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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人生体验劵 > 第97章 独孤曼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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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庭院还浸着晚春的凉意,檐下的铜铃随着穿堂风轻响。我踏进书房时,宇文邕正临窗看书,玄色常服衬得他面色愈发清癯,指尖握着书卷的力道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

“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径直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色上——他这陈年肺病,总在换季时缠绵不去。

他合上书卷,抬眼望我,眼底带着几分意料之外的柔和,声音轻缓如流水:“倒是还好,还是老毛病,不碍事。”

我没再绕弯子,指尖攥了攥衣袖,将酝酿许久的话脱口而出:“从大婚到现在,咱俩还没有圆房,我要和你圆房。”

这话像一块石子投进静湖,宇文邕明显一怔,握着书卷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那双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愕,愣了半晌才缓过神,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掠过我的脸颊,最终落在我执拗的眼底,缓缓点了点头:“好。”

没有多余的追问,没有推诿的借口,只有这一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得让我心头一沉。他转身时,我瞥见他耳尖泛起的薄红,与往日那个沉稳内敛的王爷判若两人。窗外的暮色渐渐浓了,廊下的灯笼被点亮,暖黄的光映在他的背影上,竟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局促。

我跟在他身后走向内室,脚步声在寂静的回廊里格外清晰。心里既有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又有一丝莫名的忐忑——我知道,这一夜之后,我与宇文邕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相敬如“冰”的状态,而这盘权力棋局,也将因这一步棋,生出全新的变数。

内室的烛火燃得温顺,映着锦榻上暗绣的缠枝莲纹,晕开一片暖而不灼的光。宇文邕先走进去,抬手解了外袍的玉带,玄色衣料滑落肩头,露出内里月白中衣,清瘦的肩胛在光影里透着几分易碎的脆弱。他动作略显僵硬,倒不似平日那般从容,转身时撞见我望过来的目光,竟下意识地避开了,耳尖的红意又深了几分。

我缓步上前,指尖刚触到他的衣袖,便被他轻轻攥住。他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指尖却有些颤抖,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几分探究,几分迟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曼陀,你……”

“我意已决。”我打断他,抽回手,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襟,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扭捏。领口的系带松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宇文邕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别过脸去,声音有些干涩:“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勉强?”我低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宇文邕,我在勉强你!”我的指尖划过他微凉的唇瓣,目光锐利如刀,“我独孤曼陀要做的事,从没有勉强二字。圆房,本是夫妻本分,难道你还想着伽罗?你曾说过,女子清白从不在罗裙之下,难道你介意我…?是你的算计,我才和你成婚的,所以你必须对我给予应有的尊重!”

他的眸色沉了沉,握住我手腕的力道重了些,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不甘,可我……”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呢喃,“我不想你是因为这些才……”

“不然呢?”我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气息交织在一起,“难道你指望我对你动心?宇文邕,我们都是清醒的人,不必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话虽如此,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却还是莫名一颤——他的胸膛算不上宽厚,却带着沉稳的心跳,隔着中衣传来,竟让我有了一丝恍惚。

他没再说话,只是俯身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动作不算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却小心翼翼,生怕碰伤了我。将我放在榻上时,他的目光掠过我敞开的衣襟,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替我拢了拢,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会对你好。”

这四个字简单得可笑,却在寂静的夜里掷地有声。烛火跳跃间,他俯身靠近,呼吸落在我的额头上,带着淡淡的药香——那是他常年服药留下的味道,原本该是苦涩的,此刻却奇异地让人安心。我没有闭眼,直直地望着他,看着他眼底的犹豫渐渐被坚定取代,看着他清瘦的脸颊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

他的吻落在我的眉尖,轻柔得像羽毛,带着几分试探。我没有抗拒,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按——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掌控。指尖划过他的脊背,能清晰地摸到他肩胛骨的轮廓,还有几分薄汗渗出。他的动作渐渐不再僵硬,却始终带着克制的温柔,与哥舒的粗暴、宇文护的掌控截然不同,像春日里的细雨,悄无声息地浸润着什么。

烛火渐渐燃到了尽头,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还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他伸手轻轻抚着我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声音轻缓:“往后,有我在。”

我没有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心里清楚,这一夜的温存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可不知为何,胸腔里那片坚硬的地方,竟有了一丝细微的松动。或许是他眼底的真诚太过打动人,或许是这寂静的夜里,太需要一点温暖来慰藉那颗在权力旋涡中挣扎的心。

天色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锦榻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剪得支离破碎。我撑着手臂坐起身,发丝散乱地搭在肩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挑衅,指尖甚至故意划过他瘦弱的胸膛。“昨晚你两次就不行了,菜得多练!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不行,不然你的绿帽子会越来越多!”

宇文邕还陷在被褥里,听见我的话,他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羞赧与愠怒取代,耳根瞬间红透。他攥了攥拳,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几分隐忍:“曼陀,你……”

“我什么?”我俯身凑近他,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颌,语气愈发尖刻,“难道我说错了?两次便没了力气,连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做什么王爷?”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眼底满是轻蔑,“这王府内外,觊觎我的人可不少——哥舒敢闯皇宫雨薇殿,宇文护对我步步紧逼,就连杨坚,看我的眼神也从未干净过。你若一直这般没用,我独孤曼陀凭什么守着你这空闺?”

他的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握住我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屈辱与不甘,却没有反驳。或许是我说的句句属实,或许是男人的自尊被狠狠踩在了脚下,他薄唇紧抿,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被褥,青筋凸起。

我甩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声音冷了下来:“宇文邕,我给你机会。要么,你就好好练,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护我周全;要么,你就继续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看着这顶绿帽子,戴得稳稳当当。”

窗外的鸟鸣声渐渐清晰,天光越来越亮,照亮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屈辱、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知道了。”

我冷笑一声,转身下床。铜镜里映出我姣好的容颜,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

我拢着衣襟站在榻边,话出口时仍带着几分刻意的刻薄,可指尖却不自觉地松了松——方才瞥见他眼底的颓然,那点被权力磨得快要消失的恻隐,终究还是冒了头。“大夫说你活不过三十,你就真信你活不过三十?”我挑眉睨他,语气依旧硬邦邦的,“我说你明天死,你难道就坐等着?没事多练练身子,总比躺着等死强。”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散了他眼底的阴霾。宇文邕猛地坐起身,被褥滑落露出清瘦却挺拔的肩背,他望着我的眼睛突然亮得惊人,像淬了星光的寒潭,连带着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几分血色。“我知道了。”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重复道,“谢谢你,曼陀。”

我心里嗤笑一声。我突然把他点醒了,这么聪明的人陷入爱情,也会变傻。不过是几句激将法,竟让他这般动容。他分明是聪慧过人、能在宇文护眼皮底下隐忍多年的王爷,偏偏在这些事上,迟钝得可笑。

我迅速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淡:“宇文邕,光练身子不够。你得多娶几个妾室,通房也成,尽快多生几个孩子。”这既是为了堵住朝堂上的流言,也是为了稳固他的地位——多子多福,从来都是皇家与权贵的生存之道。

谁知他闻言,脸上竟绽开一抹浅浅的笑意,眉眼都舒展开来,带着几分邀功般的雀跃,语气轻快得像个讨糖吃的孩童:“你进宫的这些日子,我已经娶了几个妾室了。”

那副求表扬的模样,看得我心头一阵不爽。我皱起眉,冷声道:“娶了便娶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没再理他,转身走向外间,留下他一个人坐在榻上。心里却有些烦躁——这宇文邕。

宇文邕,我对他不好,会算计我,对他好,关键时候算计的一样毫不手软!除了对独孤伽罗,但是剧里他还是算计他的儿子娶了伽罗的女儿杨丽华!不影响他利益的时候,他能帮伽罗算计,影响他自己的利益,他还是算计独孤伽罗!除了伽罗谁都不会影响到他。

他多智近乎妖,几次接触,基本都是我占下风。他若登基为帝,我必是他的皇后!他会把自己伪装最好的一面给独孤伽罗看!歪打正着,我也能独孤天下,剩下就是活到大结局。

我不能生孩子,应该不会再生下李渊!

李渊开创大唐盛世,必然不会被炮灰,一定会生出来,不过谁生应该都一样,谁也不会影响历史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