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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竟越的手下守在射击俱乐部门口一个小时后,依然没见到温润的人影。于是,他们当机立断,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时竟越。

时竟越这个时候刚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接到陆昊南那边的消息说,时诚最近开始有小动作了。把两边的消息一联系,时竟越难免会多想那么一点。

他让手下加紧对时诚的监控,并用最短的时间查清楚对方到底背着自己在干些什么。然后,他又让人开始调查目前温润所在的地方。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时竟越看着传给自己的照片,面色有些阴沉。拍摄照片的明显是街道一处十分隐蔽的监控,而时竟越手上的照片画面则是温润被温希同的手下抱上车。虽然没有拍摄到这辆车的车牌号码,不过从画面上大致能推断出车的型号和颜色。

除此以外,时竟越的目光还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虽然拍得很模糊,但那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张脸,方长远。

时竟越一眼就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他认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陆昊南传来了另一个调查到的消息说,他们已经找到当初肖羽的那个手下方长远了。同时,也把对方投奔的下家告诉了时竟越,正是温希同。

虽然他们都还不知道方长远究竟拿了什么作为跳槽的筹码,不过时竟越清楚,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就拿前世方长远制造出来的致幻剂来说,连亲自使用这东西的温润或许都不知道,这个东西除了能让人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外,还有更严重和致命的连带作用——麻痹神经,并且造成大面积神经坏死。

换而言之,就算当初温润没有对他下手,捅上那么几刀,他最终的结局也难逃一死。而这种死亡,远比被刀捅死,还要惨烈。

而现在,虽然不见得这个时候的方长远就已经制作出了这种东西,但能对人体造成极大伤害的药物多少也应该有了雏形。这些实验药剂的威力可是远比成品药的威力和副作用大得多,更关键的是,完全不可能有解药可言,甚至连创作者都不知道其中新产生的化学诱变原理是什么。

方长远、温希同,然后是时诚。这三个在同一时间出现了问题,怎么不令人起疑?

时竟越的脸色很不好看。

拿来照片的手下见状,连忙跑去调查这辆车的详细信息。不过,他还没走出时竟越的办公室,就被时竟越拦了下来:

“不用那么麻烦。”他说,“直接备车,去时诚的别墅。”

手下一脸不解,不过时竟越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而是一把抓起放在座椅边上的外套。外套左边的夹层口袋里面有不少各类枪支以及通信设备,右边则是对应的各类弹药。迅速穿上后,他跨步走出了公司,上了让手下备好的车。

时竟越没要司机,一个人把车开得飞快,一连闯了不下五六个红灯,终于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冲到了时诚的别墅。抵达目的地后,他把自己的定位同时发给了陆昊南和元庆肃,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他们会以最短的时间带着手下赶到定位的这个地点。

时诚名下的别墅有很多,但时竟越就是有一种再强烈不过的预感,温润就在这个地方。

这幢别墅是时诚十八岁父亲时沛送给他的成人礼,时竟越也有一幢。虽然所处的位置离得很远,不过别墅的结构与格局大致相似,时竟越解决完守在门口的守卫后,踩了一下点,大概了解了一下别墅。

这期间,他联系上了陆昊南与元庆肃。对方告诉时竟越,最多不过十分钟,他们就会带人包围别墅,从外围接应时竟越,让他不要一个人深入虎穴,以身犯险。

毕竟,他们所有人至今也不清楚,温希同和时诚抓温润的目的是什么,又会不会借温润把时竟越引出来,设下圈套与埋伏。

时竟越没表态,只是三言两语把该说的都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潜入别墅中,听到了会客厅里正在畅聊的时诚和温希同。

他们的对话内容无外乎就是结成同盟合作,方式给开出的条件全部都不出时竟越的预料。时竟越在打探到有关温润的消息后,便不再关心两人的对话,直接冲着地下室走去。

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监控。不过他却没有避开监控的意思,甚至一点遮掩都没有,直接走了过去。

他不怕时诚和温希同发现自己的行踪,相反,他还怕对方发现不了,这样的他们怎么能够承担得了他此刻滔天的怒意呢?

地下室与多数家庭用来当仓库不同,而是经过了精心的改造与装修,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再加上先前时竟越在别墅庭院里看到种植的药草,答案呼之欲出。

方长远。时竟越在心里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

大概是为了避人耳目,实验室内的人并不多。时竟越解决掉几个守卫后,入目的都是穿着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员。

不对,不全是研究人员。

时竟越从几个人身上嗅到了一种很明显的血腥味,观察了几秒对方不自觉展现出来的行为后,他很快断定,这几个人都是黑市医生。而恨显然,他们中的不少人对人体试验也十分感兴趣。

时竟越越看越为温润目前的处境担心。

他又环视了一圈,对在场的人都做了一边详细的分析,确认他们中没有一个会是自己的对手。然后,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陆昊南和元庆肃的人到还需要至少五分钟。

于是,他便不再等待,直接掏出消音的枪,没有压力把眼前的人都解决完毕。

再往里走几步,就见方长远一个人在一间偌大的房间里,操作着各种各样的器械。而这些大型器械正中,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温润。

时竟越换了一把声响最大的□□,直直地走到了温润的床边,确认了一下温润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方长远大概是正在忙着检测温润身体的各项数值,哪怕时竟越的脚步声很明显,他却依然没有注意到。直到先前他交给助手去处理的一份身体机能报告迟迟没有送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低着头问了一句:

“身体机能报告呢!说了多少次,我们要用最短的时间帮上头的人调查清楚实验体有没有各方面的抗药性,这样才能……”

“才能?”时竟越出声打断了方长远的话。

“才能放心地为实验体洗脑,同时植入情绪控制装置。”说完这句话后,方长远才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抬头向先前那个声音传来的声音望去,然后就看见一张阴骛可怖的面容。

刹那,他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小,像是见到了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东西。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手脚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几乎就要站不住。他张开了嘴,试图叫出眼前的人的名字,可他尝试了几次,却发现处于极度恐惧状态下的自己,竟然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是吗?”时竟越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同时扣动了扳机,一枪打在了方长远正在操作设备的手上。这一枪瞄得极准,连刚刚是那个手指按下设备的,都分毫不差。

方长远当即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时竟越不理会,把房间的门锁死后,又冲方长远的手开了几枪。

这几枪全部都避开了要害,却是人体神经最集中的地方,哪怕有一丁点疼痛都能够放大无数倍。方长远就在这种无尽的痛意中挣扎着,却是连一点挣扎与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要不是留着你,还能给肖羽做时诚制毒的人证,我现在就想弄死你。”时竟越冷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就能碾死的蝼蚁,“不过这样也好。”

“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痛,哪怕你疼得晕过去,疼得想去死,我也一定会给你留一口气。”时竟越一边说,一边走到方长远的身边,拿过一把刀面狭长,刀头弯曲而上翘的刀。

“这种刀你应该会很了解才对,剥皮用的。”

时竟越每说一个字,方长远就越发抖得厉害,就差把自己抖成没有开关的震动器。

“我……我真的……真的没做……没做对不起您……的事。”方长远都快哭出来了。

“没做?”时竟越轻哼一声,“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我……我还没对……没对温润下手。”方长远汪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还没?”时竟越轻念着这两个字,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如果你对温润下手了,现在你还想流利地说话?”

方长远发出了凄厉而绝望的叫声,声音大得有些刺耳。

时竟越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说:“你再叫大声一点也没关系,时诚和温希同现在都自身难保,谁还有空关心你这个小角色的死活。”

说罢,刀子落下,发出了皮开肉绽的声音。