟酌之后,决定由你来嫁给宇文邕,而杨坚则迎娶独孤伽罗。如何?”
闻得此讯,我不禁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紧接着追问道:“此事当真?你竟也会应允?”
宇文护轻挑眉毛,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是自然,区区一个病恹恹的家伙而已。嘿嘿……”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
见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态度,我顿时火冒三丈,怒斥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一些!难道看着我早早成寡妇或者给人戴绿帽,就能令你感到这般愉悦吗?”
然而,对于我的斥责,宇文护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越发张狂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那震耳欲聋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一般。
眼见他这般失态,我无奈至极,只得没好气儿地道:“再这样狂笑不止,当心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接昏死过去!”
“别笑了,还不赶紧过来偷香窃玉!”我拉着宇文护往床上去。
锦帐被指尖勾得轻晃,流苏垂落扫过腕间微凉的肌肤。宇文护的笑声还未歇透,被我拉扯着踉跄两步,眼底的戏谑混着灼热的光,直直落在我脸上。“倒是越来越心急了。”他低笑出声,掌心反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顺势将我往怀中一带。
我撞进他带着龙涎香的怀抱,鼻尖蹭过他锦袍上绣着的暗纹,故意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再笑,我可就反悔了。”指尖触及他温热的肌肤,能感受到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与他平日阴鸷狠厉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