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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流冰和米豆豆都没有正眼在看对方,直白一点就是都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而两人又似乎觉得这样观察得不够细致,仿佛约好了似的,同时转头。

四目相接时空气中几乎能听见冰块爆炸时的响声。略显诡异的氛围让米豆豆有少许的尴尬,不得不承认那双寒夜般的眸子的确太提神。

而北流冰则冷冷地看着突然转过头来看他的米豆豆,寒夜般的眸子里星光隐去,看不到半点情绪上的波动。他面瘫着一张脸淡漠地看了米豆豆一眼,然后极其淡定地转过脸去继续面瘫。

米豆豆看着他冰冻三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超低气压,耸了耸肩表示见怪不怪。刚好那边元盟开口,她便转过头去听元盟嘱咐一些得意春风楼的接管事宜。

可是米豆豆没注意的细节却被孙三娘发现了。孙三娘一双三角眼瞪得老大,她瞪着一双三角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北流冰洁白冰冷如冬雪的耳垂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这个泰山崩顶于前而面不改色,永远面瘫着一张冰山脸的北流冰,竟然害羞了。

而让他害羞的对象,显然是对面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米豆豆!孙三娘咬牙,怨恨地红了眼。她用尽全力调整心虚,不停安抚自己道,此时元盟尚在她不好发作,等三日后元盟动身回家乡养老,她一个在春风得意楼待了八年之久的三掌柜,还治不了你个新来的米豆豆不成?

时间一点点过去,米豆豆和元盟谈妥了一切,出来时已是正午。此时太阳升得老高,虽不算极热,却也是燥得很。她拧着眉,不停地做着深呼吸。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只觉得心里有些烦躁。

那边钱三见米豆豆出来,连忙就迎了上去。恭敬道:“豆豆姑娘,主子有事先回去了。吩咐我们在这等您。”

米豆豆蹙眉:“萧冀陌呢?”

钱三笑得极其自然:“这个属下倒不是很清楚。豆豆姑娘,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先送您回去吧。”

米豆豆打量了他一会儿,见问不出什么消息,淡淡地点了头。究竟怎么回事,等萧冀陌回来一问便知。

而萧冀陌此时正在一个守卫严密的地方沉着脸不说话,他对面的兰妃很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语带斥责:“皇儿,本宫跟你说了这么半天,都不能让你动身回宫。那个女人究竟哪里好,能让你连大好的河山都不要!”

萧冀陌冷哼:“兰妃娘娘说笑了,这所谓的大好河山,想要的一直是你吧。我原本就从未动过心思。”

兰妃怒极,阴沉着一张脸拍案而起:“皇儿,等你当了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了一个乡野村妇丢了大好前途!”见萧冀陌面露不屑,又眯着眼威胁道:“若你真的这么不争气,那就别怪母妃了。或许真要等那个一直拖累你的女人消失了你才会收心。”

兰妃最后一句话说的不咸不淡,平和的很,却让萧冀陌浑身泛起杀意。他墨色的眸子里波涛汹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拳,用力控制住把面前的女人活活掐死的冲动。萧冀陌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以为我会让你动她?兰妃,倘若你敢让她少一根汗毛,我会亲手把你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兰妃轻笑,脸上甚至带着些许癫狂,她深深地看着萧冀陌,一字一句道:“皇儿,母妃这二十多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铺路。只要能让你成功登上皇位,你恨我也好,杀我也罢,我绝不会停手。”说着她仿佛想到了极其伤心的事,上前几步去按萧冀陌的肩,眼神凛冽,“皇儿,文淑贵妃害的你我母子分离了二十年,你难道就不恨吗!”

萧冀陌眯起眼,声音低沉冰冷:“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动身回宫,其他的不必再说。还有,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你若是真敢打豆豆的主意,我会亲手把你在乎的一切统统毁了。”说完仿佛不愿再谈,他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兰妃瞪着萧冀陌的背影几乎咬牙切齿:“皇儿,为了一个乡野村妇,你难道连自己的母妃都不要了吗?”说完有些落寞地垂下眼,当初自己迫于无奈抛弃了他,看来这孩子到现在还在恨她啊……

萧冀陌和兰妃谈完时天色已晚,他只觉得心里一股气堵得难受,却找不到地方发泄。不想把不好的情绪带给豆豆,萧冀陌决定先找个地方喝点酒,静一静。

米豆豆此时正守着一桌子早已备好的饭菜等着萧冀陌回来。昨天忙了许久,竟忘了把那提拉米苏先给萧冀陌尝尝,今天得好好补上才好。可是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萧冀陌却迟迟不现身,米豆豆单手撑着脑袋眼皮渐渐有些发沉。

就在米豆豆快要睡着的时候,屋顶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花木叶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掀开了房顶上的瓦偷看,他俊美的脸面部表情极其僵硬,仿佛在用力隐忍着什么。待看到房间里只有米豆豆一人时,冰蓝色的眸子闪出犀利的光。

该死的女人,敢给他下这么烈的药,不过才第二天他就忍不了了。若真是撑到三天后,只怕他堂堂大漠三皇子就要被活活痒死了。正好那男人不在,先把解药讨到再说!

想着身形一闪,屋顶上哪里还有原先的身影。

米豆豆轻轻地睁开眼,神经瞬间紧张起来。借着摇曳的烛光她感到有个人正在一点点靠近,危险就要降临的压迫感让她屏住呼吸。

花木叶边忍着全身的痒意边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朝米豆豆扑去,眼看着就要正中目标,谁料眼前的人去猛地一个转身,小手一挥洒下满满的一把白粉来。

花木叶反应不及,就那么吸了个足量,瞬间就感到浑身无力,瘫了下来。该死的,竟然在同一个人手里栽倒了两次,还是同一个方法。花木叶在倒下的那一刻在心中怒吼,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米豆豆转过身时眼神凌厉,全身都处于皆备状态,待看到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花木叶时才算定下心来。她好笑地打量着四肢僵硬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花木叶语带戏谑:“怎么,昨天的毒没中够,今天又来找虐?”

花木叶愤恨地瞪着米豆豆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气得咬牙切齿:“你这可恶的女人,竟然给小爷下那种刁钻的药。小爷不过是打扰了你们夫妻的打情骂俏,你犯得着这么整小爷吗?”

米豆豆轻笑,状似同意地点头:“说的有点道理,继续。”

花木叶磨着牙,看着米豆豆一张幸灾乐祸的脸越发气得牙痒痒,只恨不得在她脸上瞪出两个洞来。偏偏他此时不能动弹,浑身又痒的厉害,当真是比死还难受。他拧眉,迅速做出决定。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解药讨到手再说。

于是米豆豆只见他瞬间换了一张亲切和善的脸,笑得极其迷人:“好妹妹,小爷我真的什么恶意都没有。你说我昨天不就是不小心路过了一下嘛,要不是你夫君把我打下来,我早就走了。你说你给我下那么刁钻的药,是不是有有点太折腾人了。好妹妹,你把解药给我,咱们有事好商量。”

米豆豆看着他笑得极其“萌贱”的脸,猛地一抖身子甩去浑身的恶寒。挑着眉轻笑:“说的有点道理,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花木叶眉眼弯弯,如夜空中的一轮弦月,声音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来:“妹妹你心地善良,难道真的要因为这点小事就让我痒死了不成?好妹妹,快把我的毒解了吧,小爷我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米豆豆诧异地瞪着花木叶,仿佛见了鬼一般。这货看起来蠢萌蠢萌的,竟然鬼使神差地把紫薇的台词给复制了。她好笑地摇了摇头,灵动的大眼突然瞥到花木叶额头的那颗水滴状血玉,秀眉一挑便要把它取下来。

谁知手还没伸过去便受到花木叶的激烈反抗,这人简直是用生命在抵挡。身子不能动,便把五官都扭曲了起来,甚至还想张口去咬她的手。

米豆豆哪里会那么容易便被他咬到,轻笑一声,利索地就收了他的血玉,同时也解了他身上奇痒无比的毒。

花木叶不敢置信地朝身体看了看,瞪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对米豆豆咬牙切齿:“喂,女人,解了小爷的毒算你良心发现,但是把小爷的血玉还回来。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该死,那是他回到故乡的关键媒介,竟然就这么被那女人给收走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一辈子处男不成?

米豆豆看着他因不能动弹而努力露出凶狠表情的模样轻笑,她纤细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中的血玉,只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暖意从血玉传到指尖,然后蔓延的心里。米豆豆拧眉,看着血玉中自己的倒影,总觉得这玉仿佛有生命一般。

听这人的语气好像对这块血玉很重视,这么珍贵的东西,她就收下了。只是,米豆豆双眼里闪过疑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些在现代听说过的话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巧合吗?

花木叶瞪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简直恨不得把米豆豆凌迟千百遍。该死的女人,果然跟他想得一样凶残,竟然就这么拿走了他的血玉,没有它他还怎么回家!

又急又气的咬牙,花木叶在心里把米豆豆的祖宗十八代都亲切地问候了一遍。最终用一张笑脸皮笑肉不笑道:“够了,女人,爷不是你的小浣熊,玩不出你的其乐无穷。快,把血玉还给我。”

米豆豆秀眉猛地挑起,她满是兴味地看着花木叶,然后把血玉装入怀中。如此之多的现代流行语,绝不会是巧合。如今她已经确定,这个身份不明极其萌贱的男子,也是从现代穿来的无异。在异世见到同类的冲击,让米豆豆在心里瞬间对花木叶亲近了几分。若真有和她一起穿越的人,的确是缘分。

可是,看这人张牙舞爪的模样,还是暂时别告诉他的好,免得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微微耸肩,米豆豆收好血玉,随手就解了花木叶不能动弹的毒。

毒刚解开,花木叶就立刻从地上弹跳起来。以极快额速度去抢被米豆豆收起来的血玉。谁料那边仿佛早有防备一般,脚步一动,便把距离拉出老远。

“把血玉还给我!”花木叶怒吼。

米豆豆轻笑,声音不急不缓:“你帮我做件事情,血玉自然会还给你。”

花木叶拧眉,冰蓝色的眸子里全是火光:“该死的女人那血玉不是你能拿来做交易的东西。快还给我,凡事好商量。”

米豆豆轻笑着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心突然格外得好。这人既然如此看重这块血玉,只要有它要挟,以后有什么事让他帮忙应该不会难。她含笑又往回退了一步,对花木叶安抚道:“你放心,这块血玉我要来没用。这样吧,如果一个年之内我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这块血玉就还给你。”

------题外话------

明天进入新的一章:有钱任性,全国首富。

咱豆豆即将走上土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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