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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穿越封神伯邑考乱世救苍生 > 第206章 粮囤后的暗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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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抹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我叫小石头,家就在城西破庙里……俺娘得了咳血病,爹出去找活计,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子牙摸了摸他的头,火把的光映着孩子瘦得硌手的肩膀,心里沉了沉:“那戴面具的叔叔,是不是总穿件黑斗篷?”

小石头点头如捣蒜:“是!他说话声音哑哑的,像吞了沙子,还说要是我不听话,就把俺娘扔去喂狼……”

伯邑考听得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去:“这里面是刚烙的饼,先垫垫。”他声音放得极柔,怕吓着孩子,“你说的洞在哪儿?能带我们去看看不?”

小石头攥着油纸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领着他们往粮仓后面走。夜色里,那洞果然藏在两囤粮食中间,被厚厚的麦秸挡着,洞口仅容一人匍匐通过,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姜子牙用火把往里照了照,洞道幽深,隐约能看见尽头有微光晃动。“申公豹倒是会找地方,”他冷笑一声,“粮仓连着军械库,这是想一锅端啊。”

伯邑考抽出腰间的剑:“师叔,我带些人守在洞口,您去通知城主调兵?”

“不用。”姜子牙按住他的剑,“咱们就等在这儿。申公豹既然布了局,今夜必定会来。小石头,你先去娜扎那儿,让她给你找身干净衣裳,再熬碗热粥。”

小石头怯生生地应了,攥着油纸包跑远时,还回头看了眼那黑洞洞的入口,眼里带着后怕。

等孩子走远了,伯邑考才低声问:“师叔,真要等?万一他们带了炸药……”

“带了才好。”姜子牙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噼啪炸开,“咱们正好将计就计。你去把雷震子叫来,让他带着天雷符守在军械库顶,听见动静就往下扔——记住,别伤着自己人。”

伯邑考应声而去,不多时,雷震子就踩着风火轮来了,背上的风雷二翅还带着夜露的潮气:“师叔,您放心,保准让他们有来无回!”

姜子牙点头,又对藏在粮囤后的士兵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熄灭火把。四周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洞道里偶尔传来几声土块坠落的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洞道深处终于传来窸窣的爬行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压低的对话:

“动作快点!那小崽子说没惊动旁人。”

“放心,等炸了军械库,姜子牙就是有通天本事,也护不住西岐的粮草!”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正是小石头说的黑斗篷。

姜子牙握紧了腰间的打神鞭,指节泛白。等那黑影爬到洞口,刚要探出头,他猛地挥鞭抽过去,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黑影被抽得倒飞出去,撞在粮囤上,怀里的炸药包滚落在地。

“动手!”姜子牙一声令下,四周火把骤亮,士兵们蜂拥而上。雷震子从房梁上跃下,风雷翅带起的劲风掀得麦秸乱飞,一棍子将另一个刚爬出洞口的黑影敲晕过去。

伯邑考提着剑守在侧面,截住了想往军械库跑的漏网之鱼,剑光闪过,对方的刀“当啷”落地。

混乱中,不知谁碰倒了火把,麦秸堆“腾”地燃起火焰,被夜风一吹,竟朝着粮囤蔓延过去。

“救火!”姜子牙大喊,一边指挥士兵捆人,一边扑过去踢开燃烧的麦秸。伯邑考脱下战袍裹住粮囤,雷震子则扇动翅膀,用劲风压灭火苗。

忙乱了半个时辰,火终于被扑灭,粮囤熏得漆黑,好在没烧透。被捆住的黑影里,果然有个穿黑斗篷的,摘下面具一看,正是申公豹的心腹副将。

“说!申公豹在哪儿?”姜子牙踩着他的背,声音冷得像冰。

副将啐了口血沫:“休想!我家大人说了,不出三日,定取你项上人头!”

姜子牙笑了,踢了踢他的脸:“回去告诉申公豹,西岐的粮仓,不是谁都能啃的。想要人头?让他自己来取!”

这时,娜扎领着小石头过来了,孩子换了身干净的粗布褂子,手里还捧着没吃完的饼,见了这阵仗,吓得往娜扎身后缩了缩。

姜子牙见状,放缓了语气,对伯邑考道:“把这些人关进地牢,天亮后派人押往姬昌大人那里。”又转向小石头,温声道,“别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小石头从娜扎身后探出头,咬了口饼,忽然大声说:“俺爹说过,好人总有好报!”

火光映着孩子沾着饼屑的脸,也映着众人脸上的疲惫与释然。姜子牙望着被熏黑的粮囤,忽然觉得,这夜虽乱,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踏实——至少,他们守住了该守的东西。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雷震子扛着那包炸药走过来,咧嘴笑道:“师叔,您看这玩意儿,正好给新兵当教具!”

姜子牙拍了拍他的肩,望向远处的城墙,那里,新的太阳正一点点爬上来。

城墙上的号角声适时响起,是换岗的时辰。几个披着晨光的士兵扛着长枪走过,见了姜子牙,都挺直了腰板行礼,甲胄上的霜花在初阳下闪着细碎的光。

“把那包东西交给军械官,”姜子牙对雷震子说,“让他拆了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改成信号弹——夜里打仗,亮堂点总好。”

雷震子应着跑开,风雷翅带起的风卷着麦秸碎屑,落在姜子牙的发间。他抬手拂去,指尖触到些温热的东西,抬头一看,是伯邑考递来的一碗热粥,瓷碗边缘还冒着白气。

“老王刚熬的,加了小米和红枣。”伯邑考的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眼底却亮得很,“趁热喝,暖身子。”

姜子牙接过粥碗,喝了一大口,小米的绵香混着枣的甜,顺着喉咙滑下去,熨帖得像是有手在轻轻揉着五脏六腑。他看向不远处的粮仓,被熏黑的木柱上,几只麻雀正蹦跳着啄食散落的麦粒,啄得兴起,还歪头看了看忙忙碌碌的士兵,一点不怕生。

“小石头呢?”姜子牙问。

“娜扎带他去破庙接他娘了,”伯邑考蹲下身,捡起块被火烧焦的麦饼,吹了吹上面的灰,“说要请城里的大夫给看看病。”他忽然笑了,“那孩子刚才偷偷跟我说,长大了想当哨兵,说要守着粮仓,不让坏人靠近。”

姜子牙也笑了,望着初阳染红的天际,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年轻道士时,在终南山的桃树下听师父讲道。师父说,所谓道,不在云端,而在人间——在田埂上的脚印里,在灶台上的烟火里,在孩子说要当哨兵的志气里。

“你看,”姜子牙指着粮仓前忙碌的身影,有士兵在修补被熏黑的木架,有伙夫扛着新的柴禾往灶房走,还有几个新兵正围着雷震子,听他讲昨夜的打斗,“这就是咱们守着的东西。”

伯邑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晨光里,每个人的身影都带着层毛茸茸的金边,连被熏黑的粮囤,都像是镀上了层暖光。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师叔总说“守着”比“打赢”更重要——打赢是一时的痛快,守着,才是日子本身。

“对了,”伯邑考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正是那枚刻着饕餮的血玉,“昨夜从那副将身上搜出来的,师叔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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