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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检房,正堂。

“学长,这些天镇上很安静。”

“嗯,那就快了。”

“学长,要不还是算了?”

“没事,按计划执行,我一个内气境都不怕,你怕什么?”

谢一苗还想说什么,陆幼安直接开口道:“去吧!按计划执行。”

陆幼安离开内门前,与三位师兄、师姐切磋过,身体虽然受损严重,但外功层级太高,五层实力就能压住刘远、方弘二人围攻,全力施为,面对何琳也能支撑二、三十招。

嗯,何琳开窍已过三十。

谢一苗以为陆幼安的底气来自宗门,来自何师姐、刘、方二位师兄。陆幼安也想请托师兄师姐,请真气境前来碾压,但,他们若真来了,钱还会是自己的?

“陆师兄,陆师兄!马三巡街,被人打了!”

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冲进了巡检房。

陆幼安睁开双眼,眼前人玄衣破烂,嘴角淤青,身材健壮,身形微弯,嘴角还不时抽动。

“嗯,谢师弟,你带牛皓去庞医师处,记公账上。”

陆幼安慢慢站起,随着他的站起,厅中空气好似猛地一沉,众人心也是猛的一揪。

“走!”

当先走出大堂,一众玄衣巡检跟在身后。

时近中午,太阳甚烈,街上闲人甚少。

陆幼安老远就看见十几人集聚在一茶馆外面。

“巡检来了。”

“快走!”

“慌什么?这儿是山溪!”

马三,陆幼安认识,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有些冲劲,悟性尚可,外功有些火候,那天说不甘的也有他,可惜就是出身贫寒,家族支持不够,至今也无法弄到引起丹。

马三团成一团,蜷曲于地,嘴角溢血,身上玄衣破烂,外门制式佩剑,掉落一旁,地上血迹斑斑,在其周边还有三名玄衣巡检躬着腰,眉目低垂,间或一声痛苦低吟,还是将马三护在身后。

“带走!”

陆幼安手一挥,身后走出两人,将马三扶起,就要走回,躬腰三人长松口气,转身向这边走来。

“叫你们走了吗?”

声音很是轻佻。

陆幼安一愣,转身盯着刚才说话之人,年纪二十上下,唇红齿白,一袭绸衫,手摇折扇,躺在一摇椅之上,仰面望天。

陆幼安整理一下衣衫,微微拱手,道:“这位是?”

“哼!听闻就是你要在这儿搞事?可知这儿是哪儿?”

“哦,请问这儿是哪儿?”

“哈哈,这儿是山溪镇,你一个外来人,想立规矩?”

陆幼安转身道:“谢师弟,当街行凶,殴打巡检,按照《太和治安条例》该是怎么个处罚?”

“陆师兄,此人为城东欧阳家小公子。”谢一苗声音有些发颤。

“哈哈,我,当街行凶?哈哈!哼!”

笑声突然打断,人影抛飞,“啪”,欧阳均跌落在丈许开外,面目扭曲,嘴角溢血,双手紧握,一对死鱼眼紧紧盯着陆幼安,慢慢爬起,满是仇恨。

“给你脸了?装!带走!”

陆幼安一声暴喝,一挥手,从巡检中走出两人,上前就要抓捕欧阳均。

“敢动我家二公子!”

人群骤然分开,一道人影闪现而出,一掌直奔陆幼安头顶。

“嘭!”

人影倒飞,来的快回去更快,“啪”,摔落在人群后面大街上。

“都带走!”

众巡检有些发愣,这是欧阳家二管家,内气境高手?就这,一巴掌扇飞!

“谢一苗!袭击巡检的都抓了!”

“是!”

谢一苗与周边几人对视一眼,手握剑柄,径直走向二管家。

“你敢!”

二管家猛然站起,神色有些疯狂。

“嗯!”

“嗖!”

“啊!”

二管家腿骨断折,在胫骨上还有些许碎石粉末,此时正抱着左腿在地上打滚。陆幼安拍拍手,转身离开。

谢一苗神色一松,与同伴对视一眼,拔出长剑,顶在二管家脖颈。

“嗯,都拿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就在要走出人群时,陆幼安回身说道:“通知一下欧阳家,叫个能管事的来。”

“是!”

谢一苗紧跟几步,低声说道:“师兄,真要逮捕?会不会有麻烦。”

“我没钱买丹药了。”

谢一苗一呆,这是什么理由。

陆幼安不再理谢一苗,径直回到巡检房。

“陆师兄威武!”

“谢师弟,陆师兄真是你一届的?”

“武功这么高?”

“哎!这下难咯!”

“走吧,大家都做好准备!”

“祸事了!”

“胆小鬼!”

“哎,都怨马三和牛皓。”

马三头更加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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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救救均儿啊!”一中年妇人哭哭啼啼对着欧阳震哀求道。

“一天惹是生非,我怎么说的?最近少惹事,他怎么做的?一天天,正事不干,都是娇惯的!慈母多败儿!”

欧阳震面目有些扭曲,不是不想去救,怎么救?

二管家从小受家族培养,早已是内气圆满的高手,实力不比自己弱上多少,一招打飞,自己去,怎么去?一时间,以往倚重的实力,没有了用处。

“老爷,均儿乖巧懂事,定是那个姓陆的故意找事,冤枉均儿。”

“乖巧?懂事!哈哈!”

欧阳震气疯了,一天耀武扬威,好似整个镇子是欧阳家的。

回来下人说,巡检已经让开,他非要拦下教训姓马的巡检,那边说要汇报给陆执事,这就恼了,非要叫人当街磕头,那姓马也刚硬,硬是不从,就这打伤五人,还不准人走,那些好歹是太和派外门弟子,也是他能羞辱的?不知所谓!

“我家孩子,我会不知?都是巡检房的错!认个错怎么了?”欧阳妇人已经有些癫狂,高声吼叫。

“新来的执事,好似并不想扩大事态,均儿还敢主动冒头,显着他了?还叫嚣我叫你走了?他以为他是谁?这个畜生,他要没被抓走,我也得打死他,败家的玩意儿。来人,扶夫人下去!”

欧阳震满面赤红,浑身有些发抖。

“老爷,老爷,均儿是你儿子,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声音慢慢远去。

“哎!多事之秋!”

欧阳震在厅堂中来回踱步,站定,招过一个小厮,低声耳语几声,小厮快步奔出。

一下人脚步匆匆,走到欧阳震身前,道:“老爷,刚才夫人离府了。”

“嗯,知道了,不用管她!”

欧阳震走几步,好似想起了什么,道:“有没有说去哪儿?”

“出门时,小人听夫人说是找舅舅。”

“哼,舅舅,舅舅,叫她找去吧,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