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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杆,二驴子才刀枪入库,鸣金收兵!

虽然经历了一夜的战斗,但这货此时神采奕奕,精神无比,看着歪着头彻底陷入沉睡的鲍杰,他嘴角勾起,“小妖精,这下还敢再挑衅本少不?”

洗漱完毕,二驴子绕着别墅开始跑圈。他身体经过蜕变,速度快得惊人,带起的风声呼啸,看得一旁的王欣双眼圆瞪,喃喃自语:“老二如果去奥运会,那还有别人拿金牌的机会吗?”

另一边,鲍晨祖正全神贯注地对着一块假山石练剑。他目光锐利,口中猛地暴喝一声:“疾!”

手中木剑闪电般刺向岩石!

“嘭!!!”

假山剧烈一震,碎石如同霰弹般四散崩飞!被剑气扫过的地方,赫然留下一道深达十公分的狰狞创口!

二驴子恰好瞥见这一幕,心头一动,停下脚步喊住鲍晨祖。两人走到还有些发懵的王欣身边。

“姐,晨祖,”二驴子语气认真起来,“问你们个事儿。如果……有机会的话,国家征召你们效力,你们会去吗?”

“为国家效力?那当然啊?可惜,我没那福分,国家会看上我?”王欣觉得这老二一大早的没睡好,国家会征召一名卖房销售干嘛?况且她现在已经不是了?她脸上写满“这问题太不现实”的表情。

“姐夫!”鲍晨祖挺直腰板,眼神炽热,“要是有机会,我肯定报效国家!就是……我年龄太小,还不够格参军。”少年语气里带着遗憾和向往。

见两人态度明确,二驴子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姐,晨祖,其实我和鲍杰,都是国安局外勤小组的成员。这次出去,就是执行任务。回来前,我已经向领导申请,把你们俩也吸收进小组。估计过几天就会有人找你们正式谈话,你们……心里有个准备,把握好机会。”

“啥?!”王欣惊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二驴子的胳膊,“真的假的?老二!你可别一大早拿你姐开涮!臭小子,要是敢骗我,看我不削死你!”她脸上混杂着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怀疑。

鲍晨祖没说话,只是猛地抬起头,那双本就瞪得挺大的眼睛此刻更是圆得像铜铃,死死盯着二驴子,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玩笑的痕迹。

“姐!我啥时候骗过你?”二驴子一脸无奈地甩开她的手,“我吃饱了撑的,一大早逗你们俩玩?无聊!记住,这事儿绝对保密,跟谁都不能说!走了。”说完,他不再理会两人,转身继续跑他的步去了。

原地,只剩下王欣和鲍晨祖像两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巨大的冲击让他们一时失去了反应,狂喜、震撼、茫然交织在一起,彻底懵了。

早餐桌上,王欣和鲍晨祖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钉在二驴子身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筷子都伸不麻利了。

“得得得!怕了你们俩了!”二驴子放下碗,无奈地投降,“今晚有个饭局,我带你们去,提前认识下以后的……同事。”他含糊地带过“战友”这个词,毕竟老妈和陈姨她们都在。

胡乱扒拉完最后几口饭,二驴子逃也似的出了门。今天他受黄老邀请去帮忙鉴定古董,微信上只说了事,没说具体物件。

车子开到黄老发的位置,路边停着黄老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黄老的司机见他到了,探出头招招手,便发动车子在前引路。

大约十多分钟后,两辆车驶进一个略显老旧的小区。没有门禁,车子直接开进去,停在了一栋楼前的空地上。

“天庆!”黄老笑呵呵地迎上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咱爷俩可有日子没见了!鄂省那边可都传遍了,你小子跑那么远捡大漏去了?”

“哈哈哈,黄老您消息真灵通。就是旅游碰巧了,发现点古墓的痕迹,运气好。”二驴子笑着搀住黄老的胳膊。

“羡慕你们年轻人啊,腿脚利索,能到处跑。我这把老骨头,是真不中用喽!”黄老感慨着,话锋一转,“今天请你来,是帮我们几个老家伙掌掌眼,看一幅古画。唉,人老了,不光腿脚不行,这眼神也跟着糊了!”

“黄老您太谦虚了,”二驴子扶着黄老走进单元门,按亮电梯,“论鉴宝的眼力,我们这些后生晚辈绑一起,也未必及得上您一位啊!”

电梯升到八楼。黄老带着二驴子敲开一户门,里面茶香袅袅,三位老者正围坐闲谈。

“哟,黄老来了!快请坐!”

黄老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引荐:“今天我可是给你们搬了座真神!这位是王天庆小友,眼力毒得很!”

“天庆,这位是陆昭言陆总,藏家。这位是陈和涛陈老,书画研究的老行尊。这位是姚广海姚老,瓷器杂项的高手!”

二驴子抱拳向三位老者行礼:“陆总好,陈老、姚老好。”

众人纷纷还礼,招呼着黄老和二驴子落座饮茶。陆昭言的目光在二驴子身上不着痕迹地扫了几遍,总觉得这年轻人有些面熟,但更深的疑虑是:黄老请这么个毛头小子来掌眼?靠谱吗?

“天庆,”黄老呷了口茶,开门见山,“我们几个呢,都爱捣鼓些老物件,尤其是字画,算是臭味相投的老友了。前几天陆总得了幅明代的古画,我们几个老家伙凑一起看了半天,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可又揪不出根子。这才厚着脸皮请你来给断断。”

“黄老您言重了,”二驴子连忙摆手,“在您几位面前,我这点微末道行哪敢称掌眼?惶恐得很。”

一旁的姚老爽朗一笑:“小伙子别推辞!黄老既然把你请来,必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几个老眼昏花是真看不透了,你就大胆瞧,有啥说啥!就算跟我们一样没结论,那也不丢人,哈哈!”

茶过三巡,在陈老的引领下,五人来到书房。书案上,那幅引起争议的古画已小心铺开。

在几位前辈的坚持下,二驴子不再推让。他走到案前,先是对着光线整体审视片刻,然后才拿起旁边备好的高倍放大镜,俯下身,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寸寸地扫过画卷。

画的是山水:嶙峋的青石山体间,浓重的雾气翻涌流淌。一株虬劲苍松扎根于险峻的岩石缝隙,巨大的树冠仿佛融入了雾霭之中,意境苍茫悠远。

时间在寂静的书房里流逝。二驴子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画卷右下方。

他缓缓直起身,将放大镜轻轻放回桌面,退开一步。

“陆总,”他看向陆昭言,“您说卖主确定这是明代的?”

“没错,”陆昭言点头,“落款印章旁边的小字纪年,清清楚楚是‘永乐四年’。画工绝对是大家手笔,只是这署名,我们翻遍典籍也没找到出处。”

二驴子微微颔首:“这幅画,依我看,绝非明物。顶多……是晚清或民国高手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